几个地痞流氓不一会儿就上了二楼,其他食客都已慌乱逃走,那像是头头的壮年男子四处观望,全然不理会身后跟上来老板的哀嚎。
隐隐约约看到帘后还有一人,男子不出所料的走近,粗鲁的一把掀开纱帐,带着一行人走进刘邦所在的包厢。
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但面上却依然是云淡风轻,再次饮了一口茶水,看着窗外的风景,目不斜视,“各位可是有什么事?”
男子见刘邦轻蔑的神情与动作,怒气中烧,肥壮的手‘啪’的一下拍在了身旁的柳木桌上,发出一阵响声,震的身旁劝阻的老板不敢再说话,而壮年男子身后几人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男子大吼道,“老子包了这酒馆,你还不快给老子滚!”
怒吼声大的响彻了整个酒馆,但刘邦没有因此走开,甚至拿着茶杯的手没有一丝挪动,这才收回看着风景的双眼,却没有理会男子,看向男子身边不敢吱声的老板,气势丝毫不输于眼前人,“掌柜的,这几位客官与你可是提前有预定?”
老板急忙摇头,像是找到了救星般的站到刘邦这边,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小的怎敢与人有预定还让其他客官进来,这不是亏了我的生意嘛。♀”
刘邦这才放下茶水,站起身,不惧的走向男子面前,音调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那么,这位客官,且不说来着酒馆有没有银子,先说你,凭什么没有预定就带着一帮人包下整座酒楼?”
壮年男子被刘邦的气场震的愣神几秒,似是不服,再拍了一下桌子,露出凶神恶煞的目光,可显然没有方才的霸气外露,“老子想什么时候包,就什么时候包,哪用得着提前说一声,你快给老子滚蛋!”
话落,壮年男子身后的几个人便开始挽起袖子,作势要对刘邦动粗,旁观一边的老板,见了这样的阵势,更是吓破了胆,躲在窗边尽量让人不易察觉的位置,瑟瑟发抖。
刘邦负在身后的拳头不由得紧了紧,但面容依然是狂傲不羁,带着一丝痞气,却没有一丝惧怕,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无论心里有多么跌宕起伏,外表不能遗漏一分一毫的情绪,对着眼前的男子微微眯了眼,“客官若是要动粗,刘某自然是奉陪,但这官府就在附近,无故生事的罪名,刘某可担不起,不知,这几位客官,能否担得起?”
听刘邦一番危言,男子身后几个人面色变了变,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窃窃私语,刘邦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男子看了看身后几个开始害怕的跟班儿,听到官府的名号,只是不易察觉的抖了抖,随即更是挺直了身板,勉强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哼,老子不过是来吃个饭,官府有什么用,那些个小喽啰又能耐我何?”
刘邦挑眉,笑意愈来愈浓,“那些个小喽啰自然是不能耐你何,但无故生事,抓人自然是可以的,毕竟,牢饭,可不是这么好吃的!”
男子脸色也随之变了变,看着刘邦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恨,刘邦也毫不畏惧的对他对视,接了那些恨意,许久,男子才对身后几人冷哼一声,“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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