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头有多硬
第二日早上,哈萨克来到房中。
他看到斯诺父亲从地床边,虽然满脸憔悴,但眼睛中的透露出来的仍然是没有屈服。哈萨克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有些萎缩的老人骨头竟如此的硬。他原以为经过一天的精神折磨,老人已经垮了,今早自己一进来,他就会跪倒地自己的脚前,磕头求饶,苦苦哀求。
哈萨克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但马上又露出了微笑:“老人家,昨晚可休息得好?”
斯诺父亲点点头:“这下面应该是冬暖夏凉,也还安静。只是,半夜有几个老鼠不安逸,在隔壁老是嗡嗡。”话中充满了讽刺意味。
哈萨克脸上略微有些尴尬,但马上就过去了:“老人家,我们白马山庄的宝贝还不错吧?你看了一天,感觉如何?”
斯诺面不改色心不跳,说:“不知贵庄保留前朝遗物,是何用意?”
哈萨克摇摇头说:“老人家,东西是前朝留下来的,可对现在的人仍然管用,你说是吗?”
斯诺父亲说:“哪要看对谁?”
哈萨克脸上的筋抽动了一下,然后又笑了:“那么老人家,我们今天接着参观如何?”
斯诺父亲说:“你们把我请到这儿来,不光只是叫我参观的的吧?光看不能品尝,岂不是太不够味?”
哈萨克嘿嘿一笑:“老人家让我佩服的很呢,我知道老人家是个千斤压顶不弯腰的硬汉子。但是,敝山庄的服务是很周到的哟。来客喜欢硬的,我们就准备硬的东西给出客人品尝;来客喜欢软的,我们就准备软的东西给出客品尝。”
斯诺父亲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往门外走。
哈萨克连忙跟上:“那我们分别提供硬的和软的两样东西,随老人家选择吧。”
斯诺父亲说:“那就遵照贵山庄的安排,先来硬的吧。”
两人来到“碎头室”。
室内安放着一个奇怪的铁架子,最中间是两个面对面扣着的好像用来铸铁水的铁锅,刚好能挟住人的脑袋。架子最上方是个绞棍,可以使铁锅使劲地挟住脑袋。
斯诺父亲二话不说,就摘去帽子,走到装置跟前,躺在地上,将脑袋往铁锅里伸去。
哈萨克想了一下赶紧拦住:“哎呀,老人家,你这是何义?我昨日就说过了,这些东西只是给你观赏的呀!”
斯诺父亲不肯出来:“来吧,赶紧来吧。咱们就别兜圈子了,我准备好了。”
哈萨克一挥手,两个拷问者将斯诺父亲拖出来。另两个拷问者将一个受刑者拖进来,他一边抵抗一边破口大骂,但拷问者也不理会,将他的脑袋塞进了铁锅。
拷问者开始转动绞棍,受刑者的手乱脚乱蹬起来。
拷问者停住绞棍,问受刑者:“你服不服?”
受刑者一边叫疼一边说:“老爷,我真的没有啊。”
拷问者又转动绞棍,受刑者又手脚乱舞起来。
拷问者又要停下绞棍,哈萨克一挥手:“我跟老人家还有事儿,你们赶紧吧!”
拷问者得令后使劲转坳绞棍,受刑者很快说不出话来,只有手脚还在动着。
哈萨克斜眼看了一下斯诺父亲,见他咬紧牙关,还是一传闻倔强的样子,就对拷问者又挥了一下手。
拷问者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液,双手搓了搓,然后站好马步,使劲转动绞棍。只听得受刑者的脑袋发出骨头轻微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可怕的一幕接连出现了:
牙齿挤入牙槽内。受刑者的手脚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怕。
周边颚骨破碎。受刑者的手脚在抽搐,他的脸形扭曲了,让人恐惧。
然后眼睛从眼窝射出。受刑者一动也不动了,脸形完全没有了人样。
脑浆从耳朵喷出来。脸形向两边延伸,上下的长度只有宽度的三分之一。白花花的脑浆让人恶心,连拷问者也作出了强忍住没有吐出来的样子。
斯诺父亲不忍再看,别过脸去。
哈萨克脸不改色,对斯诺父亲还是微微一笑,说:“刚才还是高高大大的人,瞬间就变成了死鬼。看到了这可怕的脸形,恐怕一辈子都要做恶梦。”
斯诺父亲不说话,走到铁装置跟前。
哈萨克说:“这硬的其实没软的好看,我们先去看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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