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怒不可遏
周边各县监厅的主官像一只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瓜子排成一排站在哥斯帮面前。刚接到召令赶过来的南行省监厅的主官也站在一旁。
阴沉着脸的哥斯帮倒背着手,在他们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他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扫过来又扫过去,让他们想到森林里见着对手的恶狼。哥斯帮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浓重的杀气,使他们每个人都感到沉重的压迫力。
他们心里很清楚,白马山庄之行,是哥斯帮辉煌的人生中最大的失败,也是最窝囊的失败,哥斯帮将火气撒在谁的身上,就是天神下凡也帮不了谁的忙。
他们胆战心惊地偷眼看着哥斯帮,生怕他的可怕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南行省监厅主官是他们当中唯一比较轻松的,因为他没有与白马山庄有任何的牵涉,哥斯帮到南行省也没有通知他一同行动,所以哥斯帮遭到的挫折,应该说与他关系不大,火气撒不到他的身上。
然而,哥斯帮阴鸷的目光恰恰停留在他的身上。
主官被哥斯帮盯得直哆嗦,但他又抱有侥幸的心里。他讨好地对哥斯帮笑了笑,赶紧说:“下官一定来追查他们的责任。”说完还用指了一下旁边站着的下级。
哥斯帮盯住他的眼神,嘴角挂着挑衅的微笑,眼睛像一只饿狼。这是他要吃人的典型标志,监部上下全都十分清楚。
主官不由自主在跪了下去,向哥斯帮露出了乞求的眼神。
哥斯帮的两个随从也不言语,猛地扑向主官,将他双臂抓住,扭到背后。然后他们看着哥斯帮,等待他的如何处置的指示。
哥斯帮看了一眼主官,眼神越发的可怕了。他什么也没说,伸出了一中指。
主官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
随从毫不理会主官的嚎叫与挣扎,像拎小鸡一般将主官拎起来,毫不费力地将他押解到院子里。
院子已经有三个随从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一根五尺长的竹杆。
四个随从抓住主官的四肢,拿着竹杆的随从向前抓住主官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拉,整件衣服就撕了下来。四个随从将主官放倒,用力按住四肢。主官就四肢张开,呈一个“大”字,稳稳在躺在地上。
拿着竹杆的主官,将竹杆尖端对着主官的头顶,缓缓地向下推进。
主官嚎叫着,但四肢被牢牢地按在地上,只有他的四肢在拼命地挣扎。
哥斯帮冷眼看着这一切,周边各县的主官眼神怯怯地看着眼前的惨状,他们不敢张大眼睛看,也不敢不看。他们浑身哆嗦不止,抓着旁边人的臂膀,相互支撑着才不至于倒下。
竹杆插入后,露在体外的部分越来越短。不久,竹尖从他的大腿根部穿出,上面沾着殷红的鲜血。
按住四肢的随从放开了主官,并将他从地上扶起。主官无法站立,只能在地上抓着。他已经不能说话,只能睁着眼睛,求饶地看破着哥斯帮。
哥斯帮还是冷眼旁观,为不所动。
主官知道自己无法从哥斯帮这里得到宽宥,他绝望地在烂泥中爬行。
观刑者一个个颤抖如筛糠,胆小的小便已经从他裤管中汩汩流下。他们心里很清楚:他们监部的统领哥斯帮定下的规矩,那就是“绝对不能存在一丝一毫的漏洞,绝对不能容忍万一的可能”。自己作为白马山庄周边各县的监厅主官难月兑与白马山庄的干系,自然就有与之交往的嫌疑。在哥斯帮的眼里,嫌疑与罪犯没有区别。省厅的主官最多犯个不查之职,都要被施以如此之重的刑法,给自己剩下的就是死路一条。“刺刑”的受刑者可以这个状态活一天以上,要忍受如此痛苦,不如自行咬舌了断算了。
他们的主官鲜血大口喷出,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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