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尸 第42章:软禁

作者 : 乾坤师叔

处理完这尸体我们又折回火车上,七爷和司机打了个招呼,说事情已经办好,可以上路了。♀幸好是在晚上,掩着面别人也就看不清楚我们到底是长成啥样子的。

这车上还有一些尸体遗留下来的血迹,我们商量了下准备处理掉,把事情给妥善解决了。七爷和大奎自然是不会做这种小事,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我和李达身上。我们拿来厕所内的拖把和些许煤油把血迹给处理掉,顺便把那股血腥味给掩盖了。

无事一身轻,再也不用担心随时可能发生的诈尸心里很愉快,一路和大奎他们东拉西扯,七爷在一旁不声不响的拿出之前弄到的两张皮画子放在桌子上仔细琢磨。“七爷这东西知不知道是干啥的了?”我顿时把兴趣和注意力转移到了他那,看着眼前的皮子觉得很是好奇。

“弄不清楚哩,不过你看这边上的纹路,两张皮子正好可以连接起来,倒像是一分为二的。”七爷把皮子左右转了方向,发现正好可以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我也仔细瞧着,上面的红色纹路真的是可以拼凑起来看:“还真的哩,只是这皮子另外两边红色纹路都只有一半,应该还有两张凑成一幅更大的。”

就在我们仔细琢磨时,李达插了句:“七爷准备把那虎符咋办,是卖喽还是咋的,也好让我分一半回去顾爷那交差喽。”。对啊,咋就把这事给忘了,瘦子还在盗洞里被押作人质。“七爷,瘦子还在那等着我们,咋办?”我这时又焦急起来,毕竟有了段时间没见着他了,会不会以为我反水不管他了。虽然寄了封信去,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收到。

“这东西卖了就可惜喽,可这么一个完好无缺的物件又不能给硬生生的砍成两段,是个棘手事情。”七爷边说边把两张皮子卷起放入衣兜内,把虎符给掏了出来。

“谁想得到跑这么远就弄到这么个鬼东西,七爷你还当个宝贝,依我看不就是个普通的金锭子,拿去折成现钱算咯……”大奎敲了下桌子,操着嗓门讲。“你这么大声音是讲给谁听?想捉去枪毙喽?咱们是吃啥饭的,只要给警察逮着,咱们之前犯的倒斗生意都得给逼供出来。”七爷给大奎当头棒喝,谁叫他那么无头无脑。

“辰子,你脖子上那块玉给我看看中不中?”七爷这时候又注意到了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双龙青玉。我说当然行喽,这还是你的老朋友送的。说着就把玉坠下下来递到七爷手上。七爷拿出个小电筒对着青玉照起来:“纹理整齐、干净透亮,是个好东西……能值不少钱哩。”,七爷又犹豫了会儿问我能不能先把这块玉给那顾爷,先把瘦子给搭救出来,等以后有了其他宝贝再把这青玉给换回来。

我心里当然是一千个不愿意,但是七爷这么开了口,瘦子又在那里等着我,想想还是救人要紧:“行哩,只要能把瘦子就出来就成。”

七爷见我答应了就把青玉交给李达,让他把这东西转交给顾爷,另外私下里和他商量好给他些钱,千万不能把虎符和皮子的事给抖落出来。李达虽说胆子小,但心眼不坏,也知道这虎符和皮子的重要性,让我们放心,只要我们自个儿不说,他绝不会说半个字。

就这样坐在车上,等到第三天的中午,我们就到了湖南火车站下了车,再坐汽车去炎陵县。

刚到县城李达就碰到了自家兄弟,打过招呼后这些人就直接把我们带到十里屯的盗洞去,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这次又给我们蒙上了黑布,大奎对李达说咱们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一回来就给这样的待遇?算是对得起兄弟?李达笑了笑:“这事还真是对不住了,洞里的规矩,顾爷说我们哪个坏了这个规矩,就要卸下一只手。你总不能让我落下个残疾咯。”

走了一段的山路,原先光亮的感觉明显暗了许多,而且阴冷不少,等把我们的眼罩弄开,已经来到了盗洞里。顾爷还是站在虎皮毯子上,笑呵呵的说:“总算是把你们给盼回来了,咋样,弄回啥好东西了给俺瞧瞧,开开眼。”

李达走了过去,从衣兜里掏出我的那块双龙青玉:“顾爷,就弄到了这个东西,您瞧瞧。”,顾爷先是一愣,后来又笑着说:“莫要跟我开玩笑,你们这么多人就弄了个这么小的东西回来?不是拿我当瓜子(傻子)嘛!”。

“顾爷,实不相瞒,是弄到了许多物件,可半路上被大口娃和金权给全部掳了去跑了,还好这个宝贝是挂在我脖子上的才得以幸免,不然真是两手空空。您看这东西,干净透亮,绝非寻常的玉佩,年数应该也是很久了,在市场上能值不少钱哩。”七爷在那糊弄着顾爷,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招。

“你说这玩意儿值钱?虽然我是干倒斗的营生,可对这玉还真是不了解。”顾爷将信将疑接过玉佩左瞧右瞧,看不出个名堂。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跑江湖的,咋会骗你顾爷,好东西我留给你了,你看人能不能……”七爷借机想把瘦子给救出来。“急啥子?先不慌,你们在这住几天,再走也可以咯。”顾爷不肯放人也不肯让我们走,肯定是对这块青玉的价值吃不准,索性先把我们囚在这里。

“那也行,我们也累喽,就休息几天。”七爷陪笑。我问顾爷怎么没见瘦子,顾爷说正在后面的房间里面看**语录,说这小子一天啥事也不做,连门都不出,天天对着语录在那大声嚷嚷。

我赶紧走向后面的卧房。结果还没到就听见了瘦子的声音:“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我也不忙着进去,在门口听他念了好一段才进去鼓掌:“好!组织的任务完成了!”,瘦子猛地一回头看到是我站在他面前,半天没说出话来,接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哇哇哭道:“都这么长时间,还以为你们真把我给撇下哩!”,我笑道刚还在夸你已经接受住了组织对你的考验,才这一下功夫就露出原形了?

他擦了擦眼泪说咋样了,我说没什么,过两天就带你回去了。他又说早就想离开这鬼地方了,小孔雀肯定担心死咱们了。这时我才想起来答应过小孔雀一个星期会回去,这都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

晚上躺在被窝里,想了想呆在这也不是个办法,万一顾爷食言把我们强行留在这那就完了。于是我从床上模起来偷偷去敲李达的房门。李达一边询问是谁一边把门打开,我立马溜了进去:“狗子哥,你看咱两关系咋样?”,他也一愣,不知我为何会这么问他随口答道:“当然铁了,在这些人中就看你顺眼哩。”。我说那好,趁夜深把我和瘦子偷偷放走,我还刚开始说李达就摇头:“不成不成,顾爷知道了我这颗脑袋也别想要了。”

我让他别急,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们走了也没人晓得是你放走的,你就帮了这个忙,来日定当厚报。

他沉默了会儿说:“那成吧,谁叫我这人热心肠,等下你们收拾好东西,我们在院子后面的大槐树下碰头。我连连言谢后回去和瘦子说了这事,便准备好行李朝大槐树下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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