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快去,去告诉你爸爸。我是被陷害的,是被冤枉的。”
含着哭腔的声音,嘶哑颤抖。让人根本无法和从前那个趾高气扬的童芳联系在一起。
袁央赶紧扶着她,揽着她的肩:“妈,您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找爸爸。”
敲上门,乔明远的声音透出来,一如往常洪厚低沉,听不出情绪。
书房里,大大的落地窗被遮的密不透风。一盏孤灯,乔明远坐在红木桌前,正在看书。
“爸,我回来了。”
抬眼时,乔明远的褶子爬上严肃的面孔,笑道:“小央回来啦?玩的还开心吗?”
慈父形象大放光芒,让袁央心里瞬间充满负罪感。她不管不顾离开乔家,实在是不负责任!
“爸,对不起,我错了。”
乔明远朝她摆摆手,目光柔和,与平日里待乔泽严肃的样子判若两人。
“说什么傻话,是爸爸不好让你受了委屈。多出去走走也好,过几天咱爷俩去大溪地好不好?”
似有什么忽地哽住了咽喉,眼泪打着转点点头。大溪地是她从前的向往,只是偶尔一次聊天时说起,没想到乔明远记得如此清晰。
“爸,妈……”
“小央,这个事你和阿泽谁都不许插言!”
话未说出口,就被乔明远高声打断。脸上的笑容隐去,目光变得暗沉。
袁央只好缄默,乔明远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这个时候越说越是火上浇油,只能等乔泽回来从长计议。
***
乔泽和柳柠回到公司,对于这样的豪门丑闻,不可能消除大众声音。
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听不见。小时候孽——种、私——生子这样的标签不是没受过。
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了个短会,立即赶回乔家。这样的事,解释不如沉默,等风头过去就会平静。
此时,袁央和童芳正在客厅里,童芳整个人萎——靡了一圈,眼睛又红又肿,看的乔泽又生气又心疼。
“妈,跟我到房间来。”
童芳看见儿子,眼泪又开始泛滥,但心里总是燃起了希望。
可没想到进卧室后乔泽说的第一句话会是,“妈,我是爸亲生的吗?”
声音冷的刺骨,让童芳感觉牙关都在打颤,眼睛瞪得圆圆的狠狠瞪向乔泽。
“谁说的?是你爸爸吗?”近乎歇斯底里,好像要把眼珠都瞪出来。
乔泽扬起一抹冷笑,表情变得阴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有没有想过,这事也许爸爸早就知道了。只是那么多年一直没说破而已。”
“你胡说什么?我从二十岁开始跟着你爸爸,在乔家安分守己,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乔家的事!”
人都说,人越是怕,越要掩饰。童芳似乎已经忘记了早上见报的丑闻,眼神变得疯狂,紧紧抓上乔泽的衣襟。
乔泽眼底划过一抹失望,“那年生ri你和那个男——人在阁楼说的话,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这些年我一直觉得对不起爸爸,所以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会言听计从。可这次你实在太过分了,就算爸爸能原谅你,我也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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