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大掌慢慢地自腰滑上,抚上胸前美好的柔软,轻柔地xx起来。舒悫鹉琻
“唔……”韩桢桢忍不住轻吟一声。
两个人滚在了地毯上。
欧阳拓去吻她颈子,刚刚吻住她锁骨,又听到女人一声低吟。
“让我来……”
⊙_⊙~!!!
她来?
韩桢桢早已经神志不清了,推开欧阳拓,然后晃晃荡荡的站起来,欧阳拓都害怕她下一秒会突然栽倒在地,都做好随时接着她的准备了。
只见韩桢桢嘿嘿笑着,自己很粗鲁地扯着自己衣服,把上衣都扯掉了,直接tuo得还剩下三点,把欧阳拓看得只吸冷气。
这个猫儿,疯起来还真的挺野的。
“原本想着对你温柔一点的,可现在看来,应该是不行了。”欧阳拓低叹一下,主导权夺回自己的身上。
刚才那样的动作,早就把他的yu火给挑了起来。
现在这一声低吟,更像是对他的鼓励,然后,欧阳拓慢慢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与身下的人儿一样。
身下的身躯热得像一团火,欧阳拓炽热的手掌移向平坦的小月复,向下……
“啊,好痛!”韩桢桢尖叫一声。
指甲,几乎掐进宽厚的背。
韩桢桢这一叫,欧阳拓动作也稍停了一下。
片刻后,当她重新再次扭动身躯时,痛楚已减轻。
这一次,汹涌而猛烈的撞击如暴风雨一样袭来。
她感到自己身子里的躁热,随着狂野的动作而一点一点在消退,双手紧紧地抱住那健壮的身躯。
嘴里,情不自禁的地溢出婉转声音。
欧阳拓将她所有的声音,贪婪地吞进自己的肚子,边吻着边加深动作让两人达到前所未有的极乐xx。
大掌,紧紧地与小手相扣……
这一个夜晚,两x身躯在柔软的大床上不停地翻滚着,纠缠着。
身与心都完全的融合,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愉。
在药的催眠下,他们的火一直持续不断……
整个房间,都带着一种充满情yu的气味。
零乱的床褥,被扯得到处乱扔的衣物,还有……那张丝绸被子上绽放着的红花……
翌日清晨,清醒过来的韩桢桢抱着被子,眸光呆滞地盯着那朵红花。
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头很痛,腰也很痛,全身上下都感觉一阵阵的酸痛。
这些痛楚,再加上那朵红花,无一不在向世人宣告,她的第一次就是这样在昨晚的疯狂过后丢失了!
而她还不记得昨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靠,要死了,她明明记得昨天自己什么参加舞会来着,怎么就莫名其妙到这里来了?
对了,她当时好像喝酒了?
韩桢桢楞一下,蹙着眉想着昨晚的事情,但是只有模模糊糊的片断。
“吗的,到底是谁,我恨你!”要让她知道是谁,她绝对杀了他!
呜呜,她要怎么面对欧阳拓啊!
韩桢桢悲愤地一拳朝床褥砸下去,将被褥什么的全部扔下chuang。
泪水,也禁不住的,委屈地滑流下脸庞。
呜呜,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而且,还不知道拿走的男人是谁……
韩桢桢越想越觉得委屈,抱着腿,坐在床上很无助的大哭了起来。
直到房门被打开,某个飘逸的颀长身影走了进来,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出
现在她的眼前。
⊙o⊙~!!!
“嗬!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我……昨晚……难道,是你,我……”韩桢桢看着来人,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小手惊恐地捂着嘴巴,眼睛瞪得溜圆溜圆。
欧阳拓上下瞄了瞄一丝不gua一脸震惊的女人,咧嘴浅笑。
“你可真禁冻啊……不冷吗?”邪魅的声音响起。
⊙_⊙~!!!
纳尼?
他什么意思?
韩桢桢这才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恩,身材挺好的……
⊙o⊙~!!!
不对啊,她,神马也没穿!!!
“啊!!!”愣了半秒,韩桢桢那才尖叫一声,,就缩到被子里面去了。
可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当韩桢桢知道自己是跟欧阳拓之后,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他……
可是,现在的自己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
要死了,呜呜……她怎么面对江东父老啊!
“你总算睡醒了啊?”欧阳拓偷笑。
韩桢桢不理他,冷汗直流地躲在被子里。
没脸了!
怎么还去面对死混球呢?
“刚刚怎么哭了……”身边传来某人温柔的声音,欧阳拓拉下被子,“去洗洗刷刷,下楼吃饭吧!昨晚那么累,一定很饿了吧?”
一提到昨晚,韩桢桢感觉自己马上要昏过去,又使劲拽过去被子,盖住自己。
“呵呵,你不会还在害羞吧?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反正你全身各处我都见过了……”欧阳拓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你闭嘴!不许你再提!”被子里发出某猫闷闷的声音。
“呵呵,不仅全都看过了,还给你留下了印记呢!”某人依旧在她耳边坏坏的说道。
“啊啊啊!你个大se狼,你再说!”韩桢桢气咻咻的掀开被子,吼了出来。
却在下一秒,身上就多出了某人的手。
“死混球,你干什么?”韩桢桢快速地伸出手去握住那只大掌。
“呵呵。”欧阳拓用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拿开,连同另一边也抓在手里高扯过头顶放在大床上,邪笑。“你不觉得你问这个问题很多余吗?”欧阳拓本来没有想碰她的,如果不是这猫儿一而再的you惑他。
韩桢桢眼眸睁大,心跳加速起来。
“我想要洗澡!”韩桢桢想不到其他的理由,硬的不行,软的行了吧……
“你不觉得,有一件事比洗澡更重要吗?”欧阳拓说完,头俯下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也跟着从腰间蔓延着罩上xx。
韩桢桢被吻得意luan晴迷。
直到高昂的身躯把身上的外套月兑下来,才猛回神,忙用已经被放开的手掌抵住强壮的胸膛。
“不行,不行,我想去洗澡。”韩桢桢说道。
这男人整一妖孽。
不行,不行,她得拖延着心理准备一下。
“你真要洗澡?”欧阳拓目光暗带情yu,低哑地问。
“嗯!”韩桢桢重重地点一下头,“我全身都是汗,不洗不行。”
“那好!”
欧阳拓一个翻身,抱着她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