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不好。舒悫鹉琻
在回酒店的小艇上,两人一语不发。
欧阳拓发现自己在韩桢桢身上,陷得太深了。
吃醋,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爆发了。
突然发现,韩桢桢是那种很惹男人保护欲的女人,很容易就引得男人近身。
这样子不好,这样子让他很有危机感,总是处于防范的状态。
而且那个人是王龙。
韩桢桢也有些郁闷。
欧阳拓太过夸张了吧,动不动就像是暴君一样,刚刚竟然拿枪指着别人。
自己又不是他的奴隶,也不是他的私有物品,他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关键是,他一直都没有对她说实话,这一点,才是她最在意的。
两个人,坐在一艘很精致的小艇上。
周围几乎看不见其他船只了,几乎没有几个人了。
路灯盏盏,河风习习。
后面,十几米外,跟随着肖洋他们那些手下的小艇。
“猫儿,你是不是在生气?”欧阳拓微微叹息一声,看着远方的星光,问韩桢桢。
“你现在才觉出来啊。”韩桢桢撇嘴。
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这样大动干戈?
刚刚那个可不是玩具,是货真价实的枪!!!
“你以后不许跟那个王龙来往,他不是什么好人!”欧阳拓过了半晌,才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啊?为什么啊,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坏人啊!”韩桢桢瘪嘴,这个人也太**了吧!
何况她也只是跟王龙说了几句话而已。
“总之他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他是个狠角色,离他远点。而且他刚刚还模了你的手。”欧阳拓冷冷地说,说到后面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韩桢桢要栽倒了。
大哥啊,只不过是他们听见枪声,下意识将自己拉过去,仅此而已,这也值得拿枪杀人?
天哪……
韩桢桢太了解欧阳拓了,他真的是那种很能吃醋的男人。
就如他所说的,其他任何事情他都可以纵容她,但是如果和男人有关……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只不过,韩桢桢不知道王龙跟万凝香的危险性。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韩桢桢狂汗。
“那小子在gou引你。”
“哪有啊,而且人家不是有女朋友嘛,而且比我漂亮多了。”韩桢桢瘪瘪嘴,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万凝香,心里有点酸酸的。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们的过去,总之你以后再也不要单独跟他们见面,知道不?”欧阳拓有些生气,冲着韩桢桢吼了起来。
“好,好,不会了!绝对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嘛,顺顺气,你不要发火啊。”
乖乖,一发火,这个死混球可是很不讲道理的,她真的好怕的啊。
咦?
不对头啊,怎么形势又反过来了呢?
应该是她揪着他过去的feng流帐严惩的呀,怎么变成了她对不起他了?
想到这里,韩桢桢又雄赳赳气昂昂了,一把扯住欧阳拓的衣服前襟,比女土匪还要嚣张,很不把他这个鬼蟒的老大当回事。
“喂!搞清楚哦!我跟王龙根本就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比白开水还清白。而你呢?欧阳拓!你这个大混蛋!你跟那个万凝香,你怎么说!你跟她有过什么吧!你睡过她了,对吧!而且,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我你过去的事情,你根本不告诉我,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欧阳拓见韩桢桢说起这个,眼神有些闪烁。
“那也是该做的都做过了啊!那也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都是过去式了,又不能把过去的事情像是电脑文件一样,该删的删,减的减……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反正我现在觉得你很脏,很脏很脏……我讨厌你!”
“要不……把像这样的女人,都让她们在世界上消失?”欧阳拓皱眉,微微思索了半秒,然后问得很认真。
一个人的生或死,在他眼里本来就不算是什么,直接或者间接地,死在他手下的人,多如牛毛,多这一些个陪侍过他的女人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何况是一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更何况他现在只有韩桢桢一个。
如果可以让韩桢桢顺下气来的话。
“消、消失?”韩桢桢吓一跳,眨巴下眼,“怎么叫做消失?”
“不就是杀掉她们。”
欧阳拓说的那么轻松,仿佛丢掉头上的一片树叶一样轻松。
⊙_⊙~!!!
纳尼?
“啊?也不至于吧?”韩桢桢这下反而心软了,“人家好歹是你就晴人,陪你睡觉,你竟然不念旧情就这样,要了人家宝贵的生命……也太……”
太残忍了吧!
后面一句话韩桢桢没敢说出来。
突然觉得那些女人好可怜的呀。
“在我眼里,她们的命,不宝贵。”
hei道老大的威严,显露无疑了。
“你真够狠的。”
“也许吧,我本来就是个狠角色,你很讨厌我霸占着你吗?”
额……
怎么突然之间说起这个问题呢……
可是韩桢桢却因为这个话题想到了其他事情。
“那……要是你以后不喜欢我了,你会不会也这样杀了我。”突然,韩桢桢低下头去,似乎是想着什么事情,悠悠地问道,“也许,你总有一天会厌倦我的。”
欧阳拓被韩桢桢突然的话愣住了,然后半刻,笑了起来。
“不会厌倦,喜欢的事,喜欢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厌倦,一旦厌倦了,那也只能说明,他对她的爱,只是玩乐而已,从一开始就是。”欧阳拓突然变得狠是严肃,“我对你的爱,并不是玩乐,无论何时,请你相信我。”
欧阳拓伸出手臂揽上韩桢桢的腰间,用力的抱紧。
不容多想,韩桢桢只是觉得欧阳拓的怀抱很温暖。
“可是,你不觉得,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吗?”韩桢桢没有忘记这件事。
言下之意就是:你需要解释,现在就听你的解释。
欧阳拓是何种人,哪会不明白韩桢桢话中之意,但竟只是笑了笑。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要她走进那一趟浑水,也不想要她承担太多。
如果可以,他只想要她好好地做自己的妻子,他只是想好好的保护她,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