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表哥,你首先得沉住气,一周之内不要打电话给嫂子,然后你按照我说的,不出5天,我一定让嫂子在你面前!”骆菲儿自信的说道。
***
李洁父母都出去了,李洁也不在,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家,所以,能相陪的就只有那部大电视机。
电视看多了,也挺还是无聊,这日子是越过越颓废了。
韩桢桢抓着遥控器,乱按个不停。
忽然……
电视屏幕上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也跟着弹了出来。
韩桢桢诧异,猛地从沙发坐起来。
这个……
“xx度假村昨日出了大事故,大爆炸,据悉,‘凯煜国际’公司总裁,欧阳拓参加xx国际派对,也在里面,至今生死未卜……”电视机的新闻报道员手持话筒说着……
生死未卜?
这是怎么回事?
屏幕上,接着转到了另一个画面,是度假村的外观以及其他的画面。
是她的错觉吗?
刚刚她听错了?
怎么可能!
韩桢桢楞楞地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心思暗动,想都不想就从沙发跳起来奔回暂住的客房,在抽屉里找出忽略多日的手机,打开,开机。
铃铃铃……
手机一打开,很多讯息都弹跳了出来。
她看了一下,未接电话几十通,有欧阳爷爷的,有老妈老爸的,也有顾欣的,而欧阳拓……
她数了数,只有最起先的寥寥可数的那么几通,往后就再也没有了。
她把这些记录一件件隐去,一条信息藏在最后,显示了出来。
是3天前的,那信息,是这样说的……
‘离婚协议书我看了也签字了,但有些问题还得处理,你看到信息就先回来处理好再走吧!’
呼吸,一下子窒息了。
离婚协议书,签字了?!
韩桢桢手中的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了下去。
‘啪’一声掉落在地板上,电池全摔了出来。
她楞楞的,嘴边重复着同一句话。
“签字了,签字了,签字了……”
如此说来,死混球是同意跟她离婚了。
难道,他对她真的就没有一丝的情意?
也就是说,他真的是没有爱过自己的?
她真的输了?
韩桢桢的心很痛,痛得连呼吸都觉得是多余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晚上,李洁来看她,见到她死气沉沉的模样,关心地问。
“小贼猫,你怎么了?”平时的她虽然颓废,但不像今天这么半死不活的啊。
“没什么。”韩桢桢摇了摇头。
“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先去睡一觉,等我煮好了饭再叫你。”
“嗯!”
韩桢桢像个幽灵一样,飘回房,又开始无边的睡眠。
对,睡着了就好了,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是不是?
韩桢桢开始逃避,一直到三天之后……
***
‘啊,啊,啊,啊,黑猫警长……’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深夜猝然响起,显得尤为刺耳。
“呜!”一个激灵,翻身坐起,迷迷糊糊的韩桢桢茫然的寻找手机的踪迹。
东翻翻,西模模,好一通折腾,在神经崩溃的边缘,韩桢桢好不容易找到了声源。
也没看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迷迷糊糊的,一个不小心就接通了电话。
“喂?”隐隐的感到压抑不适,说不上什么,只是心里微微的泛起了慌张,不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您好!哪位啊?”轻轻的低询,韩桢桢的音调微微的颤抖着,不难听出话里的紧张。
“……”沉默代替了回答,似有似无的喘息声缓缓的传递而出,电话的主人却半天不言不语。
“喂?有人吗?”轻轻的抬高声调,韩桢桢的心也跟着漏跳了好几拍。
是谁在恶作剧吗?
还是午夜凶铃的节奏?
小贼猫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滴滴滴滴……”依旧是不言不语,不过却在片刻后换成了规律的忙音。
“喂!?”不甘心的韩桢桢好气的怒吼。
究竟是谁这么莫名其妙啊?
大半夜的开什么国际玩笑,三番五次的挂骚扰电话,要是被她韩桢桢逮到了,非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知道,这可是深更半夜的,随便扰人清梦的行为,她可绝对不会姑息。
勉强隐忍着心里的怒气,韩桢桢烦躁的拉拉被子,换个姿势准备再会周公。
“啊,啊,啊,啊,黑猫警长……”沉寂片刻,可恶的铃声又一次在耳边爆响。
小火苗突突的直窜头顶。
“还有完没完啊!?”翻身坐起的韩桢桢冲着电话猛吼,谁总是好死不死的撞她韩桢桢的枪口啊!
猫儿不发威,可别把她当软豆腐欺!
眼睛里精光乍现,小贼猫不自觉的泛起愤恨的敌意,现在就算摆在她面前一堵铜墙铁壁,她韩桢桢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捏成粉碎。
“嫂,嫂子!”被突来的怒吼震得一哆嗦,骆菲儿心头骤然一紧,着实被吓个厉害。
“额……是菲儿啊……”听到骆菲儿轻轻柔柔的话语,韩桢桢赶紧捂上了这张惹是生非的嘴,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六个大转变。
“呵呵……那个菲儿啊!桢桢姐可不是有意对你这么凶的啊!”暗暗的擦了擦额头上隐隐渗出的汗珠,韩桢桢心里一片凄惨。
毁了毁了!
她一世淑女名声今天可就算是毁了!
“恩,恩,没关系!”不自觉的拂拂胸口,骆菲儿勉强镇定心绪,心跳还是突突的加快了节奏。
不过也不得不无语一下,她,似乎比韩桢桢大一些吧?
她竟然自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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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菲儿这么晚有什么事吗?”像位知心大姐姐一样的柔声询问,刚才那个雷霆大怒的疯子女人完全不见了踪影。
“我总算把你给找着了,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表哥他不太好,他前几天参加一个派对,结果因为什么原因,度假村大爆炸,他……受了点伤!”心虚的瞅瞅凝眉熟睡的欧阳拓,骆菲儿不自觉的把声音压低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