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的鸳鸯阁,
周围静谧的诡异,只有鸳鸯阁里还有琐碎的嘀咕声,
“这皇上看似无情倒还不错,比夜炎宸那家伙好多了,为了名为了利就变了,我恨透了他,这皇上最起码会命人管我们的伙食,不会把我们活活饿死。”春夏一边坐在桌上大吃,一边义愤填膺道。
“有什么可恨的,你与夜大哥还不是很熟悉吧。”绿水道。
“你也不是很熟悉啊。”春夏瞅了她一眼,啃了一口鸡腿道:“绿水,你的夜大哥现在已经和你以前那个臭主子落梦一个档次了,别再叫他夜大哥了,真不配。”
……
突然,一道疾如闪电的黑色身影,从窗中闪进房里。与此同时,屋里的蜡烛也全熄了。
来人一身黑,脸上蒙着黑布,透着暗暗的月光,有些隐隐的熟悉,但实在看不清来人是谁。
“谁?”七彩问道。
黑衣人不出声,只是定定的望着她,向她缓缓的走近,七彩感觉危险的气息一点点的在浓烈,可是没有丁点术法的她,现在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匕首,吸了一口气,猛地向七彩刺过去。♀
拔出,刺进。连刺了数刀。
春夏与绿水一时吓的不知所措。待她们反应过来,没有反击能力的七彩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清蓝色的血液与黑到极致的血液交替着……
黑衣人缓缓转过身,目光又对准了春夏与绿水,春夏与绿水惊恐的一步步的往后退,害怕的眼泪不自觉得掉落,她们还不想死……
正在这时,另一道黑影也闪了进来,两个黑衣人大大出手。接着先来的黑衣人从窗口跳出,向远处逃开。
另一道黑影追到窗外,又返了回来。黑衣人扶起七彩,欲替她平复伤口,但发现那个黑衣
人伤她的匕首并不是一般的匕首,不是术法能抚好的。
情急之下,他从怀里掏出一串东西,手掌一握但捏碎了它,接着闪着多种颜色的粉状物开始聚集成一颗丹药,黑衣人帮昏迷的七彩喂下。
丹药开始生效,七彩的血不流了,伤口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愈合,只是体内的元气泄了些,就算伤口愈合,身体也会在一段时间内非常虚弱。
黑衣人横抱起七彩,将她放在榻上,一步几回头的离开了。
仅管已经昏迷了,七彩还是觉得胸口有窒息的疼痛袭来,不像是自己的,更像是别人传来的。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仿佛置身仙境,她面对的人,仿佛是玉帝。过了一会,场景又变了,周围是遍地的曼陀花,好多幽魂在窜,一条长长的队伍,站着各种脸色黑紫的人……
一位在盛汤的婆婆让她在奈河桥边上等她一时。
队伍走完了,幽魂被驱赶尽了。这位自称孟婆的人才缓缓的握住她的手,将她牵上奈河桥。坐在桥上,孟婆说与她有缘,想与她聊会天。只见孟婆的嘴唇一直在动,她却什么也听不见。于是,她只能用手在奈河桥上写着字。
谁知,写着写着,竟刻了上去。
孟婆的声音终于可以听见了,她说:写的未必是你心里想的。你认为的也未必是你心里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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