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简直要疯了!
这人一大早地耍流氓耍成这样赤果果的,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美眸含着羞怒,像是要喷火般瞪着他奋。
两只手撑在他赤.luo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触手却是一片灼烫感觉韧。
他身上怎么这么烫?
“你身上好烫啊!”
苏萌蹙着黛眉说道。
傅景深细腻而火热的吻在苏萌的肩颈上缠绵不止,嗓音因染了晴欲而显得格外暗哑,“这大概就叫欲.火焚身吧?”
苏萌:“……”
傅景深,你的节操呢?!
“我说认真的!你好像发烧了!”
某人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浴火焚身的另一种说法也可以这么说。”
苏萌:“……”
好想挠花他的脸啊!
到底能不能好好沟通啦?!
小脸一黑,翻个大白眼,卷着舌头嚷道,“我说的是发烧!烧!烧!”
“有吗?”
傅景深是真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他从昨晚被某人挑.逗之后就一直热得厉害,之后虽然洗了冷水澡,甚至于洗的时候也泻了泻火。
但之后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小丫头刻意的主动和挑.逗的行为,身体又以小月复下方处为中心迅速热了起来。
所以即使真的是发烧了,他也没有太过鲜明的感觉。
就算身体有些绵软无力,也只以为自己是欲.望得不到纾解而产生的后遗症。
*****
苏萌拧着黛眉抬起小手,覆盖在傅景深的额头上。
手心一阵灼烫。
绝对是发烧了。
“你得去医院。”
收回手,苏萌表情严肃地说道。
“你陪我?”
“不行,我得去上班。”
最关键的是,他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看个发烧还要人陪着?
又不是小孩子!
“那我不去。”
“……”
“我已经两天没上班了,再不去,这个月的奖金都拿不到了!”
本来全勤奖就已经没有了!
傅景深一只手臂再度揽住苏萌的腰身,贴近她,“你老公四年前最不缺的就是钱,四年后,最不缺的也还是钱。”
“不是的,你最不缺的还有一样。”
苏萌忽然扶了扶额道。
“什么?”
苏萌不自禁地抬手,捏了捏傅景深的脸,道,“脸皮!”
还是那么自恋又自大!
一个心随意动的小动作,却让傅景深的眸色忽地变得幽深。
灼灼地看着她,如有星光璀璨,让苏萌几乎招架不住。
眸光闪烁着想要收回手,小手却已被傅景深的大掌牢牢握在手心,灼热温度穿过肌肤,一直传到了她的心里去。
他将她圈在身下,目光深邃地望入她的眼睛里,将她的心和灵魂都蛊惑了。
就这么看着她,一点点地靠近……
苏萌只觉自己的大脑已完全不受控制,一片苍茫着看着傅景深一点点靠近。
呼吸起伏着,唇瓣微张,像是在等待他的亲近……
******
“萌萌!”
稚女敕的嗓音忽地从身后的卧房里传来,将两人之间无比和谐的气氛骤然打断。
苏萌猛然回神,侧过头去,刚巧避开了傅景深的“进攻”。
傅景深剑眉骤拧,一脸的不爽。
tang绵绵那小家伙,关键时刻捣什么乱?!
苏萌瞥到傅景深明显不爽的表情,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把他推开,转身进了房间。
两个小家伙都醒了。
念念端坐在床头,绵绵则像个小肉丸子似的在不大的床上滚来滚去,嘴里念念叨叨地喊着她。
看到苏萌进来,绵绵顿时停止了滚动。
趴在床上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道,“萌萌,绵绵肚肚饿了!”
苏萌走上前,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小家伙立马用小肉胳膊圈住她的脖颈,撅起小嘴儿想要亲苏萌。
苏萌故意皱起眉头躲开,“唔……绵绵没刷牙,臭臭……”
绵绵不高兴地皱起小眉头,把苏萌抱得更紧。
小嘴儿硬是凑过去,在苏萌脸上亲得到处都是口水。
母女俩闹了一阵儿,苏萌便抱了绵绵去洗漱。
而某个因为好事儿被打断的男人则表情闷闷地跟上前,把念念抱起来,排队洗漱。
*****
卫浴间的镜子里,映出苏萌抱着绵绵,傅景深抱着念念的景象。
苏萌帮绵绵刷着牙,小家伙不配合,把泡泡弄得满嘴都是,还故意蹭了苏萌一脸。
傅景深则抱着跟他同样面色清冷的念念,静静看着面前的两位女同志欢笑嬉闹着。
窗外,有橘红晨曦洒落,映照在他们身上,一片融暖温馨。
她在闹,你在笑,从此温暖过一生。
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的情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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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两个小家伙洗漱完然后抱到客厅里,苏萌便去厨房准备早餐了。
傅景深本想帮忙,却被苏萌言辞拒绝。
想想这四年来,要照顾两个小家伙,原先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也该有所进步了吧?
待到苏萌端着像模像样的早餐出来时,傅景深眼里的惊艳让苏萌不由得暗暗得意。
西式的早餐——三明治配煎蛋和火腿,再加一杯温热的牛女乃。
虽说技术含量可能不高,但想想四年前的苏萌,这已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绵绵像了苏萌,爱吃肉和一些高热量的东西,对三明治可谓是爱得紧。
一看到早餐端上来,顿时两眼放光。
两只小肉手急不可耐地抓起三明治,张开粉女敕的唇满满当当地咬了一大口。
苏萌在旁边看着微微蹙眉,道,“绵绵,慢点吃。”
比起绵绵的狼吞虎咽,念念则要绅士得多。
优雅地拿起三明治,小小咬上一口,若是不小心弄脏了嘴角,便捻起旁边的纸巾印印唇角。
这东西,跟坐在他对面的傅景深简直如出一辙!
这一顿早餐,除去苏萌时不时地提醒绵绵慢点吃,并没有多余的声音。
傅景深安安静静地吃着苏萌做的早餐,看着眼前的妻子和一双儿女,竟有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这样的情景,他在梦里见过千万回。
可每一次醒来,就发现,一切都是虚幻。
如今,真真切切地坐在这里,看着他们,让他那样欢欣又担忧。
只怕这一切,依旧是镜花水月的梦境。
……
苏萌注意到傅景深的神情,向来心思难测的他,此刻却将所有的想法都呈现在脸上。
抿了抿粉唇,最终,在桌下偷偷探出了一只手,覆在了傅景深的大腿上。
傅景深侧首看她,彼此对望着,千言万语已不需明言。
*******
吃过早餐,苏萌看看傅景深,纠结半天,到底还是开口道,“我陪你去医院。”
傅景深还未回答,绵绵已经问道,“伯伯,你还没有好吗?”
苏萌和
傅景深都是一怔,才想起昨天的他也是病人,只不过,是“脑肿瘤”。
想到这事儿,苏萌登时嗔瞪一眼傅景深,“是啊!伯伯不听话,所以还没有好。”
苏萌本意是想让绵绵“引以为鉴”,以后乖一点,谁知小家伙压根没领会到她的意思,倒是格外积极地说道,“那绵绵也要一起去医院。”
苏萌疑惑问道,“绵绵你去医院干什么?”
“陪伯伯呀!”
“绵绵你不是怕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姐姐吗?”
绵绵闻言,抿了抿小嘴儿,点点头道,“嗯,因为医生和护士姐姐会给绵绵打针针,好痛痛的。”
“那绵绵为什么还要去?”
“因为绵绵可以帮伯伯呼呼啊!伯伯说,绵绵呼呼了之后,他就一点都不痛了呢!”
绵绵骄傲地说道。
傅景深之前输液时,随口哄小家伙的一句话,却被小家伙当了真。
看着绵绵那么认真地想要帮他减轻痛苦,傅景深的心几乎都要柔化了。
结果就是——
傅景深一个大男人生病发烧,一家子都陪着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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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没有去大医院,直接到公寓附近的医疗诊所去看病。
国外的诊所多为私立的,较之一些普通医院反而还要更好些。
设施先进,环境良好,医生护士的素质也很高。
医生给傅景深亮了体温,确实是发烧。
39.1°。
在欧美国家,如果不到重病或紧急抢救,一般都不主张患者打针或输液。
不过这个温度已属高温,而且傅景深的身体已出现缺水症状。
医生考虑再三,并征询了傅景深和苏萌的意见后,才给傅景深开了打点滴的药。
……
护士准备给傅景深打针时,绵绵便嚷着让苏萌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紧挨着傅景深,还端着一张小脸很严肃认真地开导傅景深,“伯伯,你要乖乖打针针才会好得快哦!绵绵帮你呼呼,你就不会痛痛了。”
傅景深抬起另一只手揉揉她的小脑袋,点点头,“嗯。只要绵绵在旁边,伯伯就不觉得痛。”
绵绵开心满足得把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但还是不忘趴在傅景深手边帮他呼呼地吹着气。
扎完针,看傅景深真的一点都不痛的样子,开心得直咧嘴笑。
之后,干脆爬过傅景深的身子,绕到床的另一边,在傅景深身旁躺了下来。
念念则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玩着游戏机。
苏萌也拉了椅子坐在病床边,给傅景深剥刚从外面买回来的橘子,时不时问问他需不需要喝水。
那样平凡而平淡的呵护,却让傅景深觉得那般弥足珍贵。
他只望,这样的小幸福能够一直伴他到老。
沉浸在此刻安详娴静气氛中的四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外面站着一个身体高大挺拔的男人,此刻正默默地凝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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