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挣扎的时候,我却是突然发现,我却是陡然掉落在一片黄沙之中。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眼前,明明刚才我是被一只巨兽叼进去了,怎么突然会是这样的变化,明明刚才是夜间,而此刻却是变成了白天,而且周围沙山林立?这里分明是大沙漠!
“这是怎么回事?天怎么一下子就亮了?这是在哪里?这里不会是沙漠吧?”此时热得我直冒汗,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月兑了去。
“那不是太阳,是破军星!”此刻我关注之下,却是愕然发现,此地的诡异和多变。
刚才肯定是因为我睁眼的缘故,才出发了此地遁甲之局。
此刻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情,脑海之中关于奇门遁甲的东西反复的反转,什么“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什么“三奇入墓”,什么“六仪击刑”,海量的信息在脑海里重新排列组合,而且此刻我愕然的发现,这些东西似乎不仅仅是《奇门要义》之中的那些,而且似乎更加繁多,似乎这些都是我本该知道但是已经遗忘的一般,而且海量的信息不断的拼凑,使我对于这些本应生疏的知识渐渐熟悉起来。
这个阵法中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即便天空之中,都是真实存在的。
按照奇门的说法,似乎我逐渐有了了解。
不过此刻我却是有点愕然,破军一般都是不应该让我们瞧得见的,但是此刻,却是宛如如日中天,这说明什么,难道我上天了?
而就在此时,我却是看到,远处的沙丘之上,有个黑点出现。
那应该是什么人?
我一步跨出,却是感觉到一阵奇异的感觉,自己看到自己的身子在扭曲中,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却是出现在了那沙丘之旁。
“花生?”我愕然的发现,出现在此地的竟然是花生。
“大哥?”花生看到我惊讶的说道,“俺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看的出来,花生是真心的,不由摇了摇头,也便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我将我遭遇的大概说了下,却是看到花生杵着个眉头,半天没有说话。
不过就在此时,我却是朝着花生身后望去。
三腿金蟾?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那庞然大物,这玩意恐怕就是传说中的金蟾了!
“旺财?”花生看我目光愕然,不由朝着我眼光所向望去,愕然的叫道。
相传在古时候有一名仙人叫刘海(吕纯阳弟子,创道教南宗),降妖除怪为民除害,他收服了很多妖精。其中一个心肠不是太坏的妖精,被刘海打回原形,原来是一只三足蟾蜍。这只蟾蜍在后来的日子跟随刘海,伏妖助人,而刘海喜爱布施金钱给一些贫苦人,这只三足蟾蜍亦有使人钱财转富的能力,所以后人在屋里摆放三足蟾蜍,把蟾蜍作为旺财的神兽。据说金蟾喜居宝地,凡是有三足蟾蜍居住的地方,地下都有宝物,这就是风水上用蟾蜍的道理。也因此,民间有些地方,直接把这东西叫做“旺财”。
金蟾所处,必有重宝,想到此处,我不由朝着那金蟾所在望去。
金蟾无宝不居,看来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很危险,因为,他本来就是一头妖怪,不管那一切是不是无稽之谈,是否真的是被神仙所收复,但是要知道人性贪婪,如果我们接近他,肯定会受到攻击,更何况,神话毕竟是神话。
此刻对于奇门遁甲透彻无比的我,只好前面走,让花生跟着我的脚印走,虽然我知道花生也许懂,但是在此地,我想可能对于此道,我更懂点。
走着走着,我忽然觉着自己脚尖触到一个硬物,我弯腰捡起一看,是一枚石质箭头。抬头四望,触眼望去,不过是连绵起伏的无尽黄沙,没有任何人类存在或者生活过的痕迹,怪了,这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大哥,怎么了?”身后跟得花生凑过来一看,“石箭头!好精致的杀人利器!”
花生这样说是有道理的。这枚石箭头确实制作得十分精致,它是一个三面三棱有着锋利箭尖和三道凹槽的箭头。箭头锋利不说,三道棱和它们构成的弧形箭面,有着非常完美的弧线。尤其是三道棱并不是单棱,中间有两道由锋利的棱线组成的凹槽。
因为从小生长在龙山的我知道,如果不是致命要害部位,一般用箭射中猎物后,很多皮糙肉厚的猎物受了伤后反而更凶残;而用这种箭头射中的就不一样了,它能使猎物的血管破裂,不停地流出鲜血。不管是再强悍的猎物,一旦被这种箭头射中,只要猎人坚持的时间足够久,耗都能把猎物耗死。
“大哥,难道这儿还有其他人?”花生奇怪的问道。
“以前肯定有,现在就不一定了。要知道,这个大阵局就是人布下的,此地出现人类活动痕迹也不是什么太不可思议的事!”我着急往前走,边走边说道。
不过行走之中的我却是发现了个问题,如果这只箭在此地待得时间很长的话,那么不应该如此光华,因为这儿风沙大漠,所以唯有一个可能,此地还有别的人类的存在。
再往前行走了一会,我有碰到了一支一模一样的箭矢,这让我更加对此地产生迷惑,如果按照我的推测,那么此地应该出了我和花生还有别的人类的存在。
“大哥,你快看!”就在此时,花生突然指向乐儿一个方向。
我不由愕然,因为在那遥远之地,我看到了袅袅炊烟,这样看来此地果然有人的存在。
猛然看去,恍惚中,有一种时空停滞的感觉:沙雾在连绵起伏的沙丘上跳跃,如火的红柳、流金的胡杨、起舞的芦苇、缤纷的灌木,在沙雾后头若隐若现。还有两道弯弯曲曲细如丝柳的烟,缓缓升上天空,怎么看怎么像北方农村人家做饭升起的炊烟。
最神奇的是,一匹浑身毛色漆黑的大马与它背上同样一身漆黑却身材娇小的骑手正在沙雾之中奔驰。由于他前行的方向正好与众人相反,一时看不清他的面貌。
只是,很快,他便猛地一勒马缰,马头转向他的左手,他一个回头,正好瞧向这边。
大家这才看清,他的脸上有一层黑纱。
“搞什么嘛,居然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蒙面!”花生肚囊道,我也很诧异,在这样的地方,能看到个人的却是奇迹,尤其是蒙脸的人。
“不好!我们快走!”我见那人目光往这边一瞥,然后有一个微小的停顿,马上意识到这人只怕不是什么海市蜃楼,脸色一变,招呼众人快走。
只可惜,在这里,一步也不能走错,再快也快不过人家的奔马。
“哒、哒、哒!”很快,那骑手便飞奔而至。她有一手高超的控马技巧,眼看就要连人带马撞到楚风身上,只听“吁——”的一声,她的马头稳稳地停在了楚风身前!
“……”
“啊,花生,她说什么?花生,你听得懂吗?”
我盯着对方,缓缓摇头。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居然会有人,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更令人奇怪的是,对方说的语言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即便是花生,也竟然听不懂,这让我更加惊异。
那位骑手没有等到众人的回答,也不再说话,一只手一抖缰绳,拨转马头往回跑,跑了几步回头,恰好一阵风吹过,将她的面纱吹开,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丽:一眼看上去,这个女子年纪不太大,有着少女的纯真,但仔细一瞧就会觉得她身上还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风韵。她的皮肤很白,白得就像宋朝官窑里烧出的白瓷,不仅白,还有光泽、神韵。刚才她面对我们时,就觉得她似乎有一双浅蓝色的眼眸,眼下她倒是因为风沙双眼微闭,只不过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双长而微翘的睫毛,在那里不停地颤啊颤的,颤得人心里直痒痒。
“呀——”她似乎才发觉自己的面纱被风吹走,发出一声惊呼,原本双手抓着马缰的,眼下分出一只手来捂着脸,一手控马似乎有些吃力,摇摇摆摆地纵着马儿离去,看她那娇弱的身子,似乎随时有可能掉下马来。
“大哥,咱们要跟过去吗?”
“不行!”我却是一口拒绝,眼下,我们是进入了一个神奇的阵法空间里,我一直在心中这么提醒自己。在这里居然会有土著居民,实在是一件太过于诡异的事情。“这里应该是在奇门遁甲的阵局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土著居民?这也太离谱了吧?”
“可那明明就是……”花生还想垂死挣扎。
“别忘了,咱们这一路的遭遇!”我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是我更倾向于此地会是海市蜃楼一类的存在,而这女子出现的太过诡异,钥匙耽搁下去,我们将会被困死其中。
“大哥,这一切好像是真的?”突然我感觉到自己肋下被人捅了一下,接着听到花生颤抖的声音。他抬头四望,马上知道陷入了一个何等不妙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