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炉心的出现的确让后宫乱成了一遍,有人欢喜有人忧。♀不得不说尽管太后说过不想管后宫的杂事,没有权力的她说话也是有很大的分量的。后宫出现如此大的事也没有人敢违背太后的命令去找皇上,直到晚善后。
玉娇有些期待知道皇上知道了会怎么做,看着躺在床上血肉模糊的萧懿,哪里还有以前的风华,虚弱的躺在床上,连太医都不来。御笛早哭成了泪人,死人都不怕的她还是被萧懿吓得不知所措。“御笛,你也别哭了,水清说皇上已经从太后哪出来了,正朝这边赶呢。”玉娇拍了拍御笛的背,想让御笛不那么伤心。
“我现在就回去修书給我爹爹和王爷,不能让懿姐姐这么委屈,一定要让怜炉心被打入冷宫。”御笛不甘的盯着床上的人儿,心中也是五味俱全。她从来没有想过宫中如此险恶,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看着冲动的御笛,玉娇就要冷静很多了,拉住冲动的御笛说:“你现在去找你爹和王爷,自然可以让怜贵妃的后半身在冷宫渡过,但是你要皇上怎么办,这样为难他,恐怕我们三个这一生就只有困死在此了。”
御也承认,玉娇说的的确是事实,可是她就是不甘心。玉娇何尝甘心?不过玉娇知道这后宫必定有萧王爷的人,否则他怎么可能将自己最爱的郡主送进来,不用她们说萧王爷也知道该怎么做,现在她们只要照顾好萧懿,那样自家爹爹都会知道怎么做。这就是玉娇聪明之处,如此心思缜密的人如果和她们为敌,那她们想活下去都困难了,不过缘分就是那么奇妙,她们相识也相知了。
玉娇没有在皇上来之前请大夫为萧懿处理伤口,就是要让皇上看看怜炉心的狠毒。皇上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在看到萧懿的时候尽管他习以为常了生死,也被惊讶了。“宣太医啊,还不給朕去宣太医,如果懿妃有事你们都别活了。”皇上心疼的看着萧懿大怒。
玉娇和御笛显然很无辜,御笛刚停住的泪水又被吓出来了。♀“太医都被贵妃娘娘叫去请平安脉了,贵妃娘娘说懿姐姐的不过中暑,休息一下就好了。”九分事实一分夸大,听得皇上也觉得背心发凉,许是从来没有想过怜炉心会如此恐怖吧!“李盛德,传太医,顺便把贵妃也給朕找来,让她看看她干的好事。”皇上黑着一张脸,不知道是心疼萧懿还是担忧这事被萧王爷知道了不好解决,也有可能是被怜炉心給吓的。
“起来,給朕好好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有一句假话诛九族。”玉娇和御笛吓得抬头,对上了皇上的眼睛,看不见丝毫的人情。“回皇上,臣妾也不是很清楚,今儿一大早懿儿就派人来找臣妾去品茶,等臣妾和御笛赶到的时候就听见贵妃娘娘罚懿儿在石刻殿罚跪。”
“皇上,一定要为我家主子做主啊!”水清满脸的泪花,跪在地上,把今天早上的事告知皇上,中间少不的添油加醋,说得委屈极了的。水清的聪明连玉娇都不得不夸奖,不会夸大其事也不会死板的说萧懿态度之事,反而以她的观念说出让人不得不心疼萧懿。
御笛听得也是眼泪唰唰的流,玉娇也配合的哭着跪在地上说:“是啊!皇上,臣妾虽与懿儿认识不久,但是她待人一向温和,这次臣妾求皇上别让懿儿受委屈。”皇上看着地上的三人,脸上怒气虽大,但是却没有说过一句要怎么处理怜炉心的话,玉娇看着也是心里直打鼓。虽然她也心疼萧懿受如此大的苦,但是心中还是有些后怕,为了不让自己也步她后尘,只有把怜炉心除去,那么后宫就没有人会威胁到她了。
“太医,懿妃的情况怎么样?”忽略了地上的三人,关心的看着床上的萧懿。想到萧懿是被怜炉心所害心里就不是滋味,说不上什么感觉,也许只是心疼吧。不禁的想起小时候,自己很喜欢个义妹,那时候萧王还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谁都想不到他有一个女儿,先皇疼萧懿超过了自己的皇妹,因为萧王是先皇的义兄,萧懿生来就与公主无异,自己也喜欢这个妹妹,只是如今,,,,
“回皇上,娘娘的身子本身虚弱,从小就没有接近过温度高的地方加上今天没有任何的进食才会晕倒的。”年迈的太医叹了口气说,他对萧懿并不陌生,以前也给她把过脉,没有发现过没有问题,只是如今她也不知为何如此虚弱。“那这脸上的伤还能治否?”皇上看着体无完肤的萧懿问,他明白容颜对一个女人来说意义有多大。
薛太医看了看皮肤上的裂口处,有些地方皮肉都已经分开了,纵使是死人也没有这么恐怖。“皇上,要想恢复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难啊!”薛太医刚说完,御笛就跪在他面前哭着求着薛太医说:“太医,不管有多难,一定要救救懿姐姐,她不能就这样,不能。”御笛可以说得上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娘娘不可啊,臣受不起如此大礼,懿妃娘娘自然会救。不过这事还得靠皇上,有了皇上,一切都简单了。”薛太医若有所思的看着皇上,皇上被这么一个眼神看着也是不解。“薛太医此话怎讲?”
“娘娘这伤是灼伤,万物相生相克,想治好这伤,必须在寒冷之地待上一至两年,每天服用一颗凝肤丸,并且在治疗期间不能离开寒冷之地半步。”寒冷之地?皇上不可思议的看着薛太医,炎朝宫中有两块圣地,一块就是石刻殿,另外一块就是在地下接近三十米深的寒蝉宫,只有历代皇上知道怎么去,误闯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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