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幽不是好脾气的人,凤言凰也不是好说话的人,两人在一起还能安好的站到现在可能是上辈子好事做太多了吧!不过有时候太乐观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就像萧懿现在,本来在马车里紧张的心情好不容易安定了一点下来就听见外面已经打起来了。♀
萧顾不了太多,冲出去马车。四周都被两人的内力所毁,只有这个马车还是安好无事。“冥幽,你不许伤了凰哥哥,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看着打斗的两人,萧懿觉得心都提到嗓子口了,现在她只怪自己什么都不能做,无用至极。
冥幽听萧懿这么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凤言凰又何尝不是,虽然有一点点的高兴,但是他的自尊可不会允许一个女人为自己求情。不是有句话说:男人永远不会喜欢站在自己前面的女人。凤言凰就是这样,下手越发的下狠,恨不得就这么把冥幽给劈成两半,让萧懿看看自己可是她想的那般无用。
冥幽拿出一支血色玉笛,浓浓的血腥味传入三人的鼻中,不过冥幽习以为常的吹奏了起来。萧懿淡淡的看着一切,她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冥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悠悠的笛声传起,萧懿慢慢的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血液在倒流,那种痛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体外,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凤言凰面无表情的看着冥幽,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看着如地狱般的领导者那般黑暗,君临天下的样子又仿佛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邸。
“好疼,啊啊啊啊!”萧懿身上刚好的新皮肤好像又回到了那日,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血管快要破裂了一般。控制不住的身体也不管身处何处了,身体直往下掉。
凤言凰被萧懿的叫声拉回神来,看着马上掉到地上的萧懿,瞬间闪身接住萧懿,用内力护住萧懿的心脉,不让笛声再震伤心脏。♀萧懿知道自己被凤言凰接住了,很想笑,很想说声什么,但是还未看清凤言凰的模样就昏死过去了。
意识还是清醒的,因为痛,不要有意识也难。她好想笑,好想问问老天自己是造什么孽了,这半年多的时间这就是第二次在鬼门关走了。死,她不怕。只是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甘心。
凤言凰看了一眼冥幽,那个无情的男人,他记住了。看着冥幽这样,他笑了。不过那是嘲笑,笑冥幽的幼稚,以为自己无情就没有弱点,他懂他的心情。皇家的孩子总是比一般孩子要早熟得多,别人呀呀学语,他们就已经在看人生险恶。
抱起萧懿就使用轻功离去,冥幽收去血笛,薄唇上还是少许的血印。是血笛上面的,配上冥幽,说不上的感觉。本身看着就是一个清秀公子,可是这么一弄,唇上的血点妖娆万分,说不适合他吧又觉得适合,说适合呢又觉得不适合。
笛声一停,凤言凰的周围都围上了一群黑衣人。不得已,凤言凰只得停下,淡淡的看着他们,从面容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嘴角还是那个欠揍的笑容。“皇上,懿儿受伤,还是让草民带她回家吧!就不劳皇上您费心了。”黑衣人与黑衣人的空隙之间从空而降一个男子,温文儒雅,和冥幽有几分相似,但要比冥幽更有魄力。不过,老天不会容忍让人人都是完美了。那个男子,是残疾,坐在轮椅上,后面还有两个青衣婢女服侍。
凤言凰好笑的看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同。回家?也真说得出口,脸皮没有一两层,想必是说不出来的。“哦?原来你不只没有腿还没有自知之明。不过,朕劝你,要想活命,最好滚开,朕可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
“哈哈哈哈哈哈,莫非你还以为这是皇宫?这里里里外外都被包围了,也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放下懿儿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安圣轩高傲的看着凤言凰,没有丝毫要怕凤言凰的感觉。凤言凰看了看黑衣人,大约有八十几个人,内力也丝毫探究不出来。
算了算成败,若不带着萧懿,或许对付这些人就像踩死几只蚂蚁一样。但是现在要抱着萧懿,而且从登基这三年来就没有怎么练过,每天都在愁朝廷上的事,现在要对付这么多人还真的是麻烦。如果对方不是安圣轩,或许凤言凰还会考虑一下,毕竟这次带萧懿出来本意就是送萧懿离宫,可是现在他却不想了。“废话真多,要么一起上,要么一个一个的来。”凤言凰单手抱住萧懿,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软剑。软剑上的铁刺因为软剑的展开也张开了它们的手臂。铁刺上闪着暗黄色的液体,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因为除了凤言凰,知道的都死了。
安圣轩看凤言凰拿出了兵器,朝后面抬了抬手。黑衣人得令,一个个像很久没有吃过饭的乞丐,现在看见了一块金元宝一般的激动朝凤言凰冲去,不过几乎都是三招致命。安圣轩不恼不怒,从怀里掏出了瓷瓶,黑色的眼瞳越来越深邃,激动?嗜血?看不出是什么,但是可以看出是因为那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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