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骞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芮曈,只能叹气的坐下:“那么曈曈,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师傅失踪之前,他和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芮曈紧张的问道。
“师傅说那些人是冲着玉珏来的。我当时不明白这句话,后来我想可能是说冯家的玉珏,但是樊家人的反映倒是提醒了我们一件事,你们芮家也有一块玉珏。”
芮曈恍然大悟,看着周梓骞问道:“也对,这些年樊家总是打我们玉珏的主意,可是奇怪了,爸爸失踪了他们反倒没什么行动了。”
周梓骞笑道:“那是当然,因为他们清楚玉珏并不在你手上,而我们也都不知道玉珏在哪里,他们很清楚芮兆年如果把玉珏交给你,等于把危险给了你,所以我想他们应该比我早猜到师傅的失踪和玉珏有关,说不定他们现在比我们还要急着找师傅。”
的确,芮兆年从未和她说过任何和玉珏有关的事情,只是在她年幼的时候看到过一次,但那只是一块很普通的玉珏,通体碧绿,虽然芮曈不懂玉,但可以看得出来,绝对是上品的玉器,但是
“曈曈,当我想明白之后,我反倒觉得,师傅现在是安全的。”周梓骞说道:“对方很厉害,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要玉珏做什么,但肯定是要得到玉。而师傅这些年把玉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除了他没人知道,所以他现在肯定是安全的。”
“我们必须要去厦城,而且是和顾诚慕一起去。”芮曈斩钉截铁的说道:“贤姝姐在乔家大小姐的房间里看到过顾诚慕的画像,无论他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至少他和乔家有一定的关系,而乔家是厦城的玉器大家,就算和爸爸失踪没关,但现在玉器也是我们的一个线索。”
“这点我也想到了,所以我会和你一起去。我明天就可以去医院拆石膏,不要发生激烈的打斗,应该不会有问题。曈曈,但是你要答应我,到了厦城之后,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先,我如果情况危险,我可能也保护不了你。”
芮曈微微一笑,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害怕吗?
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在芮曈心里,最怕的时候,就是得知芮兆年和周梓骞失踪的那一刻,两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一个是她的父亲,另一个是她的哥哥,这样两个人失踪了,甚至可能是
所以现在,她走在寻找父亲的路上,而周梓骞也平安无事,虽然浑身是伤,用金贤姝的话说就是身残志坚,而且,虽然乔家很可疑,但芮曈知道,自己在心底深处,从来没有真正的怀疑过顾诚慕,她始终觉得顾诚慕是个好人,只是冷漠了一点罢了。
所以,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最糟糕的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