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白玉田一觉醒来,发现一贯爱睡懒觉的孙洁没在卧室,他便急忙穿上睡衣来到楼下客厅,客厅没人,从厨房传来女人的说话声,走近一看,原来是孙洁在安排保姆刘嫂做些白玉田平时最爱吃的早点。
孙洁看见白玉田站在门口,便从厨房走出来,关心的问道:
“难得回家轻松轻松,咋不多睡会儿呢?”
白玉田扶着孙洁走到餐桌旁坐下,“我睡好了,你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谁知道呢!往常肚子里的儿子每天早上都挺消停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大清早就踢了我好几脚。可能是知道爸爸回家了,催我快点起床给他爸爸做饭吧!”孙洁说这些话时流露出即将做妈妈了那种幸福表情。
白玉田知道孙洁的性格和脾气猫一阵儿,狗一阵儿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尖酸刻薄,让他无法忍受;心情好的时候,表情温柔似水,说话甜美如蜜,让他招架不住。这次回来给他的感觉不错,不知孙洁的心情是到了好的周期,还是她在自我控制,不管怎么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不良发作,他希望这种感觉能够继续保持下去。
白玉田知道孙洁非常喜欢生个男孩儿,为了不让孩子出生后让她精神上受到刺激,他认为有必要提前给她打打预防针,一旦生女儿时,她好有个思想准备。他站在她坐的椅子后边,一边给她按摩肩膀,一边说:
“你用不着整天总是儿子、儿子的,生男生女要顺其自然,不过我到非常想生个女儿。”
孙洁不解的问,“那是为什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生儿子吗?”
“男孩儿太淘气。女孩儿稳当,心细,将来知道孝顺父母。你没听说过吗?生孩子要先生女孩儿,然后再生男孩儿,这样女孩长大了,可以帮助父母照顾弟弟和妹妹,人们管这样的啊,叫一等人儿!”
这种说法孙洁还是头一次听说过,她接着又问:
“那二等人呢?”
“二等人就是先生男孩儿,后生女孩喽!男孩儿粗心,帮父母分担家务事不如女孩子,所以,先生男孩子不如先生女孩子理想。”白玉田说完这些本以为足可以达到预期的目的,没想到孙洁不但仍在很用心地听,而且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三等人和四等人那?”孙洁仰头紧紧盯着白玉田的眼睛,等待着他的解释。
白玉田不假思索地回答,“只生一个男孩儿是三种人;只生一个女孩儿是四等人呗!”白玉田心想,你可别在往下问了。
孙洁笑了,她说:
“说漏了吧?绕来绕去不还是生男孩儿比生女孩儿重要吧!”孙洁很得意地用手指着他。
“为什么这么说?”白玉田不解的问。
孙洁站起来,转过身,俩手紧紧抓住他的两只手,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白玉田两只笑眯眯的眼睛,说: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有几家生二胎的,如果只生一个孩儿,不还是生男的排在前面,生女的排在后面吗!”
白玉田这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他视乎还想要解释什么,被孙洁用食指把自己的嘴给封住了。♀孙洁笑着对白玉田说:
“行啦!别说了,快去洗脸,该吃饭啦!你不饿,我肚子里的宝宝都饿了。”
白玉田无奈的只好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看着白玉田背影,孙洁心里想,“傻帽,还用你来安慰我,生男孩儿,生女孩儿,我心里比你清楚。你就擎等着抱儿子吧!”
原来孙洁怀孕几个月了,她因公司事务多,身体始终感觉不适,再加之跟白玉田又经常发生矛盾,所以她就想看看孩子发育正不正常,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如果不可心就准备把这个孩子流掉。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曲娜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她的意见,但她还是先帮她找人做了孕期检查。在做b超检查时,曲娜找她的老同学,b超室的主任亲自做的检查,在填写报告单时,曲娜把孙洁的想法告诉了这位老同学,老同学听了之后生气的说:
“这孩子简直是胡闹。不是我说你,孩子不定性,你难道也跟她胡来?姑娘都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怀上孩子,胎儿发育又特别正常,而且又是个男……”,这位主任知道自己说走嘴了,按规定不允许透漏胎儿性别,她急忙收住嘴,劝道,“我建议还是保留这个孩子,叫你闺女不要任性胡来。”
曲娜听了老同学的话心领神会,为了能够阻止闺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她把老同学说的话告诉了孙洁,孙洁这才知道自己怀的是男孩儿。
白玉田从卫生间出来,快步走进餐厅,丰盛的早餐已经摆放好。孙洁以高傲无比的架势对白玉田说:
“从今天开始,我要让我的夫婿感受豪门贵族的生活。我已经跟刘嫂说了,早餐必须要有中餐和西餐,午餐必须要保证八菜一汤,每天都要有山珍海味。我还找了一个厨师,上午就到,先试用两天,做的好就留下,不中意就再换一个。”
白玉田一会儿拿筷子,一会儿换成刀叉,品品这个,尝尝那个。孙洁看他俩手不停的在餐桌上飞舞着,眼睛不停地在饭菜上打转转。孙洁一手拽着他的耳朵,一手搬他的脑袋,“你给我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在忙着吃饭呢!看你干嘛?”白玉田继续不停的往嘴里填着食物。
孙洁又去按住他的手,“这些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等我说完了你再吃。”
白玉田满不在乎的说:
“你说你的,我吃我的,咱们来个说吃两不误。”
“那你说说,刚才我都跟你说啥了?”孙洁非要较真这么问。
“你不就说让我从今天开始享受贵族一样的生活,早餐要中西搭配,午餐和晚餐都要不少于八菜一汤什么的嘛!我说你老影响我专心吃饭,一会儿没胃口了,我还哪有什么贵族般的感觉。”白玉田仍旧是一边吃,一边回答。
“那你慢点吃,要细嚼慢咽,你这样吃对胃不好。”孙洁看他的吃相忍不住想笑。
白玉田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慢慢吃,吃不出香的效果。”
孙洁一听,他说的也对。于是,她接着又说:
“这两个月我都不能上班了,我跟司机说了,从现在起,他就归你使用。你就归我使用。”
听了这话,白玉田的手终于停住了,“你说什么?你的意思这两个月我都要陪你?我也不用去党校上课啦?”
“上什么课呀!我妈不是说了嘛,她已经帮你说好了,你就放心在家好好陪陪我吧!”孙洁指指自己的肚子说:“你现在的工作重点是在这儿。”
白玉田心想,“完啦!完啦!我这辈子差不多就要跟人身自主权说再见啦!”。他把杯子里的最后一大口牛女乃喝掉,然后又往嘴里塞进几块水果,站起身来,拽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说:
“你叫司机这几天不用来了,我先开几天车搞搞采购,等需要时再叫他。”
“市里的道路你不熟悉,你自己开车能行吗?”孙洁担心地问道。
“大体方位错不了就行。别耽搁时间了,你快把钥匙给我吧!”
白玉田开车跑了多家商场,搞了一天的采购。在一天当中去的商场和采购的日用品如此之多,是他一辈子也没有感觉过的事情。劳累了一天,出了一身臭汗,下午四点来钟,他准备找个浴池洗个澡。白玉田心想,既然享受贵族的生活,不能只是消费购物,还得需要轻松轻松,干脆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找个上等的洗浴场馆,好好‘潇洒走一回’。于是,他开车来到省城最大的“帝豪洗浴会馆”,经过一番蒸、洗、搓、摩,一天的疲劳视乎全都不见了。他正准备穿衣服,一位服务生走到他跟前,十分客气的说道:
“先生,请您跟我来。”
白玉田跟在服务生后面来到二楼,路过一个用玻璃隔断装饰大厅,看见大厅里边坐着十多名穿着透薄,打扮十分妖艳的年轻女孩。男服务生停下脚步对白玉田说:
“先生,您看好哪位小姐告诉我一声,一会儿我给你叫。”
白玉田当时觉得挺纳闷儿,他问服务生,“小伙子,你搞错了吧!我也没让你给我叫小姐呀?”
服务生没有回答他,而是说:
“先生,请跟我来。”服务生很自然熟练的把白玉田领进一个贵宾客房,他对白玉田说:“先生,您的套票包括这项消费。”说完,服务生关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进来一位穿着超短裙,黄色透明紧身上衣,脸上涂着重重的化妆品,留着不男不女的短发,脚上趿拉着日本式木屐的不中不洋的小姐,她扭动着细腰肥臀,贱兮兮的来到白玉田身边,用一种风骚女子口吻说道:
“哎呦!先生,您长的好帅呦!”说完,她那肉呼呼的**一下子坐在白玉田的大腿上。
白玉田吓得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起身坐在沙发上。
小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开心,“公子哥,你好坏噢!你想跟本小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呀!那好啊,本小姐就陪你玩!”话音没等落下,她就扑了过来,本想来个投怀送抱,眼看两个硕大的**就要贴到白玉田的脸上,白玉田紧忙伸出两只钳子般的大手牢牢的支柱了她的双肩,不论她怎么往下使劲,就是无法靠近他的身体,急得她俩脚直登,脑袋来回乱晃,嘴里一个劲儿喊着,“不玩了!不玩了!你的力气好大噢!把我都弄疼了。”她挣月兑他的两只大手,回到床上,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解开上身穿的那件黄色透明紧身上衣,并引诱式地说:
“在床下我玩不过你,你太有劲儿了,等你到床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当她解开乳罩准备把整个**展示在白玉田面前时,白玉田把脸转到一边,眼睛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说:
“姑娘,请你先把衣服穿上,本公子今天没有兴趣跟你玩床上功夫,既然我钱已花了,你就陪我唠唠嗑吧!”
听他这么一说,小姐显得有些尴尬,“怎么,你对本小姐没看上眼呀!要不然再换一个陪你玩玩?”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扫兴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今天没那个兴趣,只想找个人唠唠嗑。”白玉田吃着茶桌上的干果,随手拿起一个橘子扔给那个小姐,示意她边吃边聊。
这个小姐开始有些戒备,她觉得白玉田这个人跟平日里来的那些客人完全不同,往常那些嫖客们见到她就象猫闻到了鱼腥味儿,饥饿的老虎见到了鸡一样,俩眼冒着绿光,不等你月兑掉衣服就如狼似虎般地扑了过来。而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如此淡定,不但没有粗鲁的脏话,野蛮的动作和挑逗的表情,反而不近,对她还彬彬有礼。她有些搞不懂,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她开始怀疑起来,难道他就是老板经常让我们提防的那几类人?
“怎么,不愿意过来陪我聊聊?”白玉田的话打断了她的猜疑。
她急忙下床坐在白玉田的身边,笑嘻嘻地说:
“哪敢呀!您是上帝,我就是为上帝服务的,上帝叫我干啥,我就干啥。”说完她起开一瓶饮料,递给白玉田,自己也起开一瓶。她也想看看这位一表人才的公子哥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刚才我在走廊路过你们那个玻璃大厅,看见你们这样的小姐不少啊!可客人好像不太多?”白玉田不紧不慢地问道。
“平时这个时间人是不多的,等晚饭以后客人就开始上来了。”她开始不加隐讳的的回答着,并把她的头慢慢靠在白玉田的肩膀上。
为了能听到些实话,白玉田不但没有躲开,反而用手在她白女敕的大腿上轻轻拍打了两下。问,“看你的条件,找一个正当职业完全不成问题,你为什么非要挣这个钱?这钱挣得多不容易呀!”
“现在在哪挣钱容易呀!原来我在一家纺织企业工作,企业不景气,每月开不到几个钱,还得经常受别人的气,有些女的为了不受领导的气,甘愿做他们的情人、小姘,为的就是能够干活比别人轻快点,钱比别人多挣点,可每月多挣的那点钱还不如我们在这儿一天挣的。”说到这,这位小姐觉得说的有点多了,她突然停住不说了。
白玉田用同情的口吻说,“你们挣的这钱也不容易,这种青春饭必定吃不了几年,这会影响你后半生的。”
“我们这种人哪还能考虑那么多呀,人活着就那么回事呗!活那么累干什么?活一天就快活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哈!哈!你难道不是吗?”说完,小姐转身骑在白玉田的大腿上,抱着他的头就想亲他。
白玉田两只大手象吊车一样,把她吊放到原位。仍旧笑呵呵说:
“你先坐下跟我好好唠唠嗑,行不行?”
小姐再次碰了软钉子,让她感到十分不悦。她使劲启开一瓶啤酒,对着瓶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掉大半瓶。
这个女人在白玉田眼里已经没有一丝好感,他感觉她已变成了人类的垃圾,社会的人渣,他不想跟这种人多呆一分钟,可是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弄清楚,于是他问:
“你们在这里提供这样的服务就不怕公安来抓吗?”
“你是公安吗?”小姐放下酒瓶,把身体贴近他的身体,俩眼直勾勾地盯着白玉田。
为了能套出她的真话,白玉田发誓说:
“我不是。我要是公安,不等出门就咽气。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哈!哈!哈!”听了这话,小姐忍不住发出一阵自信加嘲讽的浪荡笑声。
“你笑什么?”白玉田诧异的问道。
小姐笑罢,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气把剩余的少半瓶酒全部喝光。她用手指轻轻指了指白玉田的鼻子,说:
“看你长得一表人才,花钱消费像个贵族阔少,可说起话来像个刚从山里出来的‘山炮’。”
白玉田不解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跟你说吧,不论是市里的,还是区里的,所有管我们的公安没有我们老板不认识的,不等他们上楼检查,早就有人通知了。你也不想一想,全市所有这类场所,如果没有‘后台’罩着,哪个能开到现在?”说完,她借着酒劲把身体又向白玉田贴去。
白玉田把她扶正,然后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好啦!我累了!我该走了。”
小姐眯着眼睛,拽着白玉田的手,贱声贱气的说:
“跟我玩一会儿呗!钱都花了,不玩儿多亏呀!”
白玉田把她的手拿开,边走边说:
“改天我再来找你玩儿,我现在得走啦!”
白玉田下楼,走出大门,发现有一名保安跟着出来,他走到停车场开门上车,看见那名保安还在死死盯着他的车牌号,一直到车开远了才看见保安返回楼内。
白玉田驾车离开这个龌龊之地,“嘘!”地长长喘了一口粗气,在他的脑海里瞬时间闪出好几个问题,在监狱,他多次听到过有关城里一些卖yin嫖娼的事,起初还不太相信,这回算是亲自领教过了。白玉田是个身体健康,生理发育完全健全的人,他有和正常人完全一样的生理需求,尤其是数月没有过性生活的雄激素旺盛的他,看见穿着性感诱人的美女,做着挑逗男性雄激素活跃的动作,就在他即将溃堤的时刻,郑政委经常丁宁的“三个管住原则”立马在耳边回荡,“一个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应当争做人民群众拥护的好干部,做不到人民拥护的好干部,最起码别做给党和政府抹黑那些事,要想洁身自好,就必须坚守以下三个原则:一是管住嘴。不该吃的不吃,不该说的不说;二是管住手。不该收的不收,不该拿的不拿;三是管住裤裆里的那个东西。不要让一生名节毁在石榴裙下。”
白玉田对裤裆里蠢蠢欲动的那个东西有效控制后,他开始自吹自擂,自言自语道:
“我为什么能够坐怀不乱,为什么没有红杏出墙?这叫定力!”白玉田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后,又道:
“我白玉田仍然是洁白如玉。路边的野花不能踩,我还是回家好好耕耘我那即将开花结果的一亩三分田吧!”
当白玉田把车开回家时,太阳早已已经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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