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伊月蕴含着淡淡的危险的语气缓缓的说道,看着白兆的眼神也是相当的冰冷。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白兆一听紫伊月这话,一阵怒火涌上,举起马鞭又要打,正在此时,门外却响起了管家有些焦急的声音:“大将军,二皇子来了。”白兆一愣,显然没想到连澈会驾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紫伊月,虽然心火未消,但现在只能先压着再说。出了房门之前,对紫伊月说道:“你最好给我安稳的等着待嫁,要是再敢惹出一些事,我饶不了你跟你那个女乃娘。”说完跟着管家往前院走去,紫伊月眯着双眼,看着白兆的身影,闪现一抹冰冷的杀意。
连澈坐在大堂内,慢悠悠喝了一口下人沏的新茶,刚放下茶杯就看到白兆随着管家大踏步的走来。
“二皇子驾临将军府,臣有失远迎,望二皇子莫怪罪。”
连澈温和的笑道:“将军哪里话,是本殿下来的太唐突了。”白兆虽然面上笑意满面对连澈一副君臣之礼,但那眼睛中却透着轻视。连澈自然看的清楚,但却并不在意,还是一副温和尔雅的气质。
“不知二皇子突然光临,是为何事?”白兆有些疑惑的问道。
“近日,父皇收到密函,信上说西凉国最近军事变动颇为醒目,集结粮草,组建军队,甚至密探的数量也在增加,而打探的对象就是我大陈。”连澈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兆。白兆听了连澈的话,心下一惊,随即稳了稳心神,强装镇静,大义凛然的说道:“这西凉实在欺人太甚,殿下放心,臣作为大陈的将军,一定会为大陈尽忠效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连澈看白兆这一脸忠心的模样,微不可察的冷笑一声。“大将军有所倾向不知,这信上还说这西凉密探与军队之人接触过,并且西凉的军事部署隐隐有克制我大陈的倾向,大将军您说,这是不是表明我大陈出了通敌出卖了国家的奸贼了,恩?”白兆这时才知道连澈是来兴师问罪,心下一阵惊慌,但白兆毕竟不是个庸人,转念一想,皇帝肯定没有抓到把柄,否则白家现在应该要满门抄斩,而不是派个皇子来,只要自己撇个干净,最多治自己监管不力,大陈现在面临外敌,绝不会敢损兵折将。白兆一脸惊慌的跪下,大呼道:“臣罪该万死,臣监管不力,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出现这般贼子,差点毁了我大陈数百年的基业,望陛下给臣将功赎罪的机会,抓到那贼子。”
“抓内奸的事就不劳大将军了,本殿下这次来是传达皇帝旨意。大将军白兆统治三军不力,收回兵权,即日起所有人不得擅自出入将军府,违令者,斩!”话一落下,一批士兵闯入将军府,刀枪相接的声音震的人心慌慌。白兆一脸不可置信,惊叫道:“我白兆为大陈立下汗马功劳,难不成就因为这样的事而卸我兵权,软禁我一家老小?更何况如今大陈大敌当前,皇帝这样做是要置大陈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