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见过一次!”爷爷点头道:“不仅我见过,你妈你爸也都见过”
“啊?您就见过一次?我妈我爸也见过?就是说你们三个一起打开过那个红布口袋?”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就是前天晚上,你不是去追那个杀人犯了吗?回来说没抓到,然后发现胸脯上出血了,把那个红布袋弄上血了,让你妈从新缝一个……”
“啊?你就是那次看见的?那、那你戴了几十年了难道在那之前就从没看过?从没换过一个布袋?”我几乎怀疑是不是爷爷年老健忘,因为我真的无法想象他居然从小到大几十年来从未撕开过那个红布口袋;自少脏了也要换个新的吧?当然除此之外,我更加懊悔不迭;我当时随手将占满血污的护身符交给老娘之后,怎么就没想着看一眼那红布口袋里的东西呢?
“没换过呀,它也没坏过,我换它做什么?”爷爷随口道。♀
“那、那、那您看见那护身符到底是什么样的?有什么图案或者花纹啥地?”
“黑色的,好像有点稍微泛绿……”爷爷开始努力回忆。按照爷爷的描述,那个东西形如硬币,直径大约在五厘米左右,上面布满细细的水纹般的细纹,整体成墨绿色,而且质地光滑而坚硬犹如玉石或玻璃,但绝不是玉石更不是玻璃,据说红布袋被拆开后,并未发现光滑的表面上有任何被螺丝刀留下的划痕或擦伤。
考虑到爷爷年老眼花的问题,我在结束与爷爷的交谈之后,又特意问过老妈和老爸。结果他们对那护身符的描述也的确与爷爷的说法完全一致。那次与家人的谈话,并未让我如预想的那样通过爷爷了解到关于护身符的更多有用信息。反而让自己的思路更加混乱。
那天爷爷一再讲那护身符的确有灵性,而且因为他贴身携带了几十年,早已与护身符建立了某种特殊的默契,所以虽然护身符被交给了我,但那晚他还是感应到了护身符的警示;就在我带人与观界发生混战的当晚,爷爷梦见自己的大拇指突然被一头怪兽咬了下去。♀猛醒后,他很快便推算出是我把护身符弄丢了,而且是在与人打斗中,被对手抢走的。所以他才命令我的老爸,早起便给我打电话,追问此事。同时爷爷还让我老实交代;在我携带它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是否做过什么特别的梦。而我自然不会将那个奇怪的梦对爷爷讲,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将那梦告诉爷爷,那就等于认同和接受了爷爷的观点,承认护身符的确通灵,承认那个梦就是护身符在提醒我,观界正在找上门来,并且将于我有一场恶战。
虽然凭心而论,我对此的确怀疑过。但作为一个警察,我知道自己必须全力否定这些所谓的灵异力量的存在,因为一旦自己的思路陷入这种怪异的逻辑之内,便很难自拔,而且会让我在分析案情的过程中思路变得更加混乱,甚至难以击中精力去对案情做出正常合理的思考和判断。当然,对于爷爷一再交代的“要不惜一切努力将那护身符找回来,以免这通灵的神物被坏人利用成为害人的凶物”,这一要求,我自然是要满口应承,并再三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离开老家红旗村,驾车向城里返回。刚刚接近城区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电话号码显示是警队的电话。
“喂,哪位?”我随手接通电话,并插上耳机的连接线。
“老鬼我是英子”手机里传出英姐的声音。
“呃,英姐什么事?”
“你那个护身符……”
“别提了,没什么有价值的,我爷爷戴了几十年居然还是前天晚上和老妈老爸一起第一次看到护身符长得什么样,他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说是传了自少十几代人的宝贝,大概是明朝末年传下来的……”我简单的将大致情况讲说了一遍。至于爷爷的原话,我自然没必要重复,因为那不仅对破案毫无帮助反而只会添乱;甚至想起来都让我觉得可笑的是,爷爷最后居然对我说,他隐约感觉到肖夏卖的那个东西是一个饱含戾气的杀人凶物,而我弄丢的护身符是祥瑞的吉物,两者应该有些联系,甚至与推背图中某图所描绘的二王争世有关。
也许出于潜意识上对爷爷最后那些话的抵制,所以我竟鬼使神差的特意在电话里对英姐补充道“很难将这东西和陈东平被盗的那两个联系到一起,看作是同属一套饰品,因为护身符不仅比那两个东西小很多,而且……上面没有类似浮雕的动物图像,另外据我家人讲,护身符上的花纹都是水纹图样,与那两个没有相似或者可比之处,如果一定说有什么相似的特点……应该是质地都很坚硬,而且光滑,看着象玉或玻璃。”
“哦……那行,等你回来再说吧;我这边陈慧珠上午又来了一趟警队,带来了陈东平家里的电脑,并且因为急于破案为父亲报仇,还同意我们破译陈东平父子的qq、微博,等密码和查看一些个人日记、博客等等的各人**内容;现在电脑已经送到技术科了,我让小刘和小胡去技术科整理了,如果有发现他俩会跟你汇报”
“嗯……这个很有必要;我现在进城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到”我挂断电话,加快了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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