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与我们同行的还有我们团后勤处的一位女干事——梦颖也就是我当时的女友。♀
她原本在军校里学的是通讯和电子专业,后来自学修完了心理学所有课程并考取了心理学硕士学位,毕业前被分到军部实习。当然那是距离我们执行那次任务的大约一年之前。
那时的林鹰便已经是中尉连长,而且正奉命训练和组建全军区第一支女子特战队。而我则因各项军事技术突出,加上有着自身五年特战队员的足够资历,所以被指派去协助林鹰,以三级士官和资深特种老兵的身份担任林鹰的助理训练员;主管体能和搏击这两个项目的训练与考核。也就是在那时,我认识的梦颖。因为她居然以少尉的身份主动并加入了那次女子特战队员的选拔和训练。虽然那次她最终因为没能通过我的体能考核,而错过了成为首批女子特战队员的机会,但却因为那段时间的训练和彼此了解成为了我的第一任女友。♀
后来集训与选拔任务结束,我与林鹰等人又从新回到了自己的原编制部队,而她则因为我而主动放弃了军部的职位,调到我们团的后勤部担任通讯科长一职。
说实话当时没人知道,上级为何要派她去和我们一起参加那次行动?因为我们每台车上都有车载的无线电台,甚至每个人都随身携带着手台对讲机,此外还有一个军用的无线发报机,无论途中出现怎样的意外,我们完全可以随时与外界或上级军方保持联系。但是直到意外发生时我们才真正明白,她此行的任务绝非担任一个通讯兵那么简单。
我记得当时正是盛夏,天气异常的燥热,进入戈壁内更是感觉仿佛置身于巨大而干燥的烤箱里一般。可是我们所有人却都被要求必须身着厚厚的核生化防护服,将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和头部都包裹的密不透风。甚至呼吸也是依靠随身携带的便携式微型氧气瓶来供给氧气。也就是说所有人几乎都被自己的装备与外界的自然环境彻底隔离。这一点没有人例外,甚至包括我们要护送的那三位科技人员。
而相比我们,他们显然吃了更多的苦头,他们身着的防护服具几乎与我们严密到了同样变态的地步,而且已经这样全副武装整的在这里等了我们整六个小时的时间了。据他们所讲,他们是在今天一早就乘坐直升飞机到达这里的。至于为什么他们没有被安排到和我们同时并同路到来,或者在他们到来后为何没有直接带上需要的东西乘坐送他们到来的直升机返回?他们没有讲而我们自然也不方便追问。
我只记得,我见到他们时看到的是他们各个面带惶恐甚至绝望的神色,而当他们看到我们到来后又立刻显得惊喜而兴奋,就如置身荒漠之内水尽粮绝的迷路人看见了可以带他们走出死亡绝地的驼队一般。
而且他们见到我们后立刻追问谁是带队的领导,并在得到回答后,立刻拉着林鹰走到距离我们所有人极远的距离处低声的耳语一阵,然后林鹰便面色凝重的回到我们身边,命令我们立刻将不远处的一个建筑炸毁。
那是一个如碉堡般孤零零高耸在戈壁深处的混凝土建筑。据林鹰当时所讲,那建筑物其实是由地下和地上两部分组成,地上那如碉堡般的建筑物内部有一个通向地下建筑的大铁门,铁门的宽度应该在三米左右与其高度基本相当,所以我当时的判断是;那门的背后必是一个地下洞穴的回廊。
我们进入那“碉堡”的时候,那扇铁门已经被仅仅关闭并被人从外面锁死。当时那门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它非常的厚,而且绝非一般的铁皮门甚至根本不是铁!而是用一整块极厚而且是我不知名的金属材质铸成的。
此外那门框部分竟然不是如一般的建筑物的门框那样被浇筑在混凝土的墙壁之内,而是宛如一个巨大的方型铁管一般斜插在混凝土的地面之内。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所谓的门框应该就是这地穴的洞壁露出了地面,也就是说它其实不仅仅是象,而且就是一个巨大的金属方管被插入地下,构成了地面之下的整个洞壁,并延伸到了地面。而且门与门框之间结合的异常紧密,那种严密得几乎滴水不漏的程度几乎堪比我见过的任何一种容器与容器封盖之间所能达到的地步,而非我所见过的诸如防盗门、保险箱或是军用装甲车的舱门……等等所能达到的密闭程度。
所以当时我便可以料定,那扇门的后面、那个地下洞穴的里面一定是存放着某种高放射性的危险物品。这也让我可以轻易的猜测到,那些人为何会要求我们必须炸掉整个建筑物的地上部分,同时又无论如何不要破坏那扇门和那个露出地面的金属门框;或者更准确的讲,应该称为延伸至地面的金属洞壁。其原因必然是因为那洞穴内的东西发生了某种意外,所以必须将那扇足以阻挡辐射外泄的金属大门严严关闭并炸毁地面建筑将那扇大门和门后面所有危险的辐射物质一齐永久掩埋而避免被任何人不小心再次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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