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正胡思乱想着的猜测推理,那边林鹰却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而他之后所讲的也几乎印证了我的这种推理。
只是有一句话是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其实木加彭并没有真的失踪,一个月后搜救部队在距离他们宿营地大约七十公里处找到了木加彭和那个代号为‘水井’的‘玉器’……只不过,‘水井’还是一个,但人——却是两个。”
林鹰说,一个班长带着六名战士最先发现了木加彭,但他已经死了,而且已经复制分裂出了一个镜像人。六个人合理抓住了那个镜像人并拿到了那个“玉器”,但抓捕过程中,有一位战士被镜像人咬断了脖子。于是愤怒之下,那个班长准备将其连同那个‘水井’仪器销毁。但结果他们发现,自己居然根本没办法销毁这个“玉器”。因为无论他们用刺刀砍、锤子砸、或者用酒精炉烧,甚至用枪打、用手雷炸,都无法对那个东西造成损坏,甚至连一个划痕都无法在表面留下。♀最后他们只好带着那东西,连同镜像人和木加彭的尸体一起回到了营地,将情况如实向上级汇报。
之后高层一边全力封锁消息,一边对外宣传说木加彭始终。并组织了许多学者对那个地下建筑群进行更细致的考察和勘测,当然也包括对那个“玉器”的研究。可是人们用了很长的时间,动用包括光谱透视、超声波探测、电磁共振……等等当时最尖端前沿的技术和手法,却也无法确定这个如同“玉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甚至无法搞清它的确切材质,更不可能破解它释放电磁脉冲的原理。尤其是后来,人们确定了地穴内的那个建筑群居然是一个性能稳定技术先进至超乎想象的核电设备群时,便不得不开始怀疑包括这“玉器”在内的,整个地穴中的所有一切,可能都是……远古时期的外星文明。
“什么外星人遗址?!这不顺嘴跑火车一样吗?这是科学家说的?你自己后加上的吧?”
“呵呵……你也觉得这话不该出自科学家嘴里是吧?但事实上这真是当年被记录在科研总结报告里的黑字白纸,的确是科学家们的原话,而且还有更离谱的”林鹰朝我笑了笑,继续道:“有一位文姓的学者居然提出了一个更大胆到让人觉得荒谬的主张,他认为那个构成‘玉器’的材质既不是天然的也不是人工合成的,他觉得那个东西本身其实是一个处在假死或者深度休眠状态下的生命能量结节,而那种能能让人产生变异的神秘电磁脉冲其实是一种生物能量的间歇性释放,而且是一种毫无规律可循的偶发性随即释放……”
“什么意思?他是说那东西本身是个有生命的活物,而所释放出来的那种可以让人身体发生变异甚至是直接变成丧尸的电磁脉冲,其实是那生命体的脑电波?!”我打断林鹰的话惊讶问道,并双眼紧紧注视着林鹰,等待着他的回答。
“呃……差不多,基本就是这么个意思”林鹰点了头,并准备继续他的讲述。但却被我抢先插话,连续追问道:“这想法虽然荒诞,可是最后却得到了上面的重视,并且为了证实他的这种判断,上边还特意组织了一次跨学科的科研活动,就是孙教授之前跟我提起的那次历时近两年之久的,针对生命体‘灵魂’的观察研究?对不对?孙教授说的那个课题组组长,也就是他当年的博士导师,其实就是那位文姓学者,对吗?”
“是的”林鹰点了点头,道“你遇见的那个孙教授当年还只是个年轻的三流……甚至根本不入流的学者,所以他只知道自己所参与的是一次十分保密的科研活动,甚至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年政府会耗时耗力的组织那次针对死亡生命体‘鬼魂’的研究,更不明白课题组为何会被无缘无故的中途解散,以及他们所记录和整理出来的所有观测记录与研究资料都被送到了哪里?所以他才……”
“事实上,课题小组并不是被无故解散的!是因为观察所得到的数据和记录资料已经足够孙教授的导师,也就是那位文姓学者用来证明自己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了,是吗?”
“你猜的差多都对”林鹰点了点头,继续道:“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当时经过进两年的努力,他们对大量不同种类的动物进行了观察观测,并不厌其烦的做了大量细致的观测记录,然后又以不同的标准进行了复杂的比对分类,但是很可惜,最后却没能找出任何一种与那神秘电磁脉冲相似的生物能量,所以文姓学者认为再继续这种观测研究已经没有任何必要”
我记得当时在听到林鹰讲到这里时,我曾打断他的话,问他那个姓文的学者是谁?为什么他当时会那么肯定“玉器”里有一个“鬼魂”存在?另外,为什么当时他这种近乎有神论的主张会得到其他学者的重视?
当时林鹰并没有直接说出那个学者的名字,只是告诉我,那个文姓教授本是出身物理专业,后来却转行搞起了资源勘探和地址灾难预测,而且在这两个领域都颇有建树。他不仅开创了我国使用测井技术勘探石油天然气的先河,而且在五十年代参与过我国在东北建立的第一座大型油田的勘探和开发,为油田的最终发现做出了关键性的重大贡献。甚至早在四十年代便亲自编撰过大量关于“地球化学”以及全球油田分布规律方面的著作。而最绝的是,他曾独创了一套神奇的预测学体系,或者可以被称为是一种预测公式的东西,用来准确的预测出世界各地的重大地址灾害,其精准程度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神奇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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