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融像往常一样,除了上班,帮阿姨做家务,闲时,陪林爸林妈散步,聊天。林爸林妈在家里住了几天,发现冰融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懂事,心里越发喜欢冰融,并在心里认定,冰融就是他们的准儿媳妇。
吃过晚饭,冰融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电视,,林翰来到客厅,在她身边坐下来。电视里正演着泰剧《悲恋花》。冰融正看的津津有味,林翰把胳膊搭在她的肩上。冰融慌忙前后左右看了看,羞红了脸,从肩上拿下他的胳膊,小声说:“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林翰不解地看着她:“什么年代了,思想这么封建。”
“摆月兑,被你父母看见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那好吧。”林翰故意摆谱:“我很累,借用你的膝盖枕一枕好吗?”
冰融诡异地一笑:“好吧。”
林翰歪着头,要躺在她的腿上,冰融忽然像一边挪了挪,林翰的头枕了个空,微微皱了一下眉,有些生气:“好啊!你敢骗我。”林翰嗔怪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冰融笑着跑到沙发后面,林翰扑了个空,两人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这时,林妈下楼来,看到客厅里嬉笑吵闹的两个人,心情被他们的快乐感染着。多少日子了,她没有看到过儿子这么快乐的笑。
“我不相信追不到你。”林翰说。
冰融正在逃得无奈之际,看到了林妈,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跑到林妈身后,抓住林妈的胳膊:“伯母,救我,你儿子欺负我。”
“妈,不是的,她骗我。”林翰忙解释。
“好了,好了。”林妈笑着说:“你是男子汉应该让着女孩子。”
她冰融在林妈身后得意地冲他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妈,你好偏心,她可还没成为你的儿媳妇呢!”林翰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
“好了,别再闹了。”林妈说:“我有正事要和你们说。”
林妈亲切地拉着冰融在沙发上坐下,对他们两个说:“明天,我和你爸,晓诺要到南方去了。”
“这么快?”冰融问:“不多住几天吗?”
“饭店没人管可不行。”林妈亲切地抚模了一下冰融的头:“说真的,我也舍不得你和翰儿。”
“那就多住些日子再走吗!”这几天冰融对林妈已有了依赖,她感觉林妈就像妈妈疼女儿一样疼她,心里总是暖暖的,很舍不得他们离开。
“我们已买了明天的火车票。”林妈说:“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说正事。”打开手里的盒子,是一条心形钻石项链。林妈拿在手里:“这是当年我进林家时,翰儿的女乃女乃送给我的。”林妈对冰融说:“我和翰儿他爸商量过了,要把它传给你。”
冰融吓了一大跳,这么一条硕大的钻石项链一定价值连城吧?怎么可以这么轻率地送给她。冰融不假思索地回绝了:“这么贵重,我不能要。”
“怎么贵重了?比起你送给我们怎这么健康的儿子,这个礼物又算的了什么。”林妈转身对林翰说:“翰儿,你帮我给冰融戴上吧!”
“好的。”林翰接过项链,坐到冰融身边,要给她戴上。
冰融向后挪了挪身子,推月兑着:“不行,我不能要。”
“怎么?你是不喜欢这条项链?还是不愿意做我林家的媳妇?”林翰故意拿话激她。
“不是的,它太贵重了,我配不上它。”
“你怎么会陪不上它?”林妈说:“你那么善良。在我们心里,你美丽的心比它贵重几百倍,你最适合佩戴它。”
“听到了吧。”林翰一本正经地说:“听话,戴上它,你要再拒绝,说明你真的不想成为林家的一员。”
“是的。你就戴上它吧。”一直站在楼梯口的晓诺,忍不住走过来说:“这是我们家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不能拒绝。”
冰融不好再拒绝,只好让林翰给她戴上。
晓诺站在冰融的对面,欣赏着她,赞叹着:“好美。”晓诺说:“冰融,你戴了项链,表明你已是我们林家的人了,我以后叫你冰融呢,还是嫂子?”
冰融羞红了脸:“晓诺,连你也欺负我。”
见到冰融害羞的样子,林妈笑了,站起来,拉起晓诺:“走吧!到楼上去收拾东西。”说着向晓诺使了一个眼色,拉着晓诺上了楼,把位置留给了年轻人。
林翰看着妈妈和妹妹上了楼,柔和的灯光映衬的冰融非常美丽,他忍不住要吻她,冰融用手指堵住他的唇:“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哪里有人,就我们两个。再说被人看见又怎么了,又不犯法。”
“我看你脸皮越来越厚了。”冰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脸皮厚吗?”林翰把脸伸到她面前:“看看,哪里厚了。”
“那里都厚,比树皮都厚。”
“你敢这样说我。”林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看我如何惩罚你。”
冰融想躲,林翰已抓住了她,胡子拉碴的脸在她的脸上蹭了两下。
“好蛰。”冰融捂住脸。
“比树皮还厚的脸当然蛰了。”
“你好坏。”冰融揉着脸说。
“你再说。”林翰的脸又伸过来。
冰融忙用双手捂住脸,连声喊:“我投降,我投降。”
小丫头也有怕的时候,林翰笑着轻轻地用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喂,很痛耶。”冰融揉着额头:“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
林翰笑了,小丫头就会装蒜。
第二天,冰融和林翰到车站送走了林爸林妈和晓诺,临行前,冰融有些舍不得,林爸林妈的爱让她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家里又恢复了以前平静的生活,冰融、林翰和阿姨。冰融教学,林翰送她上下班。已有杂志社和网站向他做约稿,他拒绝了,想休息一段时间,放松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