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而去的女孩令我的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失落,压制一下遗憾心情的心理,我随口说道:“照曾哥说的,那不如这块儿挂一个《画壁》的得了,一群美女,还更有故事,更有深意。”
估计曾赵诚是听到“一群美女”,便问《画壁》什么故事,此时袁琪已经重新拿了水壶沏上后招呼喝茶。曾赵诚早就近于极限的干渴被瞬时唤醒了,顾不得幻化故事中虚有的美女,大步过去,道声谢谢后他接过茶杯,几乎一边往沙发上座,一边咕咚咚地将一杯水险些连同所有茶叶一同倒进喉咙。
“你也不怕烫着。”我过来笑笑说,只喝了一口,因为还在担心肠胃没有接收饮食的诚意,才发现原来水不是非常热。
“这是新上的茶,福建来的,喝着还行?”袁琪提起暖瓶重新为曾赵诚斟满后说。曾赵诚再次道着谢谢,连说“好好”。我笑道:“曾哥这刚才喝茶猛得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哪儿还知道个味儿。不过我对茶也一窍不通,一般从来不喝。”
“哦,不喝茶,没事儿,我这有别的,橘汁儿,可乐,对了,还有蔬菜汁你喝不喝?这蔬菜汁可是新鲜东西,国内大概有钱也不好搞到呢,要不是前两天刚有人来送我尝尝,我还不知道世上还有把蔬菜搞成果汁儿似的能喝,国内怕是花钱也没处买去。”袁琪热情地推荐。我揉着肚子给肠胃以安抚的暗示,对饮料的兴趣正勃然兴起的时候,朱招娣重新推门进来,听见了一些,摆手说:“行了,谁要你在这儿开单子灌个水饱干嘛,咱们吃饭去吧,可是不早了。”
“那小玥她先去了?我刚还听到她---”袁琪指着屋门。朱招娣尚未答话,我诧异袁琪说出的称呼和所看的方向,就差去扳他肩膀转向自己,忍不住说:“我没要先去哪儿啊?”
曾赵诚也是茫然不解。朱招娣先明白过来,笑道:“你是不是以为叫的‘小玥’是你了,不是说的你岳清辉这个小岳,刚才进来的是---”
袁琪接过话说:“啊对了,你姓‘岳’,她我们也是叫惯了‘小玥’的,不过她的玥是‘王’字旁一个月亮的‘月’---嗳,小晴,那她自己在外头等是怎么着?这么大风天怪冷的。”
“哧,她那个娇气人儿能在外头等?还不是我一说那个事儿,小丫头就耍态度,说什么还要练车,然后约了朋友打保龄,我告诉她了,今天就是有皇帝下诏叫她也得抗旨去参加这个聚餐,人家那边是带了人作陪的,把人晾了算怎么回事,她任性惯了的,说起什么都轻松随意的,我爸那儿可没法交代。上边哪一个好惹?做1千回好,一个不满意一切全作废,这么好说歹说的,她才答应了说先把花送过去就去,大概半个小时的路。”
曾赵诚蹙眉道:“听着好像特重要的聚会,我们参加进去的话太不合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