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道:“行了,你也甭多想,老老实实办出国的事儿,多学多见识了再说吧,早早恋爱结婚了没什么好,哦对了,得嘱咐你,那天去你也别左手一群鸡,右手两窝鸭,肩上再背个大礼包的客气,直接现金银票之类的就行了,岳爱卿意下如何?”
“我还给你搬个银行过去呢,您看我觐见时候跪拜叩头行不?”我也抛开猜想,顺着他的话瞎逗着。曾赵诚摆手笑道:“别,真整个跪拜叩头的仪式,当天也得是我和我未来女主人的专项,你来还了得?”
我听了哈哈大笑。曾赵诚却又满认真的口气说:“玩笑归玩笑,你能去捧场哥哥就高兴,真是别客气,关键你这一出国,再当地娶个外国妞,我想还礼都不行,眼下收了怪不落忍的。”
我脑子里马上除了穆虹丽的形象,再无他人,便说:“才不会娶外国人呢,再说我一外国穷学生谁会喜欢。”又想起来她说的过些天的生日派对,时间上千万别冲突才好。
曾赵诚也许看我又有些发呆,便说:“千万别心事重重的,要你的礼纯是玩笑,不用你老弟客气才是真心话,空着肚子带嘴去就行,得了,说的跟明儿就办事儿似的,我回去了,这些天闲不了的。”
我答应着,没过多了一会走到门口,想想朱雄飞肯定还在,只得忍忍再退回来。没坐两分钟,想起来母亲的叮嘱,便又起身向传呼室走去。
结果还是没有消息,父亲说下午晚点时间他干脆打过去问,以前的老朋友了,不用顾忌什么。
挂了电*话刚出门,远远的看见身材高大的朱雄飞背朝这里站在离我远远的楼道口,穆虹丽虽然身材高挑,在他父亲旁边站着,又是低着头聆听之态,显得颇是单薄瘦小。
我难免心虚地退了回去,没两秒钟便再次探出头,眼前情景没有变化。失望地随意回过头,于帆坐在放电*话的桌子旁,拿着话筒面朝我。我完全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又看向外面,猛然醒悟过来一般回身,大为难为情中脚下不稳,险些摔倒中手忙脚乱地抓住了门侧,还指了指外头,想说个忘打马虎眼的瞎话,却只是傻笑笑没有言辞浮出思路。
于帆斜着眼睛看着外面,又探究的神态看看我。
“朱总怎么来了哈,你…我…啊,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我一点没听见声。”我支支吾吾地说完,总觉得说的话里哪儿不合适。
于帆厌烦地挂上电*话,说:“好不容易抽个空打电*话,一直占线!呒---小岳,不知道你要说什么,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哪,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把朱总叫一下留步?”
我摆着手带摇头,说:“你留他干嘛?我没事儿,我其实…”于帆笑道:“瞧你紧张劲儿,人家走啦,再说我也得有面子叫得住人家啊,你也忒实诚了些。”
我点头,支吾了一声,却说不出话,硬着头皮的感觉出门,抬眼是空荡荡的楼道。快步走向前时只觉得身后会有目光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