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先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刚刚落座而不知该做什么,又想好像没有必要担心被谁看见了会怎么样,这时候,轻轻一声敲门,随即虚掩的门打开了,穆虹丽进来站到了虚掩上的门前---
“嗳,你的眼睛---”我高兴她这么快就能来,兴奋中直视着走上前说,“怎么红了,你爸训你了,还是出什么…问题了?又要你回去复习?还是工作上有什么错误。”
“一下子哪儿来得这么多问题,你什么时候伶牙俐齿了?虽然是挺能说的我知道。”穆虹丽背着手靠到门上,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热情被如此冷漠地对应,我不禁皱眉头道:“这怎么是伶牙俐齿了,关心才说才问的话而已吧,而且干嘛说我能说会道,听着跟形容八婆似的,我什么时候能说会道了?”
穆虹丽有些诧异地看着我,稍稍顿住后,说:“我这得了空就过来是听你这么说话?切,你不耐烦我还不顺心呢。”
未及我有所反应,她已经转身使劲拉开门走了。我犹豫了一下,少不得赶步追上去,穆虹丽已是背影一闪便不见了,只看见伸出正要关她房间门的手,我急忙一个跨步上前一手顶住,道:“算我错了好吧,就是埋怨一句,想问个那么说的道理而已,何必就生气了,好不容易能见上一面。”
穆虹丽也就停在门口,说:“你还知道不容易,随便和你说一句也要摆事实讲道理不成?”
“那不讲道理吗?”我认真的样子问道。穆虹丽似乎是气笑了,所以马上又板起面孔道:“哼,你和女孩子讲道理长大的吗,好啊,那你讲吧,不过我没工夫听!你乐意自己对着镜子讲去好了---躲开手,碾着别急了再讲一篇大道理出来。”
“好好,我再认错了不行吗,不讲道理了好吧。”我大概那次是头一回几乎没动脑子就向拌嘴的对方委曲求全。
“不讲道理还好,你霸王啊?”穆虹丽睨着我,我一愣,她抿着嘴似乎是忍着笑,跟着说:“告诉你以后少来这话,惹我生气了,少则两天,我一句话都不和你说。”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脏猛地这一跳几乎可以听到,当真了小心试探地问:“那长了是…”
她不予理会,却松开了推门的手走进屋里,我不由得笑呵呵地跟上去说:“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去了,不过…你眼睛是---”
“坐在屋里都被风吹进来沙子闹的,这么说讲道理吗?”不等笑呵呵的我说话,穆虹丽接着说道:“没什么,无非家里的烂事儿。”
“家里事儿专门跑到公司来,而且像训你似的,你爸到底来干嘛?”我从来对于打听别人的家事最为反感,今天却毫无意识下非常关心地问道。
“切,这话问的,朱总的行动要你监管?”
“啊,对,人家是老总哈。”我说着挠挠头。
“就是的,他要是你都敢说,更不把我放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