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菁拽拽我衣袖说:“看他干嘛,还是拿你的那个‘讨厌’,我们磨墨了写字吧,我这些天跟你在这写了两回,越来越喜欢了,后来回家也想练,可总是缺了什么似的,怎么也没有动力,研墨嫌麻烦,去了趟商场一看衣服,把买纸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大概家里那样的环境气氛,提不起来写的兴致吧。而且在这里吧,可能是有你给指点一下,或者写的内容吸引我,写起来才有趣,哦,对了,除非你现在想出什么别的能更耗时间还有趣的事做也行。”
“朱经理和曾赵诚一会过来的话还不说打牌,曾赵诚爱打,他说朱经理也喜欢。”我虽然这么说,还是一边拉开抽屉拿墨盒。
陈晓菁说:“他们要说打牌也行,对了,你这一说才想起这俩人来,他们人呢---先不管他们吧,还是老规矩,我去接水,不过今天你磨墨,让我多看看字帖找找感觉---前些天我写的那几个字还凑合哈,有点赵体的味道出来了吧?”
我拿出《赵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