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男人虽如此说着,但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就算是神界,他也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曲子,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子真主的身份,他倒越发好奇了。
妖娆扫了一旁的男人一眼,“你这人脸皮还真是厚啊,不经我同意就喝我的酒,听我的歌,现在总该把他们放了吧。”男人出现的那刻,两人却没有动静,不用猜肯定是眼前的男人搞的鬼。
男人听闻也不恼怒,反倒是悠闲的喝着酒道“我以为魔尊手下的四大魔皇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对于眼前男人的厚脸皮,妖娆嗤之以鼻,鄙视道“哦,就算他们再不济,也不会像你,藏头不藏尾的卑鄙小人好的多吧。”眼前男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就算妖娆骨子里多么厌恶,也不会傻到跟他正面较量,但对于男人的态度,妖娆就是不舒服。
“哼,伶牙俐齿。”如若是平常,敢如此说他的人,早就魂飞魄散了,但对于眼前的女子,他却下不去手,在对上那双相同的眼睛时,那如潮水般的自责不由的侵蚀着他的怒火,剩下的除了自责与愧疚,再也找不出一丝丝情绪。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目的了吧,神界的人。”对于男人的身份,妖娆实在猜不出,不过不出所料的是,眼前的男人,跟神界绝对月兑不了关系。
对于妖娆的话,妖娆并无绝对意外,反而有些兴奋,但想到眼前的女子是夜圣尊的女人之时,心中难免会出现些许可惜,可惜她谁的女人不做,偏偏去做夜圣尊的女人,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他无情。
“如若我说我是来杀你的哪?”男人说完,静静的注视着妖娆的眼睛,势要在她眼中查探到蛛丝马迹,却不想,妖娆只莞尔一笑,道“杀我?你舍得吗?”对于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让妖娆是不安与愤怒,发自灵魂的厌恶,但此刻动手的话,自己绝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所以只能智取。
男人听闻,嘴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冷声道“魔尊夜圣尊可是我的敌人,那他的女人,我岂能放过。”对于妖娆的话,男人心中一惊,的确如妖娆所料,男人舍不得杀她,因为有些事情男人必须先去确认。
“哦,那只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吧。”说完抱起酒坛,微微向后退了几步,似笑非笑的看向软倒在一旁的男人。
男人一惊,脸上确是波澜不惊,道“看来是我大意了,居然不曾发觉美人有毒。”实则心中却很震惊,他何时中了悲酥清风,不由心中燃气一股怒意,悲酥清风,无色无味,如若不动用灵力就不会中招,反而对于修为高者,闻到此香,就会四肢无力,任人宰割,这种香料从来都是用在人界那些青楼或者伶人馆之中,专门对付那种不听话者,却不想眼前的女子居然敢对自己用如此卑劣的迷香。
“敢算计我的人,那就休怪我无情,你是否心中很震惊,为何我会选择用如此卑劣的迷香对付你?呵呵,你这种人,用此迷香都是看得起你,如若是下次,我让你尝尝闺中梦的滋味。”妖娆脸上的恶趣味不减,说道闺中梦这种迷香,软倒在一旁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丝丝冷意。
闺中梦,顾名思义,是一种专门对付yin贼的迷香,闻过此迷香的男人,都会兴奋高亢,但却四肢无力,内心渴望男子的慰藉,如若没有解药,就会活生生亢奋到死,而此香一直用在伶人馆,教那些不听话的小倌,或是用在娈童身上,用来伺候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官宦人家。
“女人,我记住你了。”男人说完,嘴角泛起了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妖娆的眼神中闪过一道掠夺的流光,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屋内。
见男人消失了,妖娆眼中闪过可惜,喃喃自语道“就这么跑了,本想把你扔到青楼去的,唉,可惜了。”说完摇摇晃晃的躺到了贵妃椅上。
“…。咚咚咚…。”妖娆刚刚躺下,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进来的正是月与星。
两人进来“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自责道“求主子降罪,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主子。”两人真的很自责,为何如此大意,让人有机可乘,辛亏主子无碍,否则他们难辞其咎。
“无碍,你们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情明天说,我累了。”喝了一谈酒,妖娆早就醉了,此刻她只想睡觉。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退出了妖娆房间,待走远之后星自责道“月,我们是不是很没用啊,差一点就害了主子。”
月眼底划过一道流光,“今日之事,我们难辞其咎,看样子主子并没生气,你也别太介意了。”虽然如此说,但他心中还是很自责。
“月,魔自责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