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不知停歇的敲门声吵的不行,夜落夭不耐烦去门打开,门一打开,一个红色的人影便飘了进来,眸光潋滟,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说道:“夭夭,我好怕啊!”
夜落夭面色如常,不为美色所惑,脸色越发的冰冷指着门口说道:“给我滚出去。”
可是一双柔若无骨的双手便环住了夜落夭的纤腰,颤抖着的说道:“夭夭,我真的好怕。”热气喷洒在了她的脖颈间,让夜落夭打了一个激灵,看着眼前的男人,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魅惑的忽闪着,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可是,这种男人,天生被压的,她起不了一点兴趣。
要是凤倾歌知道夜落夭对他有着这样的评价,恐怕会找一根面条上吊了却此生算了。
凤倾歌死死的抓住了夜落夭,在夜落夭越来越冰冷的气势下就是不放手,夜落夭动了,手肘对着他的胸口袭去。
夜落夭此时的身体情况还是让自己不满意,可是也达到了炼体一层,她出手,凤倾歌是躲闪不了的。
胸口的痛苦让凤倾歌松开了夜落夭,捂着自己的胸口控诉道:“夭夭,你好狠的心啊!”
依旧是那么肉麻的语调,夜落夭踏着步伐走到了凤倾歌的面前说道:“别以为我们之间有协议,我就不会杀你。”夜落夭的杀气从无形变为了有形,给他一根杆子就往上爬,她要让这个男人意识到一件事情,她不是好招惹的。
可是凤倾歌却自信的一笑,笑的那个风华绝代,魅惑丛生,“我知道,夭夭是舍不得杀我的。”
也不知道这厮到底从哪里的来的自信,就只靠着这一具美的倾倒众生的脸吗?夜落夭鄙夷的看着她,修长的指甲,便落到了凤倾歌的脸上,“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在修真界,容貌可不顶几分用,没有实力的美人,最终不是别人玩弄,就是成为修士的炉鼎。
“因为,夭夭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出比我更会做美食的人了。”
“所以夭夭可舍不得杀我。”紫水晶一般的眸子飘逸着一种自信的神彩,有些耀眼,让夜落夭看不透。
准备往下滑的手停了下来,不得不说这厮的厨艺极好,可是找不出第二个他是有些说大话了,不过她暂时找不到第二人,为了自己的胃着想,她现在真的是不能杀他。
夜落夭放开了他,凤倾歌拍了那拍胸膛松了一口气,嘀咕着,“差一点举世无双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的脸就要毁了。”
他也知道怕!夜落夭冷笑,以后再有胆子靠近她试试。
可是随后某男便笑靥如花了起来,“我就知道夭夭舍不得杀我。”
“夭夭……”凤倾歌越喊越肉麻,越喊越暧昧,夜落夭抬首,便对上了那一双魅惑的紫水晶一般的眸子,流光在其中转动的,宛若一只妖精,
她以前见过的那些惑国妖姬啊!第一美男,全部都要在他的面前自愧不如了。
凤倾歌伸出了修长的手,就在夜落夭微微一晃神的空挡,之间轻轻的滑过了她脸上那黑色的鳞片,心神微微一荡,久久不能回神。
一双紫水晶一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疑惑的水雾,灵魂的深处在颤栗,只因为这一个黑色如胎记一般的东西。
“咔嚓——”突然间传来了一个声音,一双纤细的手扣住了他那白皙如瓷一般的手腕,凤倾歌终于缓过神来。
额头上冒着冷汗,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啜泣着,“夭夭,我好疼。”
夜落夭神色不明的看着凤倾歌,他刚才竟然碰到了她的脸,可是他的眼神却跟所有的人不同,在她的记忆力,每个人看到她的脸不是厌恶就是怜悯。
而他的脸上,露出来的表情,竟然是迷惘,真的有点匪夷所思。
“哼——”夜落夭松开了凤倾歌,冷哼了一声。
凤倾歌晃了晃软趴趴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道:“夭夭,我的手断了,明天我不能帮你做早餐了,怎么办?”
这好像不是重点好吧!重点不是早餐,而是手断了。夜落夭觉得这个男人脸长得好,不过脑袋绝对少了一根筋。
“咔嚓——”又是一声,夜落夭扣着他的手腕一掰,他的手又接起来了。
三个月的伙食由他负责,她可不想让他因为这个借口旷工。
无论是拧断凤倾歌的手还是为他接骨,动作都宛若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比接骨专家还要厉害。不过这一切不是因为夜落夭是专家,而是她自己受伤多了,得到了足够的经验而已。
突然间,夜落夭脸色一沉,扣住了凤倾歌的脉搏。
夜落夭抓着自己不放,真的是让凤倾歌有点受宠若惊,他灿烂的笑道:“夭夭,是不是觉得我的手模起来很舒服啊!丝丝滑滑的……”
夜落夭纯粹是被他恶心到了,松开了凤倾歌的手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她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废物——”
凤倾歌微微一怔,紫水晶一般的眸子闪过了一丝骇然,可是夜落夭的眼里没有鄙夷,没有怜悯,只是平静无波的道出了一个事实,他妖冶的笑道:“夭夭,我不是废物,至少我能为你做饭,填饱你的肚子不是吗?”
是啊!这个男人是不是废物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只要他三个月的时间做药膳把自己的身体情况调理到最佳就好了。
可是,她只是没有想到,碰巧遇到的这个男人,竟然经脉闭塞。
她感觉到,他的经脉不是先天闭塞,而是被能力高强的人强行封闭的,永远都不能练武,名副其实的废物。
可是,能让那样的高手封住了他的经脉,还有那倾世的容貌,注定了他的身份也不一般。
不过,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三个月约定的日期到了,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她也要突破到了炼体巅峰,走上修魔之路了。
“滚吧——”夜落夭冷声道。
“夭夭,我不走,我好怕……”凤倾歌的身体微微一抖。
“你怕?”
“怕什么?”一个男人,男生女相就算了,就连性子也这般的怯弱,要不是需要他做药膳,她早把他从十三楼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