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叔,我没事,只是头发被灌木扯住了!”身上一轻,怀抱一空,费昀熠有些失落且带着哀怨的看着冯德贤,这冯叔要是不在的话,他是不是就能多抱着苗姑娘一会儿了?
好吧,古人在十四岁的时候开了情窦也是比较正常的,不像是在现代,刚念初中的孩子是要被老师家长批评的。那可是早恋早恋啊,会影响学习的,
也亏得有这些灌木,不然,费昀熠觉得自己后脑勺着地的话,一定会被山石敲破头皮的。
“哦哦!你别乱动,我这就帮你把发髻先解开!”果然也没有看见血迹,冯德贤稍微镇定一些的赶紧蹲帮费昀熠把发髻解开,然后再一缕一缕小心翼翼的从杂乱的灌木枝上解救他的头发。
“费公子,你真的没事吗?”苗吟舒也是愧疚万分的蹲在一旁仔细的观察并自责,要不是自己太过得瑟,没好好的看着路,那就不会差点摔倒。不会差点摔倒的话,小正太也不会因为想要拉住自己而连累他也摔倒。
好在他是后背着地,要是脸蛋朝下,那他这绝美的俊脸可就要留下难看的疤痕了!(苗吟舒,笔者鄙视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光关注着人家的脸)
“苗姑娘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解救了头发的费昀熠坐起身对着苗吟舒宽慰的笑笑,没敢告诉她,他的**好像压着一块石头,咯得还真是蛮疼的,估计淤紫了一大块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知道费昀熠真实身份的冯德贤拉起他之后前后左右检查了一个遍,没有看见任何的出血点,才放宽了心的松口气吗,“贤侄,你可要好好的看着路,可别再摔跤了!”
“嗯!我知道了,冯叔!”乖巧的应一声,费昀熠对着一旁很想要自首的苗吟舒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让她不要再说什么。
小心肝立即被电得砰砰直跳,苗吟舒控制不住的红了脸,慌忙的别过头去,抚着不争气的胸口深呼吸平复害羞去了。
冯德贤径自关心着费昀熠的身体,倒是粗心的没有发觉这俩小的之间的暗潮涌动,但很是自动自发的跟随在他们的身后,以防他们再摔倒。
冯德贤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跟县令的关系不错,和四邻八乡的里长们的感情也还过得去,所以,一天的功夫,已经帮苗吟舒召集满了人。
由于翠姑还不能下地,老房子这边的地方又小。所以苗吟舒让泥瓦匠们先在山头的一个角落里赶着造了两间大一点的屋子出来,一间做灶间用来煮饭,一间就是大家伙儿休息吃饭的地儿,若是太小的话,百十来口人分批吃都不够。
大屋子建完之后也不用拆除,到时候可以做成马房啊,杂物间之类的,所以也都用了新砖新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