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陶七很清醒,知道这只是梦,知道老公还没有醒来。
白天被那些女同事们捉弄的画面重放,她委屈得不能自已,在他坚硬却不失温暖的怀里抽嗒抽嗒了起来,“呜呜呜……老公,你还要睡多久?你是不是笃定了我不会放弃你,你才敢睡得这么放心?是!我是不会抛弃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可我好累,你就不心疼?公司办公室有一个女孩子,傍了个有钱的富商,穿名牌,戴珠宝,日子过得潇洒快活。她们说,我才二十三岁,年龄正好。老公,你说呢?我是不是也该走一下捷径,这样就不用每天过得这么辛苦……”
男人的身体倏然绷紧,僵硬。
陶七咯咯地笑了,“你别怕,我就是刺激你一下,医生说了,偶尔的刺激利于你康复。你老婆我,怎么会**到那种地步?我要跟老公过一辈子,不离不弃!好不好老公?”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浴巾,早在摩擦中滑落……
男人的指尖带着魔力,在她左胸的蛇形胎记上打着旋儿,陶七红唇翕动,“老公,要……”
她起身搂他,肩骨却被按着,压在床上,陶七得不到,小身子来回扭动撒娇,“老公……”
他薄唇勾勒出丝丝笑意,“捉弄老公,嗯?小淘气学坏了,学坏了就要被惩罚。老规矩,重.温一下?”
清晨。
陶七醒来,神清气爽,动了动身体,那里,很胀。
最近半年,她总爱做那种梦。
用自己的手指……
还会从椅子上梦游到床上……
她捂脸,连身边那位的早安吻都没脸给了,下床,脚尖触底,跪……
双腿虚软无力,泪……
她扶墙来到浴室,想低头看看,没勇气……
肯定又红又肿了。
她是有多饥.渴!
洗漱后,陶七吃了两片烤得焦黄的面包,搭配一杯牛女乃。吃饱喝足。来到书房。
靠墙两排书架,一张书桌,书桌上搁了一台半成新的液晶电脑。
电脑主机打开,密码进ru,调出程序,敲下enter键,墙壁上弹开一扇巴掌大的暗门,里面藏了一个棕色玻璃瓶,她从中倒出一枚黑色胶囊,阖上门,墙壁光滑完整。
她拿着胶囊来到卧室,“老公,我又托人从国外买了一种新药,别看它小,贵着呢,差不多我大半月工资了,来,我喂你吃下去,让病魔快点远离你的身体。
胶囊是滴剂,剪开一个小口,液体从尖端涌出,进ru他口腔。
陶七盯了会儿,确保他服药后没有明显副作用,才拍拍他的脸,“老公乖,等一下,老婆这就给你准备洗澡的东西去。”
起身时碰到了垫子上的无线鼠标,笔记本电脑屏幕被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