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逆女,烧死她,烧死她。♀”狠辣却带着兴奋的呵斥声响起。
大台之下,薪火堆积如山,徐娘半老的女人一脸狰狞。
“不,不,求求你们,放了奴婢的女儿吧,求求你们。”凄厉的惨叫声在风中盘旋而起,满头银发的夫人半跪在地上,面色憔悴,泪染两腮。
“滚,贱人,等老娘收拾完杂种之后,在来收拾你。”女人面露嘲讽的笑,卖力一把将碍事的女人踢开。
妇人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滚了几圈,口吐鲜血。♀
女人大步上前,唇瓣上扬,大力一脚踩在妇女颤颤巍巍的肩膀上,厉声叫道,“要老娘放过你们,除非你扒在地上学狗叫。”
大台之上,一个仅十四,五岁身体羸弱的少女四肢牢牢被捆绑在架子上,眸色猩红,眼含泪水,“娘亲,不要啊,娘亲。”
“小杂种,你给我闭嘴。”少女的身旁站立着一个不过十三岁的少女,生的极为清丽,只是那眉宇间的狠毒让她显得丑陋不及。♀
“我……。不……。是小杂种,我不是小杂种,娘亲也不是贱人。”她的泪水如雨般落下,顷刻间,瞬间满了整张眼眶,哽咽了一声,那双可怜兮兮的小脸上露出的坚定的神色。“我……我娘绝不是。”
“小杂种,还敢顶嘴,来人,拿鞭子来。”利眸如刀刃,迸射出寒冷的光芒,直直射向身材单薄的少女。
“我学,我学,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姝儿,他年纪还小。”看到这一幕,妇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伏在地上,泪流满面。
“汪汪……汪汪……”
妇女如同一只狗,蜷缩在女人的面前,任人宰割。
“你是哑巴吗,叫得大声点。”女人狰狞着一张脸,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狠狠拽住她的头发。
妇女斜睨着她,发出微弱的痛脚声。
女人伏在身,涂满胭脂的红唇狠狠凑在她的耳朵旁,“听见没有,我叫你叫得大声点。”
“汪汪……汪汪……。”
“不……娘亲……。”她撕心裂肺地叫着,不顾身上被身上如雨点般密集的鞭打,拼命地挣扎。
昔日里,疼她,爱她,呵护她之际的母亲,此时正趴在地上,卑微如蝼蚁。
“小贱人,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带回,我就送你们母女俩一起下葬。”女人忽然敛去笑容,一张老脸,阴深恐怖之极。
“司徒嫣,你只不过是小小一个皇商的女儿,无才无德,何以能嫁进凤府,还夺去她的夫君,让她落入冷宫好几年。司徒嫣,你生的宝贝女儿只不过是一个小杂种,灵力废材,凭什么夺取她女人的宠爱。我不服,今日,所有的怨,都将有一个了解。”
此句话满含她毕生的厌恶,发自肺腑。
“来人,给我打,打死这个贱人。”
妇女不甘地看着匍匐在地上,那一鞭一鞭毫无不留地打在她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溢出。
她却拼命地咬着唇,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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