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令人尴尬得面红耳赤的气氛,叶安然率先叫了起来,“程子墨,你这个死玻璃……”恼羞成怒之下,她一手慌乱地护着自己果露的酥胸,一手抓起茶几上的果盘就用力地拍向了对方的脸——
只是,这男人的身手实在是敏捷过人,叶安然连人家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碰着,反而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对上她又急又乱的眸光,竟是轻佻地冲她眨了一记眼!
一双春风荡漾的桃花眼里,满是爱昧与戏谑的诡谲光芒,纯男性的阳刚气息烙得她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烫,“叶老师,要不要试试……”
他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扫过她高耸的双峰,然后,眉峰微蹙地盯住了自己身下的某物:他这是中了什么邪?明明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叶安然那张出言不驯的嘴而已,它没事硬起来干什么?
叶安然顺着他的眸光也看了下去,因为尴尬而晕红的小脸却又瞬间赤红如血:
都y在女人面前是弯的,可是,程子墨那个变太,三角裤里那鼓胀起来的一大团东西是什么?而且,贴在她小月复上的温度分明灼烫得像在炙烤她的肌肤似的!
蓦地她想起什么,吓得小脸一白,本能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又在他身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程子墨恨死了她那刺耳的尖叫声,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愠怒地低吼,“你叫什么叫?我这样是谁弄成的,你还有脸叫?”
真是太耻辱了!这么多年来,除了晨晨,他还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失态成这样!叶安然,你这个祸害,差点害我晚节不保!
叶安然吱唔着抗议,“程子墨,你变太,你竟然是双姓恋!”要不然,他刚才怎么会硬?
程子墨闻言,顿时满脸黑线,俊脸扭曲地怒道,“对!我就是变太!你这个冰清玉洁的圣/女老师,为什么还要三更半夜地来找我这个变太?我告诉你,我这个变太最喜欢在这种时候虐待你,搞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听起来,还真是很变太啊!叶安然的脑子里不由地浮上一些s-m、德州电锯狂、残忍肢解案的血腥片断,混合着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孔,她莫名地颤抖了起来……
门外,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来,她竟然不可抑制地痉/挛起来——
程子墨见她终于乖乖地闭了嘴,看样子真是吓得不轻,这才满意地笑着起身,紧抿的薄唇里溢起一抹得意而狡黠的诡笑: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争智者争,智者相争,不要脸的胜。言*情*首*发言*情*首*发瞙苤璨午叶安然,看你这下还敢不敢开口闭口地嘲笑我性取向不正常!
有了之前的意外,这一次程子墨没有急着去应门,而是走进房间取过一件睡袍披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问叶安然,“对了,你这么晚来找我什么事?”
叶安然嗫喻了几下唇,愣是把“上门找他算账”几个字给生生地吞了下去:谁知道他一个刺激发疯之下,会不会怒而将她肢解活埋?
她晦涩地咽了一记口水,“没事。我走了……”说着,脸色苍白地自沙发上起身,拖着怯怯的脚步往门边移动——
程子墨也不留她,拢了一把胸前的衣襟,以一副优雅迷人的巨星风范踱至门后,伸手替她拉开了房门,“不送。”
叶安然俏脸蓦地抽了抽:谁稀罕!他真要送她,她还要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呢!
她抬腿走出门外,与等在门口的j擦肩而过——
程子墨不太感冒地看了一眼提了两袋啤酒与下酒菜的j,笑着调侃道,“嗟,圈内第一金牌经纪人居然还有时间来我这陋室,蓬敝生辉啊!”
j没好气地伸手给了他胸口一拳,足以看出两人的关系匪浅。j比程子墨年长个几岁,待他如同兄长一般,捶过一拳之后,又热络地拥抱了他一下,眉目之间尽是欣慰。
想当年,程子墨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顶级巨腕,他对这小子寄予了厚望,没想到他四年前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悄然隐退,让他好不扼腕长叹。好不容易他终于回来了,而且,他身边的女人也不是那个他求而不得徒留伤悲的女人,j胸口憋着的一口气缓缓地抒散开来……
见叶安然对他客气地点头一笑,便要离去,他下意识地叫住了她,“哎,叶小姐,今晚还是不要走了吧?我刚才看电视,看到很多记者还聚集在你家楼下,恐怕你很难摆月兑得了他们……”
叶安然脚步滞住,迟疑着回头,“可是,现在已经快一点了……”那些狗仔难道都不用睡觉的吗?娱记老板到底给开了多高的工资,他们才会敬业到如此不眠不休的程度?
j含蓄地笑了笑,“一般人的绯闻是炒不到这种爆热的地步的,不过,他嘛——”他侧眸,看向自己得意的手下爱将,“墨粉的号召力确实非常强大,你要学会适应做他身边的女人。”
叶安然懵了:“我不是——”
j却状似了然地摆了摆手,“好了,我是过来人了,娱乐圈里的纷纷扰扰也看过很多,谁是谁非我心里都很清楚,你们不必连我也隐瞒。”
他将手里的购物袋塞进程子墨怀里,侧过身就要登堂入室,“叫你女朋友进来吧,她最近几天估计是回不了家了。你这里比较安全,我们公司做足了保密措施,不会出意外的。”
程子墨义正严辞地将j堵在门口,“她不是我女朋友。”
j别有深意地抬头对上他腥红未褪的凤眸,忽然一把扯开他胸前微敞的睡袍领口,圆润的指月复直戳在他坚硬的胸口上,不满地冷哼了一记,“就凭这个,你要是个男人,也不应该让她一个女人以身涉险!”
话音落下,j抬臂,撞开程子墨修长的身躯,便大赤赤地越过他直接进了公寓。
程子墨狐疑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一片白皙却纹理分明的胸肌上,赫然有一道指甲划过的长长刮痕!
俊逸的脸庞咻地黯沉下来,j一定是误会他和叶安然有了亲密的关系。可其实,那只是刚才叶安然在扭打之间,不小心划到的。
不过,j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以他在娱乐圈浸染多年的经验来看,叶安然短期之内,恐怕是真的不能正常地上下班回家了!
昨晚,在慈善晚会上,被记者追问婚期的时候,他的本意是要看晨晨什么时候才能来到他身边。不料,那些个联想丰富的记者居然对叶安然围追堵截了起来。说起来,她今天无家可归,他的确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程子墨高大的身躯往门边仄了仄,不太情愿地对伫在门外的叶安然道,“j的话你也听到了,是进来,还是走人,你自己决定。”
——!!!程先生,你到底是要撵人,还是要留人?
j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前来,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伸手,轻拍了一记程子墨的后脑,“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就是请出八抬大轿,叶小姐也不一定愿意屈驾呢!”
转过脸,又极是亲切地对着叶安然善意微笑,“叶小姐,你不要跟这小子计较,他虽然不太会说人话,但心地是很善良的。其实他的意思就是想留你下来,快进来吧!”
叶安然纠结地咬着唇踌躇了又踌躇,脑海里一时浮现起小区楼下那些狗仔们疯狂涌上来的失控画面,一时又想起几分钟之前程子墨那狰狞扭曲的脸庞,左右决定不下。
她抬眸,对上程子墨那张晦涩不明的俊脸,想要看清楚他眼中那黯淡的神色之间到底潜藏着什么?却怎么也看不懂。他在笑,意味不明的笑,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叶安然有些颓然的低下头来,轻轻地踢着自己的鞋尖,“不用了,我去朋友家住好了——”
程子默修长的身影放荡不羁地倚在门边,嘴边挂着一抹令人痛恨的讥诮,“这么晚了,你能去哪个朋友的家里?再说,你们学校的老师几乎都是已婚已育的中年妇女,你半夜三更地去打扰别人一家老小,合适吗?”
叶安然冷冷地瞪他一眼,脸上写着委屈,要不是拜他所赐,她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吗?“那也好过留在这里被你女干杀——”银掠的强。
最后四个字,她没能说出口,因为程子墨突然一个打挺立正,恶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叶安然,你有完没完?你以为,我愿意留你下来吗?要不是看在晨晨的份上,我把你丢到大街上喂狗你信不信?!”
j着一眼争执不休的两人,眸光微沉,突然插话进来,“看来是我误会了!不过,叶小姐,你可以放心地住在这里,这个情痴心里藏着一个女人,他绝对不会对你造成骚扰的。”
叶安然撇嘴,“哪个女人这样倒霉,会被这个变太惦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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