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时分,经过十几个小时麻醉的韩振业,大脑依然昏昏沉沉的在云里雾里飘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逐渐恢复意识,缓慢睁开眼睛,瞬间转动那双还处于慵懒状态的眼眸,发现自己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感觉全身被捆的紧绷,原来手臂和腿上布满了白色的纱布,一手还吊着点滴,让他大脑瞬间回忆起自己为何受伤的那一幕幕情景......
特助郑浩一见韩振业已经睁开眼醒来,马上起身上前问侯,
“韩总,你醒来了,感觉有没有难受?”
“哦,还好。”韩振业简短回话。
“韩总,肚子饿了吧。”郑浩询问,看了一眼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饭菜,等一会儿打算亲自喂他吃。
“恩。”韩振业点头。
看得出他想动,可能也想坐起来,于是旁边两位司机保镖赶紧主动上前小心的搀扶起他,
“小心点。”
“慢慢来。”
于是他终于半躺在病床上,他们开始很快的服务给他打水,洗脸擦手漱口,完毕后,他先喝了一杯温水,然后简单开口,
“有什么好吃的吗?”
“韩总,是营养鱼羹,一碗软饭,医生吩咐这几天吃的稍微流质一点,少吃多餐。”
“好,我自己吃。”韩振业问,心头转过,他一进医院,马上要吃这种流质食物了,哎,他在心中无奈的叹气一下,像他一个本来如此大男人居然改吃流质食物了,可见人的身体真是脆弱的很呀,当然,为了健康,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
韩振业从郑浩手中拿过调羹,他一只手臂还是可以自己动的,对他来说,现在吃饭最大,其他暂且不管。
他开始自己动手舀着吃着,胃口还不错,毕竟他真的是一夜一天没吃东西了,确实也饿了,当然也没有因为被打伤的如此严重而胃口不佳,可见他本来的身体就好的很,只是外伤。
看来,男人是属于力量型的,要会吃才会有力量,说的一点也没错。
郑浩服务周到的还切了一个西瓜,放在他的旁边作为饭后水果,心思可谓是很细腻,也难怪他会成为韩振业的得力助手,受到他的重视,能够陪在韩振业身边被他信任,特助郑浩也相当于这个韩氏集团的红人。
吃饱后的韩振业,则露着那双已经恢复锐利的眼眸,气定神闲的半躺在病床上,随意的开始转动思维。
郑浩和两位司机保镖坐在不远处也沉默的正陪着他。
于是韩振业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思索一些事情,为什么自己昨晚会出这样的意外呢?看来是有人故意跟踪他,并对他如此使坏。
他也明在心里,集团内部,也就是家族里的堂叔,堂兄,无不虎视眈眈,也窥视着整个韩氏集团一下子积累起来的庞大资产。
欺负他年轻,毕竟他才三十岁,已达到呼风唤雨的境界,在几个堂叔眼里还是晚辈,但他已经统领整个韩氏集团了。
爷爷传韩氏企业最高权力给他前,在如此的大家族中已经作了明确的财产分配,那时还只是一个小企业。
在会议上,他也经常否决他们的提议和决策,可能也让这让几个堂叔一直以来无不嫉妒,怀恨在心,难道明的来不了,只有来暗的?
他们也许自认为为整个韩氏企业干了几十年,也算家族的一份子,但是只是一个分公司的小小经理或集团部长科长,看着这个干了几十年的企业迅速壮大,财富累积速度之快,也让他们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手中一点点股份,虽然也增值了,与他相比,当然就像是一只牛上的一根细毛。
这些所谓的堂叔,堂兄互相勾结,也经常在爷爷耳中煽风点火,这个他也是知道的,他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能力有多少,真是几个不自量力的饭桶。
他们想从这个庞大的集团多分的一点利益好藏进自己的腰包,心里一直算计着,窥视着他手中的强大权力,最好把他拉下马,暗中干掉,那么整个庞大的集团就是他们的了,他们就可以控制整个韩氏集团了,那么一切都有了。
他很明白这个道理,人在被利益蒙蔽双眼的时候确实会铤而走险,他们就是眼红了他的财富积累的太快。
他们真是想的太美了,没那么简单的事,到目前为止,这个集团一切已经是他说了算,爷爷已经直接跳过父亲完全放权给他,爷爷在交权前,家族财产已经明确划分了。
现在看到短短五六年时间,他的财富积累之快,又开始眼红了,真是一群见钱眼开贪心的忘恩负义的冤情债主。
此刻,韩振业无聊的又想起了母亲,他的母亲起先为了他这个儿子,苦苦守着这个家,但后来她想通了,还是和父亲离婚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有了新的家庭,生活的应该也幸福吧,让他有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现在的他还是替母亲开心。
在他学业期间,母亲依然对他非常关心,他和母亲的感情没有因为父母离婚减少,当然,他和母亲相处的机会不多,已经成为无奈的事实,让童年生活的他,内心确实是很孤独的,也比同龄人早熟了。
当然,父亲随后也把他在外面的女人娶回家里,并随带着比他小几岁的男孩子,也算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男人好#色是本性,有的男人定力好,能够控制的住,有的男人定力不够,控住不住外面女人的色#诱。
没过几年,父亲又在外面金屋藏娇并再次生下私生子,就算后母每天与父亲争吵不休,还是不会改变这个状况的。
对于这个情况,早熟的韩振业是冷眼旁观的,并不同情后母,想当初,母亲也是这么痛苦的。
让生活在这样家庭中的韩振业,心里年龄很早熟,这个私生子的出生并不是恩爱的产物,而是男人一时风#流性冲动的产物,也带来了一生剪不断的麻烦。
正所谓个人造业各人担,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明白,他的家与一般孩子的家庭不同,复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