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一出门,医院里独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我才知道,我真的是在医院,只不过我住的要比他们好百倍,起码没有药味儿。
还好熊猫眼住在我的隔壁,没走两步我就喘的不行,可见我是有多虚弱。
朝少然和扶着我,李顾瑜自从被朝少然说了两句之后就没再和我怎么说话。
我就奇了怪了,他是害怕朝少然还是怎么的,也太没胆儿了吧!
当然这话我是没说出口的,毕竟说出来让他不好意思怎么办,侧脸对他笑笑便推门进去了。
一阵花香,好像是丁香味味道。
看着熊猫眼住的地方,我挑了眉,她也是个特殊人物啊。
我大量着周围,往里走了走,发现还有人在,是两个中年人,也许是熊猫眼的父母什么的。
中年男人首先走了过来,我们互相打量着,他脸型微正,带些许威严,挺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模样熊猫眼和他挺相似的,这个人应该是她的老爸了。
往他的身后看,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她很高,足足高我一个头和中年男人快要并肩,在南方这样的身高并不是很常见,打扮的朴素大方,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居家女人,再想象一下熊猫眼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到她们两个到底有什么关系,不过脸型还是挺像的。
中年男人首先开了口,“你就是朝暮吧?”
我点点头,看来他有话说。
他停顿了会,眼带过了朝少然和李顾瑜两个人,又继而看着我说:“抓你们的那个人你认识?”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的?
“恩,是。”
“他为什么要绑架你们?”
我皱了皱眉,其实我也想知道,想想第一次见他,我对他的好感度挺不错的,热心,长得也不赖,为什么绑架我也没想过,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中年男人没再说什么,看了眼朝少然就回了原位坐下。
中年妇女一脸忧伤也回了原位。
我走过去看着熊猫眼,她此时卸下了厚重的妆,白色被子衬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她长得挺好看的,小尖脸,漂亮的唇形,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清爽极了。
鼻子一酸,她是真的受了很大的苦,眼角划出一股温热,心里内疚无法言喻。
看向中年妇女,胸口的酸意搞乱了我的思想,颤抖着唇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连累了熊猫眼,相处下来,我才发现她是多好的女孩,该遭报应的明明是我才对。
我就好像都活在尖刀子上,如履薄冰。随时随地掉下来,刺得血肉模糊。
潇潇是,熊猫眼亦是,都是好女孩,我却总是给她们带来麻烦。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你们先走吧,苘苘需要休息。”
我模糊着眼,胡乱的点头。
回到自己的病房,我不记得我怎么出来的,也不记得李顾瑜什么时候走的。
后来,医生来了,说我还需要一星期的疗养,我觉得我没事了,可朝少然硬要我多休息一会。
我不敢问陈栖有没有被抓,我怎么被救出来的,潇潇怎么样,这一系列的事情是不是都是陈栖干的,我都不敢问。
我怕又要发生一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总觉得知道的越多,心痛的越深。
可是,生活不让你逃避,有些事不是你自己想不想知道,而是它们本来就发生过,必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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