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得令人费解的黑暗里面,在地基中刨坑的王忠的心里面没有丝毫的害怕。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聚宝盆之类的,并且体积之大更是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待物件的顶端完全暴露出来后,王忠眼神复杂的盯着这东西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是这东西……”
……
第二天一早,工棚里王忠的工头起来后,发现王忠不见了。工头根本不用细想,就知道那小子肯定是从哪里弄来了些钱,然后去发廊找那些发廊妹鬼混了。
王忠的工头是个实在人,对于王忠这种偷鸡模狗,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家伙。早就已经看不惯了。要不是两人是同县的老乡。他早就喊王忠那小子卷着铺盖滚蛋。
日积月累下来的不满。让王忠工头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点同乡的情谊,早就被磨灭得烟消云散。如果不是已经让他参加了当下的这个工程,王忠工头若不是受到了雇佣合约的限制,肯定不会再让王忠出现在省军区的这片工地。
王忠工头姓周。就在周工头心中数落王忠之际,工棚外顿时出现了喧闹之声。周工头听见外面的声音不似惊恐,反而有着一种欣喜之感,顿时联想到王忠那小子又惹事了。
周工头走出工棚,发现附近工棚的工友们,都朝着老别墅原来所在处的地基涌去,他往正在挖地基的坑边望去,发现那里已经黑压压的围了一大群人。
在周工头走过去的途中,他心中有一个强烈预感。觉得此事一定和王忠那小子有关。
哪想到周工头走着走着,就闻到了空气中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久久无法散去,并随着越来越靠近地基大坑的边缘,摄人心魂的酒香更是成倍的凝固在空气之中。
周工头用手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几个建筑工人,待他看清身下地基深坑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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