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道声音又在墨练衣的耳旁响了起来,“他的真元之气基本枯竭了,所以真元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况且又被魔尊一击即中,恐怕是救不回来了。♀”
墨练衣一听这话,顿时呆在了原处,什么?就连她最信任的那股儿神秘力量也说师父没救了。
“不过……”那声音接着又说道。
“不过什么?你有办法是不是?你一定有办法?”墨练衣听到那股儿神秘力量停顿了一下说不过,就马上急切的问道。
“吾是想说,原本他手里还有一个救命的法宝。♀”
听到这一句墨练衣心里忽的一下释然了许多,原来还有最后一线希望。
“可是那诞心孕气丹,他为了助你再凝真元,已经给你服下了。”
此语一出,仿佛将墨练衣从堂又重新打落回了地狱,原来她亏欠他的早已太多太多。
看着墨练衣颓废的神情,那股儿神秘的力量,竟隐隐的也有一种不忍的情绪。
“不过,吾既然栖身与你的身体,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管,但是能不能救回他恐怕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墨练衣第一次有一种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的一颗心就如同在坐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忽而心如死灰,又忽而重燃生机。《》
看来这世间最折磨人的绝对不是**的摧残,而是精神的碾压。
如果你真的对一个人恨之入骨,你不需要一刀杀了他,而是要在精神上打垮他。
墨练衣一双幽幽泛着紫光的眼眸,深深的凝睇着那股儿神秘力量。
她的目光坚毅而充满了韧性,她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阁下尽管说吧!本公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救活师父。”
那股儿神秘的力量,仿佛深沉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吾真是没有看错人,你这种无知无畏的韧劲正是吾寻找了许久的,难怪那人还会把毕生的传承都交予你,你确实拥有了抵抗那些异类的赋。”
墨练衣似乎有些不耐烦的神情,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想去和任何人讨论什么赋,什么使命,什么抗击异类?
她只想让师父活过来,让师父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让那个月复黑又自以为是的大男人再重新说一次,“墨练衣本师会对你负责的。”仅此而已。
那股儿神秘的力量,似乎也感觉到了墨练衣情绪的波动,立刻敛起笑意,开始言归正传。
“其实要如何做也很简单,就是再去寻到一颗诞心孕气丹。”
墨练衣真是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若不是那股儿神秘的力量对她有恩,她真想要对它爆粗口。
这话根本就等于完全没有意义,那种东西是庭之物,要她一个凡夫俗子,如何可以得到。
那股儿神秘力量看到墨练衣压抑的怒火,自然是知道墨练衣觉得它的这个说法完全不靠谱。
随后马上又说道,“其实你可以做到,就看你愿不愿意牺牲。”
墨练衣恨极了这股儿神秘的力量讲话的方式,总是说一半留一半。
那种逗弄人的感觉它一定觉得很爽吧!可是被逗弄的人却感觉很不爽,很想冲上去“啪,啪”甩几个大耳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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