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的看着离君无踏着那小太监的后背,下了帝王辇,然后径直走到离流桑跟前。
“皇弟,这是怎么回事?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打伤你。”
离流桑见离君无的仪仗驾到,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
漆黑的眼眸中闪烁起不一样的光芒,他一手抚在受伤的胸口之上,一手恶狠狠的指向墨练衣。
“皇兄,您来的正好,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就是她打伤了本王。”
离流桑完全没有半点绅士风度,相反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总算遇到了能替他撑腰的人来了,马上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离君无顺着离流桑手指的方向望去,正对上墨练衣一双幽幽泛着紫色光芒的眼眸,这双眼眸他是再熟悉不过。
回想起之前在墨晔国几次遭受墨练衣的侮辱,而且又在迎娶她的途中被这个女人逃走,这真是奇耻大辱,如今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呢?
墨练衣一袭素白的衣裙,简约而大方,衣袂飘飘之间,如瀑倾泻的三千青丝也随着微风不停的舞动。
她高昂着螓首犹如一只骄傲的白天鹅,面对着离君无完全是一副蔑视万物的神色。
“离朔国君,别来无恙啊!”墨练衣压抑这内心愤恨,让语气尽量放得轻松。
离君无倒是也是神色无异,淡淡的回道。
“墨晔国小公主朕真是不懂,你究竟是借了多少个胆子,竟然还敢到朕的帝都来挑衅滋事。”
离君无面带笑意,这话实属恶毒,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竟像三月的春风那般和煦,让人觉得异常的舒服。
墨练衣冷笑了几声,“呵呵,离朔国君果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形象保持的可真完整。”
“哦,墨晔国小公主这一语朕可就听不懂了?什么叫道貌岸然,什么叫伪君子,莫不是你没有听说过身不由己这个说法。”
离君无丝毫不落下风,还在言辞上与墨练衣针锋相对。
“看来离朔国君还真是想让本公主将你这些丑事都抖落出来吗?”
墨练衣也不急躁,对付离君无可不是像对付蓝星月那么容易,所以她要步步为营,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况且离君无身边还站着那位太虚道人,所以墨练衣并未打算一上来就用强,只是希望寻到些离君无的破绽,也好思虑一下如何对付那个太虚道人。
“丑事?朕乃一国之君,行事坦坦荡荡,何来什么丑事?”
离君无知道墨练衣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可是他倒是也想听听,墨练衣究竟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
“既然离朔国君都不介意,那本公主就如数家珍,一桩桩,一件件都说给离朔国君还有离朔国的百姓听听。”
墨练衣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摆出一副要开讲的势头。
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离君无的变化,可是离君无似乎胸有成足的料定墨练衣无非是诓骗她,根本说不出什么打紧的事情。
墨练衣看到离君无这个德行,就知道这家伙显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那好,本公主就成全他,先爆个家丑,让他热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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