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盛的夜晚,人烟稀少,除了商业街稍微热闹点之外,街道边的店门大多数都紧闭着,浅眼一看,颇有些宁静萧瑟的感觉。♀
云雀拼命地打着电话,一个又一个。这些日子以来,他忙着训练,没什么时间去看望光,但是每次训练完之后,他都是直接回家拿了衣服后前往医院陪夜的。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去咬杀那个什么跳马了,光,不要出事啊!
飞速的奔跑在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上,凤眼不停的四处搜寻着,刚刚风纪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已经被他全部调动了起来,人多力量大,没办法,仅凭他一人,在打不通电话的情况下,要彻底的搜查并盛到东京的所有地方,还是有些困难的。
没有,这里也没有,整个并盛都没有光的身影,已经过了十点了,死凤梨,怎么还不来?站在东京的街头,云雀茫然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呼呼,云雀,找到了没?”六道骸的身影从雾气中显现,显然他的本体来不及赶来,亦或是,正在赶来的路上。
“没有,你感觉到光的精神力了吗?”在凤梨期待的目光中,云雀沉着脸回道。
“我看看……”说罢,骸闭上眼睛,他刚刚已经在并盛范围内搜寻过了,可惜……没有找到阿光。不过,也许……在东京也说不定,毕竟,藤原本家也在东京。
许久,骸睁开眼睛,微微喘着气,说道:“东西方,三里,星辰酒吧,你先去,我随后就到,快点,光好想喝得很醉……”
“我知道了。”云雀二话不说,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将驾驶员咬杀下驾驶座后,上车,关门,冷声道:“三秒内如果没上后座的话,咬死。”
“三秒,咬杀!三秒,咬杀!”云豆蹲在云雀的头上,歪歪脑袋,欢快地唱了起来,“绿荫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总是一成不变,健康而坚强……”
“……”驾驶员虽然傻愣愣的看着云豆,上车的速度却极快,开门关门,扑进,动作一气呵成。然后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唆的一下,向目的地而去,
街边的一处酒吧里,正在上演着动作大片。冷眼看着躺了满地的“尸体”,光轻喘着气,眼神逐渐迷离,杀气却已经快要实质化了,“你们……呼呼……想好……怎么……死了吗?”微微上挑的尾音,显得很是勾人。
“大哥,我们再上,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多的人,还治不了一个药效已经发作的人。”一个将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青年不干的从地上爬起,愤恨的说道。
“好。”‘尸体’们又再次爬起,看着脸颊已经开始变红的光,咽了口唾沫,冷哼道,“喂,小弟弟,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不然,等等有你好受的……”
“投降?”琥珀色的眼眸一眯,顿时清醒了几分,射出一阵寒芒,靠着墙支撑着,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把沙漠之鹰,低沉而冷漠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召唤般响起,“投降?呵呵,游戏可还没结束呢。”
“你?有枪?”惊惧地看着手拿银枪的光,刚刚站起身的混混们瞪大了眼睛却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光就会打爆自己的心脏!
“枪……”啊啊啊!人群发出尖叫声,开始四处乱串。
砰砰砰!向上连开三枪,光冷冷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特别是刚刚在他身旁看热闹的,“你们,全部给我……闭嘴,角落里……站着去,谁敢动的话……就去……三途川……吧……”
被死亡威胁着人们吓得花容失色,连忙闭上嘴巴,安静的蹲在角落里装死,一动也不敢动。而站在光身前的几个想占他便宜的混混,有的身子一软昏死过去,有的吓得小便失禁,颤抖的跌坐在地上。空气中,一阵阵的骚臭味,飘飘浮浮。
“切,只不过是枪而已,真是没用。”光努力使自己昏沉的头脑保持着清醒,一步一步地向门外走去。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回家冲个冷水澡,然后再秋、后、算、帐!
“哦呀,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呢。”忍足今天是来狩猎的,但是从他两手空空来看,显然是没有成功。独自坐在一个隐秘的包厢里品酒的他突然听到了三声枪响,于是他当机立断的拿出手机报了警,然后悄悄地从门缝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缕……金色的刘海。
忍足抽抽嘴角,观察片刻后,脑后已经挂满的黑线。喂喂,要不要这么嚣张啊,在公共场所公然拿出手枪,等等……忐忑不安的看着手里的手机,要不要现在打回去说,他其实是开玩笑的来着,请你们不要当真……会不会以戏弄警察被拘留啊!忍足欲哭无泪。
“喂,没事吧,阿光。”忍足上前扶住有些摇晃的光,担忧的看着他越来越不正常的面色,这这这……不会吧,想到他怀里的这位仁兄的战斗力,忍足的镜框月兑落了,这么牛逼的一个人竟然会被算计,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眼睛似乎聚不上焦似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原本近在耳边的声音也似乎离得越来越远,意识有些偏离,“你,是谁?”
“……忍足,阿光,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热,洗澡。”微微咬住下唇,语调略微带上了一点申吟。
“额……”忍足偷偷抹了把汗,顿时想起了这位仁兄身边的两位护草使者,如果他带这位去洗澡,绝对被碎尸万段的。
云雀停下车,飞奔进酒吧,却远远的看见光整个人挂在了一个蓝发的男人身上,快走了两步来到光的身边,拉开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随手甩到了一边。
“光,醒醒。”轻拍着光面色通红的脸,云雀焦急的喊道。
谁?左臂被攥住,警觉心瞬间爆发,身体却跟不上行动,苦恼的垂下脑袋,耳边传来的声音听不真切,模糊间,好像被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他怎么了?”看着喘着粗气好像十分虚弱的光,云雀心里隐隐地泛着疼,冷冷向刚刚的蓝发少年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看情况,应该是……中……”忍足内心感叹着自己今天的运气真是太背了,“……药了。”
“你做的?”云雀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眼神如冰刀般扫射。
“不不不,怎么可能?”忍足连忙摇手摆月兑关系,。
“最好不是。”压下汹涌的情绪,云雀此刻的心情很不好,眼中溢满杀气,用冰冷的声音问着他,“怎么解除?”
“……额。”忍足苦逼了,呐呐道:“洗冷水澡,如果不管用的话,只有,找个女人了。啊,对了,男人应该也行。”说完,一阵尘烟飘起,忍足拔腿狂奔。
云雀沉着脸一把抱起光,快步出了酒吧,把车速放到最大往家飚,他现在的心情简直糟糕透了。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光的呢,大概是从他每天早出晚归的时候吧。明明已经很累了,还宠溺的满足自己的任性要求;明明已经很困了,还陪着他一起看功课;明明是生病了不想过给他,却找借口说美津子妈妈和正夫爸爸想和他睡,结果没及时医治当晚送去了急诊,挂了一个月的盐水。
好难受,心好难受,想要身边这个人,可他总是招三惹四对谁都这么好,只对他好,不行吗。看着他和那只凤梨一起吃蛋糕,他的心里好像缺了一块,感觉很痛苦,不是光不够好,只是他被光宠的越来越任性越来越胡搅蛮差了。
云雀抱着光回到并盛的接待室,打了电话报平安之后,走进浴室,放冷水。半个小时后,光的脸上依旧泛着一丝奇异的嫣红,好似喝醉了酒似的,呼吸也比刚才更加的粗重。
云雀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光的脸颊,好热啊,怎么办?
“热,好热啊!”在药物的刺激下,他大口的喘着粗气,额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光,你醒醒,醒醒……”云雀轻轻的拍着光的脸,谁料双手一把被抓了个正着。
“恭弥……帮我……”
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一把把光从浴缸中抱起,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看着光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口中开始溢出浅浅的申吟声,云雀觉得身上燥热难耐像是着了火一样,妖精……
云雀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随即整个人压在光的身上,用嘴堵住了他的唇,发泄的啃咬着,吸允着,摩擦着。
不属于自己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游移,随着不断的触碰,光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一种麻痒的热度在全身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挺动,刺激的感觉逼得他泪水不住的流下。
看着光眼角的泪水,云雀整个人呆了一下,轻轻地俯身吻去,“光……你不愿意吗?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停止了呢?光,不要拒绝我。”
意识朦胧间,一种冰凉的触感碰上了他的臀,不断地揉弄,然后一根细长的东西刺进了身体,光睁开眼,迷迷糊糊间,一张熟悉的脸放大在他的眼前,光控制不住的伸出了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恭弥……”
“恩,光……我在……”轻啄着光水润的唇,云雀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云雀恭弥,你在做什么?”就在这时,一阵滔天的怒吼声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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