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过完以后五天才会揭晓名额,这几天我过的十分悠闲自在,简直把骨头都要懒散了。♀上午的时候汗良会去他的设计工作室上班,而我就睡到自然醒,休息一会儿抽空帮钟点工阿姨做做家务,或者到圣母广场旁逛逛街买点纪念品,操着一口烂到爆的德语到处找酒吧喝着啤酒吃香肠,大冷天的舌忝着女乃油味的哈根达斯甜筒驻足在精品店的玻璃橱窗前,好奇的朝里张望欣赏。没有目标的行走,穿越过拥挤的人潮和斑驳古老的小巷。看到一处喜欢的风景就拿着单反拍下来,把记忆储存在一张张的照片中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到了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会趁着汗良下班回来之前赶回家准备饭菜,拿着食谱按照他的口味细心的做好几样家常小菜,虽然味道还是远不及他做的,但是比起以前已经算是进步很多了,比较庆幸的是他的确是个不挑食的美术家,所以每次都会很给面子的吃的见底,每次看他埋头认真吃饭的样子,心里就会莫名的涌起一股蛮蛮的幸福感,就像看"儿子放学回家肚子很饿"跟"在外面运动奔跑了一天的达奇"狼吞虎咽的吃饭一样,咳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母爱泛滥的感觉。♀
温柔的阳光带着细碎的风透入窗幔铺在棕木地板上,被几颗饱满的水滴染深了颜色,我围着碎花围裙,撩起手袖至手肘,挽着棉织睡裤,拖着hellokitty的拖鞋,俨然一幅家庭妇女的形象。♀
"都可以随便的你说的我都愿意去小火车摆动的旋律都可以是真的你说的我都会相信因为我完全信任你细腻的喜欢毛毯般的厚重感晒过太阳熟悉的安全感……"
我哼哼着轻松愉快的小调,卖力的前后的移动着拖把。
今天天气不错,钟点工阿姨碰巧休息,闲来无事我一大早就开始打扫卫生,尽管这个别墅里里外外都挺干净的,只是好像再不找点事做做浑身都不自在了似的,立起拖把,嘘了口气,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微湿的额头。
面前是一面关着的房门,我试着扭了下把手,纹丝不动,门是反锁了的,我心里有些奇怪,又试了试,或许是被风吹的锁上了,这么想着,就模了模口袋里的钥匙,还好这里的门锁都是相同的,不然一根一根的找每一扇门的钥匙该多费事,"咔嚓"一声把手轻轻扭动,我推开了房门。
兰紫色的窗帘随风漫动,沙沙作响,精致的高脚化妆台,华丽的白色衣柜,碎花被褥整齐的铺在红木软床上,很女性化的房间。
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会,然后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以前我从未注意过的房间,尽管空置着但是保持的很好,仿佛随时等待着原来的主人回归似的,从房间装扮看来,是个挺有品味的女人。
右手处富有情调的黑木橱柜上陈列着大大小小的相框,我移动步伐走了过去,最显眼处是一位模样清秀的女生穿着学士制服搂着大约十七、八岁的男生笑的一脸甜蜜,看的出来他们的关系很亲密无间,有几张是孩童时代的他们的站在一位欧洲年长的成熟男人和风韵犹存的妇人拍的照片,其他的便是两人游玩时拍的一些纪念照。
手指触及冰冷的玻璃,碰到男生当时略显青涩的脸,这眼睛,指尖缓缓下滑,这嘴巴,这么多年他还是没什么改变,一眼就认出是汗良了。
只不过这妇人和这先生还有这小女生,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手慢慢退了回来,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这毕竟是人家的**,礼不可失,尽管心里有点小好奇,不过算了,我笑了笑,等哪天他想起来了会告诉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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