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梅身边的俩丫头降雪和飞雪都机灵的很,她们比自己的主子年长几岁。♀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俩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卖到了韩府当丫头,因为长相清秀而且也聪明就被安排伺候这个家里唯一的少主人——落梅,而她们的名字也是落梅给取的,雪梅是冬日里最美的两道风景,落梅与这俩丫头相处的情同手足,而母亲去世后落梅只喜欢和她们说话。
降雪看到落梅老是盯着一只断了线的蝴蝶风筝出神就不禁好奇的问;“小姐,这支风筝有何特别值得小姐这样卡个没玩没了?”落梅的脸微微一红,淡然道;“无不同,只是随意看看而已。”
“小姐,外头风正好,砸门去放风筝可好?”飞雪望了望窗外提议道。
落梅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那好,不过这支风筝的线断了,砸门另外换一支。”
飞雪和降雪都看出她们的小姐似乎格外珍视这断了线的风筝,这其中定有缘故,可是落梅不说她们做丫头的也不好多问。♀
落梅换了一件女敕柳衣裙与俩丫头来到府中一宽阔地带放风筝。
“小姐,风筝挂到树上了,我要人去取。”降雪指着飞到树上的风筝对身边的落梅道。
落梅点点头,默默的说快去快回。
就在降雪准备去找人来取风筝的时候一个袖长的身影已来到了树下,但见他纵身一跃爬到树上将被缠绕在树枝上的风筝取下,然后男子飘然从树上下来,形容矫健亦如花随风落。
男子几步跨到落梅面前,但没有把风筝立马还给她。
落梅忙朝来人盈盈下拜,“臣你韩落梅参见恒王殿下。”
俩丫头一听突然出现的这位翩翩公子是恒王也忙跟着落梅跪倒在地。
男子嘴角微微一扬,浮出一抹优雅的笑意,“平身。”淡淡一语却透着一股重重的威严。♀
落梅缓缓起身,俩丫头也跟着站起来。
“你的伤可痊愈了?”阳光下男子深邃的眸光形如一潭湖水,泛着轻轻波光。
落梅淡淡道;“多谢殿下关心,臣女的伤已痊愈。”
始终落梅的脸上都无一丝表情,仿若冰山之巅的雪莲,冷眼逼人。
“你们先退下,本王要与你家小姐有话说。”恒王冲站在落梅身后的降雪姐妹命道,俩丫头不敢多言乖乖走开,“恒王殿下有何话说?还有这事内宅,殿下以后还是不要轻易闯入。”落梅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将她与对方的距离拉的老院。
男子面对落梅的桀骜不驯有些恼火,心说我好歹堂堂亲王,专程来此看你你这丫头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落梅越是后退恒王越是逼近,“本王常听母后说令尊韩大人待人签核,不过小姐身上丝毫无令尊的影子啊。”当对方提到萧太后时落梅的双眸瞬间盘蛇出刺骨的寒意来,“恒王殿下若无要紧事请回。”
“本王明日要随皇兄去幸南京)幽州),既然落梅小姐伤已痊愈,那就随本王同行。”恒王用命令的口吻道,当他触及到落梅那可冻结春水的双眸时心不禁一颤,心中暗叹这个柔弱的女子眼中竟然有如此杀气。
落梅微微一愣,瞬间明白过来,“臣女非殿下家奴,故可不听殿下的差遣。”
恒王微微一笑,袖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落梅那如花的脸颜,“你虽不是本王的家奴,然你是本王未来的王妃,故而你随本王出巡理所应当。”
落梅以为对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自己则么可能是他的王妃,然而对方的表情甚是认真绝对不是玩笑,“臣女身如草芥,不配做殿下的王妃。”落梅只当是恒王的一厢情愿,更要紧的是儿女私情她从不曾想过,即使想也不可能和杀母仇人的儿子扯上关系。
恒王看得出落梅对于与这件事的确是不知情,但他也没有解释,“够不够资格做本王的王妃是本王说了算。”他的口吻一如既往的霸道。
落梅不希望要任何人知晓自己对太后的恨意,即便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着替母亲报仇雪恨,可她只能把这一切深埋心底,复仇谈何容易,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手握生杀大权,可是被仇人的儿子喜欢落梅觉得耻辱。
“恒王殿下为何认为臣女做您的王妃合适?”落梅虽然显得很淡然,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想知道答案。
恒王略略沉思片刻郑重的回答道;“你是本王心里的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是本王那日看到你在楼上梳妆时候的感觉。”
对于落梅的好感恒王不想淹死,而他也发现自己根本掩饰不了。
当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时落梅的芳心猛然间狠跳了几下,情不自禁的粉面含春,“恒王殿下泰剧臣女了,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贵德。”
恒王读书并不多,但他还是明白了落梅话中之意,“明日本王会派人来府上接你。”
他把话扔下后不等落梅反应便拂袖而去,与此同时将手里的风筝松手,顷刻间风筝随风飞上天去,没有了主人的牵引,风筝便飞的肆无忌惮。
落梅不想和太后的儿子有太多的纠葛,明日自己也不可能去南京,这件事只能请爹为我摆平了,落梅这样想着便朝自己的绣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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