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出去了,刚经过子墨家旁边,便听到子墨站在院子里喊我:“银儿,你过来。♀”
娘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递给我一个眼神,那意思是她自己先去戏台子。
我没好气地从村路上拐进他家院子里,我现在还有一点恼他的意思。
他没注意到我的情绪,说道:“你不用这么早去占位子,我待会带你去个绝妙的地方,保准非常适合看戏。你这会帮我一起把这些晒好的草药收拾起来吧。”
我一听,嘴巴一噘:“感情你是让我来干活的啊。”
他涎着脸笑道:“怎么?娘子不愿意干,那为夫做,娘子就在旁边坐着瞧。”
我啐了他一口:“谁是你娘子?你娘子恐怕在村西吧,昨儿可不是红袖添香夜读书了么?”
他一听我说这话,知道我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恼他了,他便笑道:“银儿真是在乎我呢,你以为我愿意写院本啊,不过昨晚沈碗没跟我说一句话。”
“真的?”我半信半疑,“怎么?她没跟你说话,你还觉得失望呢?”
“我哪有失望,我对她可是避之不及……”
戏在黄昏时候开演。♀
君子墨收好药草,便牵着我的手往他家后院跑,跑到后山头,墙边靠着木梯,他率先爬上去,然后回头向我伸出手,我的手被他牵着,我们一步一步往上爬。
爬到了顶,这才发现这里有个小型平台,足够待两个人,上面放了一条长春凳,看来他果然是早有准备。
下面不远处就是戏台子,人乌压压一片,戏台上大红灯笼高挂,不久传出锣鼓叉子的开场声。这里真是个好位置,看戏的视野非常开阔,一览无遗。
锣鼓声停,戏台上出现一个小童举着子墨写好的院本走了一圈,便下去了,接着丝竹声起,底下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我就像在现代当了某选秀节目的拍手观众一样激动。
我兴奋地指着上台来表演软舞的女子说道:“看,那是小枝,她打扮后更加漂亮了。”
“哪个小枝?”君子墨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往台上望去。
我没看他,嘴上说着:“住我家的姐姐。”
只见小枝踏着丝竹声,缓缓起舞,腰软如春柳,时而撑开柔臂,蛇动如涟漪,时而绽开身姿,如春燕剪水。舞到高兴处,丝竹声急促起来,小枝的身体也踏着节奏迅速进行点,提,跳等动作,其娴熟,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舞罢,台下一片喝彩声。
我不自觉地赞叹:“能在舞台上跳舞真好。”
君子墨看着我入迷的样子不觉笑了。
丝竹声不断,歌舞升平。不知不觉夜色降临,那些大红灯笼亮起来,把戏台子照得亮如白昼,那些歌舞伎们更加光彩动人。
我望着台上的华彩仪章,头顶一轮明月,竟忘记今夕是何夕,不知道何时我已经倒在墨哥哥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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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求,撒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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