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太子的课业看的更紧了,很多原来的琴棋书画全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实用的科目,比如工部的水利常识,户部的财政和户籍常识等等。
所有的课堂进程,那些侍讲也好,太傅也好。全部跟着太子的理解程度来,太子对于工部给他提供那门工事概要课程听的甚为吃力,我们就都听了一遍又一遍,我基本上闷地都快长蘑菇了。我不知道其他人和我是不是一个心情,我看基本上孙家小伙干脆趴在那里睡觉。而小王爷同学的头如成熟的稻穗弯弯地看着桌子。小将军虽然高傲,但是看他的茫然程度,还不如太子殿下。
到了晚上,我想睡觉了。太子同学还是在他的书房里,使劲的研究那张没有几条线的图纸。我实在忍受不了,跑过去跟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最后问他:“你的,明白?”他居然如茅塞顿开般领悟了。从那天起,他开始课堂上不懂装懂,只看我的脸色,如果一脸了然,就跟太傅说他清楚了。由于,第二天他总能非常清晰回答太傅的问题,因此,太傅觉得甚是欣慰,太子开窍了。实际上我承担他大部分工学和算学的教学,一到吃好晚饭就和他趴在书房里讲这些东西。作为回报,作为这个班里公认的音律、诗词和兵法的差生,他想帮我补补这些东西,被我一巴掌拍飞。最近已经很累了,他精力过甚,我还想休息呢!
我们的课堂就设在皇上处理政事的乾元殿的后面,所以,皇上常常过来看看,有时还亲批我们的作业。当然,我们的作业是做比较的,放学后,他总是单独给太子分析分析。
这是回来的第三天,太子留在了乾元殿。我带着我的跟班回毓秀宫的路上……
珠翠满头,花团锦簇,那是远观的。近看,哎哟喂,我记得我们大程朝,目前的流行是虚弱派,颜色惨白,细腰盈盈不及一握的模样,关于是否有什么的可以忽视。什么时候这种富贵华丽的复古风又吹起来了。前头那个华丽丽的人物后面跟着六个宫女,我一直觉得当年那个“满城尽带黄金甲”太扯了,谁会把胸前两个大馒头挤压成那般模样?如今却有个实际的例子放在这里。可怜啊!可怜!这个地方的棒子国还没有发展那个产业,否则眼前这位大娘肯定会去捧几个场的。
“你就是陈培植家的小三儿?”那个华丽的女人问我。
你才是不要脸的小三呢!我心里怒骂。懒得理你,转头要走。
“大胆,蔑视公主殿下是死罪!”旁边一个宫女帮腔。
公主殿下!?皇上就那么一个公主,两个儿子啊?我想了想,头上插了那么多东西,身上穿成那样?难道是……大程朝唯一的那个黄公主,收了几十个面首的,当今皇上的妹子,邱安公主?她问我阿爹的事情?难道真被我一语中的,她真打算做我爹娘的不要脸小三儿?
“微臣陈帆梓见过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我磕头,直接当给死人做祭拜算了。
“起来吧!”她对着我说,然后弯,看着我说:“你给本宫说说你亲娘的事情吧?”
那两团白肉杵在我眼前,由于血流不畅上面青筋在皮肤下面蜿蜒,甚是狰狞。“我阿娘姓刘,在栖霞教书。”
“本宫不是问你刘氏!是问你那个在蜀地秀全的娘亲是什么模样?”她嘴角带笑的看着我,眼角有些皱纹了。
“我秀全没有娘亲,我只有一个阿娘!”我回答。
“你别不识相!老实地跟公主说!”那个宫女模仿容嬷嬷还挺像的。
“我就一个娘亲,我就一个娘亲!呜呜……”装傻,装傻!但我说的是实话。♀
“殿下,这么小的孩子或许真的是没见过他亲娘,刘氏那个泼妇,听说很是妒悍,许是早早地就处理了那个外室?”旁边一个大宫女劝慰道。你不仅是泼妇,还是荡/妇,我月复诽。
“那就算了!小三儿!你要是骗本宫,小心你的小命!”她盯着我看来半晌,似乎想从我眼睛里瞧出啥。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抽抽噎噎着,看见她的挤压变形的深处,有一块青紫的斑痕……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德旺小太监,递给我一块帕子,我擦了擦回了自己的地盘。心里面,千思百转,阿爹怎么会被这个女人看上了呢?她最近不是喜欢年少的吗?阿爹已经三十了,难道她的口味变了。当真不得其解,想去皇后那个申请一下,明天回家看看,我在宫门口等了半天,宫女姐姐说皇后娘娘今天接见几个命妇,还要留晚饭呢,没空跟我说话,明天赶早。
我满怀心事的在屋子里带着,冬柔进来跟我说:“小公子,太子还要在皇上那里留一会儿,叫你晚膳先用着。”
我看着平时喜欢吃的东西,一个也啃不下,阿爹阿娘遇到有权势的小三,这个小三出身皇室。可怎么办啊?阿娘一直说刘家的女婿岂可叫人染指?可这次的对手是公主,皇上的亲妹妹。公主的口味宽广,公主府里藏着,小将军,俏书生,美小倌,还有憨厚的放牛郎……我该怎么做呢?
“阿帆,怎么晚饭都没吃?”太子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那里沉思。
“我吃不下!”
“不会吧!会让你这个饭桶都吃不下东西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说给我听听?”他笑着对我说。
按照往常,我肯定揍他一拳,骂他你才饭桶呢!但是今天没心情,这个宫里实力比较强和我关系比较铁的,也就他了。虽然,岁数小了点,但是皇上还是满喜欢他的。我就一五一十的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他。
“我当什么事情呢!别担心了,你可还记得,那天父皇说要把你父亲派去东北购粮食,备用明年饥荒的事情?”他问我。
“记得啊!”
“父皇亲自批了,放你父亲去抚远任知府。即日就要启程的,我替你已经像父皇讨了五天假,让你回家聚聚,送你父亲赴任呢。父皇还说了,有你父母去做这个事情,他的心也踏实点。离了京城,我姑姑还怎么折腾?”他笑着跟我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的心一下子宽了,肚子不争气的开始打咕噜了。
太子传下去,叫他们准备了两碗面,就拉着我去他那里,说还有几个户部账目问题没搞清楚,让我一起看看。我说我先洗个澡,换个衣服就过去。等我过去的时候太子也换上了睡衣,我们两个吃了面条,就开始看他说的账目了,我教他怎么算?得出了结果。
“户部的银子怎么亏空那么多?”他在哪里喃喃自语。我却是经受了惊吓后累着了沾着床就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拍了拍我的脸说:“睡得怎么像只猪?”
我好似回了他一句:“你见过猪吗?”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太子已经去皇上那里了,我在自己整理书包。小孙公子把我拉了过去,得意地跟我说:“我说过会罩着你的,我家会罩着你爹的。我偷偷跟你说啊!你爹要放知府了,还是个肥缺,需要管米粮的。你爹一个小小的六品京县令,一下子升到四品的知府,可都是我孙家在后面使力气。你以后就跟张家小子一样跟在我身后,给我倒倒茶水,擦个桌子什么的。”
“哼!人家能得这个位置,干你孙家什么事情。人家是卖了自家一身肉得来的。你也不想想,他爹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做了七年,有什么本事,才来京城几个月就外放了这个么肥缺。不就是被邱安公主看上了吗?邱安公主当街还问他娘呢,十万两白银卖不卖他爹?这外放恐怕是他爹的另外一笔卖身银子吧!叫他给你当小厮,你也真看得起你自己,老的扒着公主,这小奠天跟着太子睡呢!长大了要做太子的娈童的。”李剑威贱气逼人的说出这些话来,把我给气的怒火冲天,昨天我本来就郁结了老长的时间,刚刚让太子给缓解了一下,他这一提起,我脑门子上火星就起来了。
“李剑威,你别因为公主是你大伯母,给你大伯父戴的绿帽子可以冲到天上去,就跟别人撒气!你家上头,整个京城都知道那个云彩的颜色除了浅绿,深绿,墨绿就没别的颜色了。生个什么气啊!”孙文和一脸看热闹的说。
我走过去推了一把李剑威说:“我告诉你,别满口乱喷粪,你再喷,信不信小爷让你喷血?”
那个李剑威比我大三岁比我高了大半个头,一把揪住我的领子说:“呦呵?还想打你李爷爷?我说错什么了?你爹不就跟万春楼的小倌一样,是个卖肉的吗?你别说没上太子的床?”
我一个过肩摔就把他摔到地上,骑在他身上,拳头跟雨点似的落下,别看咱拳头小。小爷我从两岁就开始学打架了,打遍秀全无敌手的。进了栖霞,跟人动手也没输过。这小子别看他是什么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家出身,清朝的八旗子弟经过几代后,哪个是顶用的?
孙文和高兴地喝彩:“打得好!打得好!”
我揍完李剑威,保证他身上已经青紫一片后。爬起来,走过去就对着孙文和那张贱脸一巴掌:“你丫的还想要小爷伺候吗?”
孙文和立刻呈现呆滞状。
然后,我恶狠狠啐了一口李剑威说:“要卖身也是要资本的,就凭你一个脑袋都没长圆整,后面凸了一块,人家水牛的角也是长上头的,你连个角都长歪了,你就是一头蠢牛。以后继承你伯父的家业,家里的屋顶上全部种上绿草吧!你要再敢胡说八道,你以后娶一房媳妇,爷就帮着你睡一房!”
等我一口气缓过神来,我发现这次的事情办地月兑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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