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我就开始在那里翻看这些话本了:“什么跟什么啊?整个一牲口!”第一本翻到的就是比较重口味的人兽文,天雷在我头顶炸响,我立刻扔掉。
“太离谱了,种马也不是这么种的!”尺寸描写完全月兑离人类的尺度,应该开不符合报告给作者。
“这个还可以!”虽然描写比较那个啥,那也就是跟什么梅,什么团一个当量的。我放一边,留下,可以做参考书。
看到第四本,我在那里直笑,梁璋很奇怪,贴着我坐说:“怎么了?”
这个文的男主是个双性向人员。我刚好翻看到一段BL的段落:“断袖是这样的!你仔细看看!”
他看地脸型有些扭曲,明显是被雷倒了,我一只手调戏他,一边说:“你还想断袖呢?明明没办法接受的!”
“如果对象是阿帆的话,我勉为其难!”他正了正脸色,将我的手拉到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还在继续筛选,看来十几本能够找出两三本,稍微正常点的已经是非常不错了,我不求三观正,种马也好,NP也行,只要是在正常人能接受的范围下限,都可以。很明显,咱们大程的作者在这个方面,思想很新潮。
他把我一把拉到怀里,嘴唇贴住我的耳边,双手环在我身前,拿着书,指着上面的一段说:“这个我们试试?”嘴里的热气刚好吹进我耳朵。
我双目匆匆扫过,脸立刻**辣地发烫,续加快,偏过脑袋,抬起头含住他饱满的耳垂,舌忝了舌忝,轻轻啃咬了两下说:“好!等下你自己洗洗干净!”
他不经逗的,一下子压住我,被我推开说:“快到家了!”
等回到家里,却是一堆事儿等着我。自己生意的,府衙的工作汇报等等,工作为重,那是要混饭吃的,从骨子里我总认为女人经济要**,而且,这些年一直是我倒贴给他的。梁璋坐在窗前,看着我书房里放着的一些栖霞的商业书籍,上面有我标注的很多读书心得,旁边也有我平时记录整理的投资和开发方面的得失笔记。♀碧玉给我添茶的时候,我抬头跟她说:“上次你拿给我的睡衣,晚上我要换!”
她一副你总算开窍了地模样说:“是!”
梁璋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继续工作,这些事情耽搁不得,尤其是里面还有王夫人和我的合作意向分析书。她同意了我的做法,叫我在这里立刻准备开工。我为这个低成本的40%的股份开心地偷笑。
“什么笑的那么开心?”梁璋看着我问。
“王夫人同意了,这里的九品居我占四成的股份。”说起这个掩饰不住我的得意,当初拿地的时候,泉州唯一一块有山、海、湖融合景色,位置最佳的地块,一下子被我买下三千亩。王夫人来泉州说要开九品居的时候一定要我这个地方。奈何我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售,我建议她另选地方,或者就是让我入股,她管理。我以地入股,和她对开五五分成。她和我讨价还价下来是以她六,我四成最后结果。
“我还当什么!一个酒楼而已!”他好像不太感冒。
“你知道个什么,你知道王夫人的九品居多赚钱吗?”我站起来拿了我自己做的可行性研究报告甩给他。“自己看看!”
“这么厉害?!”他翻完了说。
“废话,最赚钱的当然是奢侈行业了,你还记得我们到她京城九品居吃饭,人家一碟酱萝卜卖多少银子吗?”显然,他忘记了。
他看着我,问我:“阿帆!你如今有多少家当?”
我挑眉看着他说:“至少养得起你,养得起孩子!最新一季的账册在你左边的柜子里,我有两本总账的,你可以去看看。”
他转过身去拉开柜子门,找出了账册开始翻阅起来,看了一会儿,还叫碧玉给他拿了个算盘进来,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当自己是账房先生了。♀
“已经这么多了?”他问我。
“恩,没有算上土地升值呢!如果按照市价重新估算我手里没有用的一万多亩土地和正在建的几个宅子和街坊,估计还要翻一倍。”我笑着说。
“看你得意的样子!”他过来捏了捏我的脸。
“你媳妇能干吧?”我问他。
他亲了我一口说:“很能干!事情做好了,咱们吃晚饭去了。吃好了,让我看看该怎么干?”
我手拧了他的腰一把说:“就想着这个了?”
“期待已久!”
果然是饱暖思什么来着。
关于这个怎么干的话题,我不想多继续。总之,他在理解书本上面很有天分,我在运动上面也算奇才。这个就是所谓的一拍即合,棋逢对手。有了理论的支持,实践起来整个质量有了一个飞跃性滇高,上了很高的一个台阶。
“那件睡衣碧玉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月了,上次我去京城她就塞进我行装里了。你就这么两三下扯坏了!对得起碧玉的一片苦心吗?”躺在他臂弯里,手指戳着他的胸说。
“我扯坏了,这就是说这件衣服起到了它应该起的作用。”他亲了一口我汗湿的额头说:“叫她多准备些,要各种样式的。你以后一一穿给我看。”
我手拍着他脸颊:“你也忒败家了吧?这种衣服不便宜,只用一次啊?”
“你刚才还跟我说,咱很有钱呢?这会子又叫贵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一手撑着脑袋看我。
“再有钱,咱也得节俭些吧?”我跟他说教,节俭是美德。
他一边在我身上上下其手,一边说:“恩,也是!以后就别穿睡衣了!这么睡也挺好的。”
哎!这是个什么人啊?
我没想什么,他倒是沉思了半天后跟我说:“阿帆,早知道睡了你,你就这般老实了。我当初就该早点出手,也不会后来难受了好一阵子。”
“当初是什么时候?中和殿讲完,陪你睡的那晚?老实说你后来去干什么了?”我笑地贱贱地问他。我以为他会羞窘,哪晓得他比我还贱,捉住我的手伸进被子里往下……
到了目的地以后说:“以后不会了,反正有娘子解决了!”
“梁璋!你个臭流氓!”我骂他。
“只对娘子一人耍流氓的,是好流氓!”他手上力道加大,你小子学习不用这么刻苦吧?
早上我先醒来,一个人跑到池子里泡了一会儿。书上都说经过激战以后,女的多半都爬不起来,我看言过其实。我除了腰有些酸,胯骨不太灵便以外,都还好。身上的青紫色的淤痕,新老交错倒是很渗人的。
“碧玉!翡翠!”我喊了一声。
“娘娘!”很快她们到了池子边上。
“碧玉,给我准备几套方便活动的女装,等下我来挑!”我就知道这差事她最乐意做了,她果然应了一声就飞快得跑了出去。
翡翠伺候我洗完,跟着我出去。碧玉把七八套裙装一溜儿码开在那里,我仔细地挑选了一下,样式简单,适宜出行,颜色选得热烈奔放。穿上了衣裙后,坐到梳妆台前,碧玉早就将几个珠宝盒子拿了过来。
碧玉要挑那些贵重的南海鲛人珠,翡翠并蒂莲什么的,被我全部放下。叫她梳了个简单的螺髻,插上一根黄金簪子就成了。
我拒绝碧玉的帮助,自己开始化起生活妆来,一切信手拈来。镜子里出现了梁璋的脸,我转头看他,上身luo着,胸上也有几块证据,下面就套了条裤子。“娘子,对镜梳妆呢?”
“既然被你叫了娘子,成天一身男装,总觉得缺了点做人媳妇的诚意。你说是不?”我涂着口脂,跟他说:“把衣服穿好了!当心着凉。”
“马上去,你帮我梳个头?”他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站起来问,唇中间还有红色印痕。回去把衣服给穿好了。
“恩!”我最后揽镜自照,没有什么好修饰了。男女装一换,这妆一化,还真判若两人了,难怪他要认错了。
他的头发乌黑顺滑,夹杂的几根白发异常明显,我拿来了剪子,仔细地挑出白发,贴着发根剪了。他握住了我的手说:“雄我了?这下我确认了,阿帆果真是女的。”
“谁雄你?吃点核桃,补补脑!明显脑子不够用。”人家难得想文艺一下,非要搞个问题,来破坏气氛,陪你睡了几次?还要用这个确认?。我放下剪子,三下五除二给他梳好头发。
一天的时间里,除了地点是我选定以外,所有的一切我都让梁璋安排,他问我为什么,我跟他说:“让我认真地做一回小女人吧!”
傍晚时分,我们看完海边的工地,顺路下来到了沙滩上。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穿着女装走在沙滩上,前世里我穿着比基尼,披着薄纱,戴着墨镜行走在马尔代夫细白的沙滩上,曾经引得无数人回头,越多人欣赏,就越能挖掘出我孤寂的心。也许每个剩女心里始终盼望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如同紫霞仙子盼望着至尊宝的出现。所以,今天,我带着梁璋来圆这个梦,作为一个女人和自己心爱的人踏在这细软的沙滩上。踏出一串脚印,画上两个相连的爱心。梁璋陪着我做完这些连我都觉得酸地掉牙的事情……
我头埋在他的胸口上,和他一起坐在礁石上看着远处的风景,黄昏的海风有点凉,他接过黄公公递过的披风将我和他包裹在一起。
“梁璋,我觉得好像梦里一样!”留住这个梦,也许以后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每一天都提示着我即将要进京,即将面对那个新的身份,即便我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再充足我知道都是没用的,因为,我的心已经给了他,没有了心,再万全的退路,走过去,也许就是悬崖。
“阿帆!这不是梦!”他的手收了收紧,我的耳朵贴上他的心,跳地那样沉稳,还不够宽阔的胸膛,让我倍感温暖。“以后,我们老了,就到这里住上几个月?我拉着你的手看夕阳!”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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