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狠狠地抽.搐的同时,他亦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自己:皇甫御,你也就这点出息,她不过是舌忝了舌忝你的喉结,你.他.妈.的,居然就……勃.起了……,你丢人不丢人?!
郁闷地躺在那里,很好的品尝着被欲.火.焚.烧的“美妙”滋味后,皇甫御终于有了行动:侧躺过身,从背后拥住一旁的女人,他亲.昵的俯过去,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然后不能遏制地喃喃:“老婆……”
当然了,皇甫御这种男人,自控能力向来极好。爱睍莼璩
这种事,其实忍忍就过去了塍。
他不是没想过咬牙忍一忍,并且付诸了行动。
可是,忍到一半,他突然恍然大悟:自己的老婆,明明就躺在他的身边,干嘛还要这么辛苦地……忍?!
灼热的呼吸,以及黏湿的吮.吻,从耳际蔓延而开,又痒又麻的触.感亦迅速传遍全身每个细胞,苏静雅条件反射的往被窝里钻,以此避开皇甫御的挑.逗莉。
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低呼道:“欢欢,别这样,我刚跟你闹着玩的。我真的累了,赶快睡觉。别闹了,欢欢……”
言毕,她慌乱的转过身去推他。
皇甫御却趁机,迅速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手掌,急切的去扯她的睡裙,然后炽烈的吻,也随之落下。
密密麻麻的吻,宛若夏季的暴雨,很迅速,很迫切,很凛冽,很袭人。
苏静雅双手死死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卯足全力想要推开两人的距离。
可是,皇甫御笨重的身体,却纹丝不动。
嘴唇,被他缄封住。
大力的吮.吸,使得她嘴唇都隐隐泛疼,连灵魂都跟着颤抖战栗。
“欢欢,别……,你弄痛我了,欢欢……”苏静雅含糊不清的从两人紧贴的唇瓣,断断续续吐出一句话。
皇甫御却惘若未闻,依旧热情到极点的亲吻她,带着……迫不可待,带着……饥不择食的疯狂。
“不行啦,欢欢,赶快停下来,别……”
“就算要那啥,你也必须戴个TT啊。”
“我忘记了,TT没有了!!”
“啊啊啊,不准进去!!!”
“我会怀宝宝的,不准——”
……
接下来的五分钟,任凭苏静雅如何呼喊,如何捶打,皇甫御好似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完全没听见。
分.开她的腿,遒劲的腰肢缓慢却用力的往上顶的时候,苏静雅清晰地感受到,他巨大的火热,一点点滑进她的身体……
有那么一瞬,苏静雅大脑一片空白,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他肌肉完全喷张起来的后背,指节都泛白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感受到他布上一层薄汗的身躯,一点点压下来,与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一股热浪,一圈强过一圈的往下辐射。
苏静雅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着他越来越高涨的体温而灼热起来,沸腾起来。
她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能通畅的呼吸,越来越窒息。
皇甫御埋在她还没完全湿润的身体里不动,低头轻柔深情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然后声线磁性、蛊惑人心地喃喃:“怀上宝宝就怀上,我不介意你再给我生一个……”
听了这话,苏静雅窒息得更厉害了。
她瞪大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带着惊诧:“可是……你说过,不会再要宝宝。万一,是儿子怎么办?!”
家族争斗,皇甫御表面上看是最大的胜利者,可是暗地里却是失败者。
与皇甫卫,斗死斗活,水火不相容,结果到最后才发现,厮杀的,竟然是父子,亲生的。
那时,皇甫御在医院,亲口对她说的,他绝对不会要第二个儿子,不要家族争斗与最丑恶的一面,继续在他的子孙中延续下去。
他还说,以后会严格教育亿念,女儿有多少,无所谓,但是儿子,只能有一个。
皇甫御吻了吻她的嘴唇,随即低声说:“儿子就儿子,以我的实力,绝对不会让他们兄弟相互厮杀的。”
“……”本来,苏静雅还沉在往事中不能自拔,结果,听了他此刻的话,苏静雅瞬间……风中凌乱了。
丫的,谁说善变的是女人?!
明明,是男人比女人还善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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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苏静雅是被楼下鬼哭狼嚎的叫声给扰醒的。
本以为是那两小东西发现门被锁死,推不开而伤心的哭。
可是,她迷迷糊糊伸手去捞身边,想要让皇甫御去开门。
结果,一旁的被窝早已经空了。迷蒙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她发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关。
环视一周,根本就没有皇甫御。
而女儿一阵强过一阵的哭叫声,还在继续加强状态中。
苏静雅大脑死机了片刻,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意识到楼底可能发生什么事了,她迅速的翻起身,抓过睡衣披在身上,然后下楼去瞅瞅。
不过,坐起身的瞬间,她发现:皇甫御已经帮她穿好衣服了。
强忍着又酸又软的身体,苏静雅飞快的奔下楼。
在一楼的转角,她一眼就看见:餐桌上的杯牛女乃被掀翻了,满桌子都是白色牛女乃。
而皇甫妮,捂着自己的手,扯开嗓子大声嚎叫着哭。
王可,站在一旁,脸色苍白难看,眼底强忍着泪光,倔强的不肯落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苏静雅冲下楼,急切地问道。
皇甫御快速拿了医药箱出来,抱过女儿,然后就开始处理被牛女乃烫红的手背,黑沉着俊脸,不发一语。
“到底怎么了?!”苏静雅上前,抱住王可。
德嫂快速把餐桌收拾了下,然后站在一旁望着苏静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妈咪,是他,他故意掀翻牛女乃杯,把妹妹烫伤了。”皇甫艾,憋红着俊脸,气呼呼地大声喊道。
苏静雅一听,纤细的柳眉一拧。
她扭头看向王可,柔声问道:“可乐,可以告诉阿姨,为什么要掀翻牛女乃杯烫妹妹吗?!”
王可眼底的泪水,越蓄越多,他死死咬着嘴唇,然后委屈地说:“我没有,我没有掀杯子,是她自己把杯子打翻的……”
“明明就是你,你狡辩,是你打翻的,我亲眼看见的……”皇甫艾,一口咬死不放。
在皇甫艾的逼迫下,王可突然放声大哭,晶莹剔透的泪水,滚滚下落,他哀嚎道:“妈妈,我要妈妈,我不要住在这里,我要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可乐,可乐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