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鬼机灵。”黎鹑讯无奈的笑笑:“不过当前的朝政体制就是这样,男女的不平等到是老祖宗定好了的规矩,不可撼动,不过嫘儿文学才敏若是男儿身,肯定能当个好官,将是百姓福音啊。”
“那当然。”黎桫嫘也很是高兴自己被父亲夸奖,变着法的讨要福利:“所以爹你就告诉我最近朝中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好吗?我可都废了半天的口舌了,爹爹,你就说说嘛……”
黎鹑讯却突地表情一凝:“唉,嫘儿,这次恐怕我们黎家恐将遭大难!”
“嫘儿,若是爹有一天不能陪在你身边,记得听萧离的话,只有他才能够保全你。”他只说了一句,便再也不语。
黎桫嫘怎么也想不到父亲说的大难究竟是什么,她更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她就知道了大难的意思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就有一尖嗓太监来到黎府,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罪臣御使大夫黎鹑讯享官禄几载,滥用职权,内收刮百姓钱财,外勾结倭寇祸乱朝廷,实属罪无可赦,特下令将其满门抄斩。
钦此!”
与此同时,从这名太监身后冒出许多穿着官兵服装的男子,皆手握兵器,将黎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蛮横闯入黎府下手残暴,见人就杀,一时间黎府往日风光尽然逝去,在刀光血映中,惨叫声与雨打声共织交鸣。
此时在闺房的黎桫嫘还没发现府中的变化,正坐在梳妆台上任着乔儿打扮。
“小姐,你生得可真漂亮,每次给你梳妆都是一种享受呢!”乔儿边梳边道,小姐的头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不仅柔顺非常,还如水墨侵染过般乌黑。
“乔儿,怎么今天你的嘴像抹了蜜般甜啊?莫不是昨日萧离哥表白了对你的心意?”黎桫嫘看着乔儿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打趣道。
“小姐你怎么又开这种玩笑啊?”乔儿娇嗔:“其实我是真的很倾慕萧公子,不过却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慕,”
看着自家小姐一脸不信的模样,她继续解释道:“怎么说呢,萧公子太美了,是那种超越性别月兑凡尘俗的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仙气,何况萧公子的武功还那么好,如果和他呆在一起我肯定会自惭行愧。所以我对他的感觉呀就像是像你喜欢莲花一样,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所以小姐你下次别再给我们牵桥搭线了,反而弄得我好生尴尬。”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姐妹两人的对话。
“我去开门。”乔儿放下梳子,撒步跑到门面,刚把门打开,就惊呆了,来不及呼喊的时间,一把匕首就已经刺穿她的胸口。
黎桫嫘见乔儿半天没反应,这才转过身子:“乔儿谁呀?怎么这么着急?”
只见乔儿椅在门框上,随着门一开,直直倒下,胸口上血流如注。
“乔儿乔儿!”黎桫嫘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起乔儿,用手探了探乔儿的人中,已没了呼吸。
“呜呜呜……乔儿你怎么了?不要睡了,快点起来啊!”不给她多余悲伤的时间,从外面走来一黑衣男子,举着一把匕首,手中的匕首还在滴落着点点鲜血,很显然那是刺杀乔儿留下的血迹,黑衣人咄咄逼人,目标正是自己。
巨大的悲伤让黎桫嫘忘却了恐惧,冲着黑衣人大吼:“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了乔儿!”
黑衣人阴险一笑,更加靠近了黎桫嫘,黎桫嫘毕竟只是柔弱女子,被逼的动不了,黑衣人再次举起匕首:“这话你还是留着问阎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