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本书上,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这已经困扰凌子风一整天。
白天的时候,他就在学校里打听了,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同学,是全校学习最好的。
那腼腆的男生,说话彬彬有礼,和凌子风在修真界一同学习的伙伴很类似,让他从内心深处对这个男生有认可度。
放学一回到家中,凌子风本来准备去找那同学,或许,他能够帮自己解开疑问。他甚至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同学家离裁缝铺不远。
然而,他刚一进家门,就被大女乃孙拉住了。
虽然早上被凌子风一脚踹下地,还被光着身子打出家门,但大女乃孙显然不记仇。
或许,她这样的女人,自认与她有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记也记不过来,干脆就不记了。
这也算是人生的一种豁达境界吧。
“今天晚上不要给那孙子吃饭,饿死他。”
长腿猴窜到隔壁穿上衣服后,气得不得了。
“拉倒吧,就你那身子,这镇上哪个男人没见过?”
大女乃孙却不生气。她说的倒是实话,这两个女人做皮肉生意,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而且都是熟人生意,这一片地方,还真没几个男人没上过她俩的身子。况且,被派出所抓过几次后,她们干脆是公开做该隐蔽的生意,连警察都拿她们俩没招。
不过,这会大女乃孙说这话,倒是她心里有了别的心思。
今天早上,大女乃孙正骑在凌子风身上快活着,突然,感觉到那东西温度急骤上升,烫得她都受不了,而且,长度粗度都迅速增加,胀得她肚子前所未有的饱满----
就在她被凌子风掀起身子时,那再熟悉不过的东西进入视线,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物件。大女乃孙也算是阅男人无数的,但这东西之大,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就如女人们在沟渠边上锤衣服的棒锤一样大。
这一幕,让大女乃孙一整天都处一种亢奋之中,因此,等凌子风一回家,赶紧就把他往卧室里拉。
她总有一种幻觉,自己早上是不是看错了。这不,一见他人,这肚子里有尿就憋不住的女人,就马上想验证一下让自己心跳了一整天的事。
“你想干什么?”
凌子风对大女乃孙抱有十足的警惕性。这个女人三十来岁,其实相貌也不算难看,只是那胸前的双峰,显得过于肥硕了,因此小镇的人就送给了她这么个外号。♀
大女乃孙这女人,古镇上的人们对她是又恨又怜。
她命有些苦,嫁了个男人,是个远近出了名的赌棍。一般不回家,只要一回家,就是伸手要钱。如果不给钱,就往死里打女人和孩子。大女乃孙见过自己男人把欠他钱的人打残了,因此,总当心他手下不留情,把女儿给打废了,只能把做皮肉生意挣来的血汗钱,眼睁睁地全都被他搜刮走。没钱了,就又得找别的男人张腿要钱----
这几年,凌子风虽然没有给大女乃孙什么大钱,但这间裁缝铺,却是差不多免费送给她的。这样的慷慨赠予,自然是等于给了她活命的本钱。
对于大女乃孙来说,凌子风是她的救命恩人一般的,所以,全镇子的人都嫌弃他时,惟有她站了出来,把这个邪门的败家少爷养在家里。
“我能干什么。哈哈,就是想你了呗。”
大女乃孙说话露骨,一进门,就把凌子风抱在怀里。这个动作,自从凌子风三年前卖了家里房子无处可去时,大女乃孙就这么做了,一直延续了这些年。只不过,当年的毛头小伙,现在已经比她还高一个头,一把都抱不过来了。
“你,你先松开手。”凌子风让大女乃孙这么一抱,顿时慌了神。
看着满脸胀得通红,手足无措的凌子风,大女乃孙越加感到困惑了。她隐约之中,感觉这邪门小子要玩什么新花样。
这几年,她可没让少让七窍生孔的凌子风捉弄。不过,这会,她也顾不上什么许多,直接一手就抓住他的要命之处。
“就你这厚脸皮,还装什么装?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跟姐玩什么新花样,先让姐验验真身再说。”
凌子风可是正儿八经的童男子。虽然柳淑君、樊梨花等美女也经常抱他玩,但人家那是纯情交往。而且,这两年,凌子风开始快速发育了,美女们对他的亲热度,也开始有了节制。
根据《心佛禅经》上的注释,“心佛童”在炼就第五层之前,必须要保持童子身的,否则真元之气就泄了。现在,凌子风连第一层“读心术”的边都还没沾着,万一迷上破了身,那可坏了大事。
在心佛系的时候,作为被挑中修炼“心佛禅”的对象,凌子风曾无数次被告之,除左右护卫使之外的女人,都不可以让其靠近。尤其是过了十二周岁之后,连柳淑君和樊梨花,都会自觉避免和他身体接触,以免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从《心佛禅》经书问世,到寻找到“心佛童”,再长期培养,这绝对是心佛系的核心机密。
这也是正是从人世重生到修真界不久,柳淑君被挑中任首席护卫使的重要原因:她在修真界没有任何熟人,更与别人没有瓜葛。
心佛系如此大费苦心,事实上,是防着异系使美人计之类的下三滥招数。然而,现在凌子风已经失去了护卫,独身在凡尘之中,这女人的事情,真是让他倍感心烦。
现在,让大女乃孙这么一抱,凌子风倒是只觉得为难,没有往那些方面想。然而,他的托身却不行了。
邪少托身因为霉运符的原因,对女**-望特别强。不要说女人这么抓他要命的地方,就是往那性感凹凸的女人身上一看,身体内就有强烈的反应。
要是依着托身的意思,凌子风直接就想把大女乃孙摁倒在身子下面,可是他却非常清楚地知道,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事情。
就这一会,大女乃孙往自己身上一靠,就感觉托身急着要往上扑,他急忙运气逼住蠢蠢欲动的托身,同时一把将大女乃孙推了开去。
然而,凌子风的动作已经晚了半步,下面那已经完全有反应的物件,被大女乃孙结结实实地抓了一把。
“我的娘哩,这么大啊!”
大女乃孙啧了啧嘴,人虽然被凌子风推开了,但眼睛却盯在那地方不动。
女人的嘴就是快,尤其是像大女乃孙这样女人的嘴。没出多少时间,古镇的人们都在传言,邪少凌子风这回是真的中邪了,连那男人的物件,都不像是人的了。
小镇上每天稀奇古怪的传闻,多得像长街上的青石板,数都数不过来。因此,人们对于像这样的事,多半也就是当时一笑,就成耳边风了。
然而,有一个人,却是听了连夜里睡觉都不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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