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造假,这药石乃是朝廷官窑烧制,数量有限,要仿制难啊,这刘大人你也是知道的。”
“还用你小子说,你三我七,找个靠谱的工匠。”
“可这药石,都需用珍贵的药材染料,难得啊,若是寻了人血染玉,些许可以色泽无差,勉强过的去,这人血一事看刘大人好弄否?”马林坡上扬的眼角,奸猾无比。
刘义文似乎是有些为难,“你说的这人血是一条人命吗?”
“那自然是的。”
“行,杀就杀,后日老夫设计一狱卒染指遭难一男囚犯,假王子洛之手砍杀那狱卒,后找人把半死不活的尸体给你拖来你好染石。早闻王子洛嫉恶如仇,最恨狱卒行那肮脏龌蹉之事,况他当狱卒的时候也没少被折腾过,正好借了这东风。”刘义文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马林坡听的也是心里直痒痒,“好计谋啊,刘大人果然善权谋,我马林坡真真佩服啊,不光是如此,看刘大人下了如此血本,用情至深啊,不过是一个花楼女子值得刘大人作出这等事情,后果可是想清楚了,我马林坡马上给你办。可否借大人您佩戴的药石一看,肯定会给你做的跟真的一样。”
“那,给你,看到了吧,马上给老夫去办。”
马林坡与刘义文合作已久,这些年经常倒卖宫里的玩意,收敛钱财,话说这刘侍郎家庭还算富裕,这一年来时刻和马林坡秘谋钱财,皆是因为一段情,刘义文自前年与花满楼一女姬一梦自然之后,流连忘返,为给那女姬赎身使得了不少法子,一年包那女子钱财万两,府里还有大项开支,连着被降职,越发想法扳回一城。
可惜从未杀人,如此倒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弑杀手下,陷害上级。
刘义文听了马林坡的话,怒气横生,“滚,你小子还调查起老夫来了,光你劳子啥事,老夫就爱美人了,杀一下弟兄何惧?这是老夫佩戴的药石,看到了吧,马上给老夫去办。”说罢把药石拿回去了。
这刘义文索性是豁了出去,这次能弄倒王子洛最好。
“事成之后,你去找那狱卒家里,如实禀报是王子洛杀的人,倒是可以说那王子洛**熏心,原本就和那囚犯颠鸾倒凤,断袖之癖,因私欲杀掉无辜狱卒,最好把这事闹大了。老夫自会和潘岳严明,说他著作郎之前那狱卒本是他的手下,相信他会帮衬我这舅舅,我看着王子洛如何收场?”
“刘大人,我马林坡也没你这么奸猾啊,还给那王子洛安了一个祸乱大牢的罪名,还把那潘著作郎都牵扯进来,我看啊这王子洛必死无疑。”马林坡这一番话赞叹刘义文心狠手辣,也是对刘义文的不耻,对自己的手下都能这么心狠手辣,红颜祸水啊,迟早都的死在那女姬手里。
“行了,别应承了,后日接应着,老夫告辞。”终于交代了完了事情,刘义文心思活跃,脚步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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