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八妹心里慌了神,明明自己上门也没有做。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舒悫鹉琻
“不,这不是我,我没有……”
“够了,你枉费我多年悉心教导,你哪里来哪里去吧!”手一挥,叱咤道。
师傅不愿意听她解释,原来师傅不相信她,他抱着雪羽仙,眉间焦灼与担心,急急忙忙的离开。
愣在原地的八妹眼泪夺眶而出,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自己做了什么让师傅这样生气,为什么雪羽仙要说是自己昨日没让她看画作而推她下去,为什么师傅不愿意相信她,为什么还要赶她走,师傅不要她了,不要八妹了吗?
“真的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喃喃的在海边重复这这一句。
这五年来,和师傅朝夕相对,师傅竟然不信任她,还要赶她走,认眼泪打湿脸庞,滴落进心间,打湿了她的心,无声的哭泣,海边娇小的人儿就这样无声的哭泣,直直的愣在哪里,像被抽空灵魂的躯壳,时间仿佛这一刻停止,海水也能领悟到她的伤心,拍打的浪花是她的哭诉。
八妹不记得自己在海边站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的小院,只知道自己睁着双眼在床上躺了几日,师傅也未曾回过小院,幻剑阁的人也都忙里忙外的想法医治雪羽仙,她不记得她回来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有多刺骨,她只记得师傅的那句“哪儿来哪里去吧!”
躺了多日的八妹想不明白,明明不关自己的事,怎么就师傅不信她,别人可以不相信她,师傅这么可以,童童舌忝舌忝八妹的手掌,嘴里吐出一朵紫色的梧桐花,八妹无力的坐直身子,眼睛飘向窗户外的梧桐树,如今它长高过房顶许多了,花开茂密,繁重的都压弯了枝头,风一吹,那一朵朵紫色喇叭状的花朵在空中起舞,划出一个个美丽的弧度,可那对面的窗户却紧紧关闭,就像把人拒之千里之外,只剩下她静静欣赏这漫天飞花细雨。
“蹑石攀萝路不迷,晓天风好浪花低。洞名独占朝阳号,应有梧桐待凤栖。”
“梧桐花开自然好,可是如今哪有凤凰栖……”八妹忍不住叹气!
“如今更是,独坐东南见晓星,白云微透泬寥清。磷磷甃石堪僧坐,一叶梧桐落半庭。”凄凄惨惨的诗句表达八妹的落寞,忧伤,如今在好的花在美的景也都抵不过师傅那句“哪儿来那里去。”
看花原来也需要心情,看景也要心情好,人生啊!你可以不在乎目的地,只在乎沿途的风景可看风景的心情,可在物是人非之时,那风景在美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荒凉。
童童来回的在八妹手掌上摩擦,是想表达“八妹,别这样,童童害怕。”
八妹轻轻的模模童童的头,给了个释怀的微笑,像有了一丝希望。“不!我要去找师傅说清楚,那天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说完带着几日未曾进米水漂浮的步伐奔向中庭。
见到她的人都避开,眼神带着仇视,还有轻蔑,不屑,八妹顾不得这么多,只想快点给师傅解释清楚。
“八妹,你还是别去了……”突然一个力道把八妹拉到墙角。
“小小,你干嘛拉着我。”
“八妹啊!别去找你师傅了,他正忙呢!”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我找师傅要讲清楚真的不是我,小小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八妹,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小小欲言又止。
“是什么,你说。”
“哎!雪羽仙现在病危,你师傅见什么都发火,你去了他不是更火大吗?让他冷静了你在去找他解释吧!”
“不!我要说清楚,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八妹带着焦灼的哭腔挣月兑小小的手腕,往前跑去。
“别去了,你师傅三月之后和雪羽仙大婚……”小小只好说出真相。
八妹停下奔跑的步伐,转身有些没听懂似的问道:“你说什么。”
苏小小吸了口气,豁出去一般道:“我说你师傅三月之后大婚,你看着整个幻剑阁都在为他的大婚忙碌。”说着指着大红的灯笼道:
“你看,大红喜字灯笼,那红绸,那儿……还有那儿,你清醒些吧!别在去解释了,没用的。”
说着揽住八妹的肩膀,让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肩膀,都是小女孩,苏小小比八妹大些,在幻剑阁两人也最要好,她明白八妹的想法,和感受。
八妹呆呆的(#‵′)靠在小小肩窝,没有哭也没有笑,脸上没有一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