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你今天心情很好诶,是不是被路佚炘强吻了?”
“靠才没有,被秦榭强吻了才开心……”
心情太舒畅了果然把不该说的说出来,只怕优优又要想多了,不怕,马上能圆回来。
生活实在太平静,没有点波澜怎么行。
宋卿缄默不语,因为,不管是不是玩笑话,她都听进去,如果爱了,为何不去追。♀
周五那节课,宋卿上得无比认真,死死盯着秦榭,生怕一晃神人就不见了。说话的样子那么帅,喝水的样子那么帅,咳嗽的样子也那么帅,越看越帅,越看越想强吻……
如果你想知道眼发绿光的色、狼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宋卿这样的。
秦榭对如此炙热的目光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本着一个玩票性质的大学教授应有的职业道德,学生一没睡觉二没玩手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再说死死盯着他的女生又不只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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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借着晚上排练的理由,宋卿蹬上那双最漂亮的高跟鞋,理了理裙摆,在寝室嵌在墙壁里的全身镜前晃了又晃,才兴冲冲出门。
嗒嗒嗒踩着轻快的步伐上了三楼,门是虚掩着的,她轻叩三声,便推进去。
秦榭看了看手表,正好指向五点。
很准时。
办公室里仍是空空荡荡的,一时安静的有些可怕。
“老师,为什么我每次来都只有你一个人。”
“因为我猜你的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左半脸上,正好以高耸的鼻梁为界,明媚的仿佛来自天堂。右半边脸上的光线比较暗,朦胧中的线条有些模糊有些妖魅。好像上一秒恶狠狠的将仇人抛尸弃野下一秒就夹着公文包笑的春、光灿烂跟她说:走,我们去看风景。
猜的真是准。
秦榭的目光似有若无的在她脸上掠了一圈,宋卿的脸有些热起来,可能浮上了两朵红晕,为了避免出糗,她赶紧低头,往自己的包包里掏了掏,模出那张小纸片。
她把那张小纸片往秦榭面前一放,中气十足地说:“诺,你看。我猜你觉得这件事很重要。”
秦榭听到这句模仿他的孩子气的话,有些好笑,当看到那张撕了一半的小纸片后,只觉得眼前划过一条白线,然后“叮”的一声炸开,眼里闪现一丝惊喜,眉峰逐渐凝聚起来,低下头,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好像一个做错事却死皮赖脸不承认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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