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有点疼,酸酸的,她认为是纵欲过度的后果。舒悫鹉琻也以为流出的血是来例假了,结果并不是。大半天过去还有血丝,不会是落红吧?怎么可能,第一次没有,这第二次难道会有?
想到那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方岩说无所谓,但是,她不能无所谓,那关乎她的清白!
这时,坐在办公椅里的她突然起身,拿了包出了办公室,直接去医院,挂了妇科,非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不可!
一位五十上下年纪的女妇科医生给她做了检查,说是处.女膜破裂流的血。
“不可能啊!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没有流血!”,艾雯儿激动地问,幸好是个女医生,而且是妈妈年纪,不然她还不好意思做这检查。
“你的膜比一般人的坚韧,位置也特殊,可能之前没完全破裂,没出血,这次完全裂开了!总之,这流的血不碍事。不用吃药,阴.道口有点小损伤,有点红肿,开点药膏。房事不要太激.烈!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医生气定神闲地坐着,边说着边开药。
艾雯儿思索着医生的话,随后央着她开了份检查单,她觉得有必要跟方岩说明白,让他相信自己是第一次!
不管他在不在乎,她都得这么做!
回到家,他不在,不知开会到多久,她疲累地倒进了chuang上,等他回来。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她起chuang,发现他还没回来。
开个会能这么久?
忍不住打了他手机,他接了,“我今晚有饭局,你自己吃,我晚点回去。”,电话里很嘈杂,方岩那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有饭局也不跟我说一声!”,她责备地反驳,她还等他回来吃饭呢!
没等方岩回答,她立即挂了电话。
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自己弄了点吃的,吃饭的时候在想,自己对方岩是不是太过于依赖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明明吸取过教训,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
之前,用了好几年的时间忘记了苏冬城的伤害,现在,也在忘记唐司漠。如果将来她再爱上方岩……
不,不会。
而且方岩不会伤害她。
方岩回到家,已深夜,满身酒气,刚开了卧室的灯,她醒了,躺在chuang上,皱着眉,一副蔫蔫的样子。
见着他月兑掉衬衫,“还没睡着?”,方岩平静地问了句。
“嗯……”,她哼了声,转了身,仰躺在chuang上。
方岩去了浴室,洗漱、冲凉。
回来后,她还仰躺在chuang上,无精打采地看着天花板,“你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连忙问,不知她晚饭吃的什么,在哪吃的。
很怕她饿着自己。
“不饿。”,说了句,翻了身,方岩关了灯,轻轻地上了chuang,刚躺下,她的身子贴了过来,他转了身,面对着她侧睡着,她的脸又贴进了他的怀里。
“你不开心?”,关心地问,关于唐司漠的事,他已经调整好心情了,不知她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我们不应该闹不愉快,我不想难过……”
“如果我让你难过了,那,抱歉。”,方岩十分平静地说,反思昨天的行为,确实过激了,就算吃醋、嫉妒,也不该让她看到他发火的样子,因为他没资格那么做。
她不爱他,他就没任何资格。
“是我不对,怪我。”,她小声地说,埋在他xiong口蹭了蹭。方岩的手自然地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抚.mo,似安慰,似怜惜。
“别讨论谁对谁错了!睡觉!”,他沉声说完,闭眼,关了所有的灯。
“师父……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艾雯儿心酸地说,声音很轻,让方岩怔忪。
&
nbsp;“雯儿你……”
“我真的是,第一次,为什么不相信我?在你眼里,我……”
方岩心颤,心里有些激动,伸手开了灯,将她从怀里拉开,她眼眶有点红,“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很放荡?!”,还是没忍住啊,本来没打算说明白的,不知为什么,特别想让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是第一次,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希望他不要看低她!
“胡说什么!我没那么想!”,他连忙否定。
“不管你有没有这么想,我也要告诉你,我真是第一次,今天下午还去医院了。”
“去医院干嘛?!哪不舒服?!”
“下面出血,去检查了。”,说罢,她坐起,从chuang头柜抽屉里取出药袋,里面有检查单和药膏。
下面在出血是因为处.女膜破裂,第一次没流血,医生说可能韧性比较大,也有的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才会破的,也可能早就裂了,反正这次是快剥落了,因为太激.烈……
昨晚比前晚要激.烈很多,许是他喝了酒的缘故,不如前晚那样温柔细致。
方岩听得一愣一愣的,从没奢望过她是第一次,现在,听她说这些,心里是震惊的,震惊之余,有着喜悦,是一种惊喜。
“不管你在不在乎,但是,我的清白我要说清楚了。”,她诚实地说着心里的想法,看着他,心里ting委屈的。明明是第一次,还要被他误会!
两人相对而视地坐着,在她要躺下时,方岩拉住她,将她扯进怀里,用力地抱着,“我虽然不很在意,但是,还是很惊喜!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心颤,他方岩之于她,也算是有点意义了,不是她第一个爱的男人,起码是第一个男人。
都说,女人对第一个男人比较难忘。
想到这一点,方岩更加激动。
她反抱着他的腰,鼻酸,“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没感觉的吗?笨蛋……”,她气恼地说。
“太久没碰女人了,有点没经验……!”,方岩说着觉得有点尴尬,还是紧抱着她。
“太久?你以前有过女人?”,她连忙推开他,酸酸地问。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方岩激动地解释,艾雯儿的脸色更难看,“二十年前?十九二十岁,你,你就……”
方岩苦笑,“那时候还在英国,还在黑街做混混呢!”,看着她那气恼的模样,着实好笑。
“凭什么!”,她气地倒了下去,想着方岩不是第一次,心里有点怄火。
“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你不是第一次?!”
“小姐,二十年了!”,他耸着肩,无奈地说,没想到她这么保守,还在乎他是不是第一次!
她也没那么在意,只是故意赌气罢了,想象他二十岁的时候,她还是个八岁大的小毛孩呢,他已经在大洋彼岸的黑街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哈哈……”
“笑什么?!”,方岩见她突然笑了,沉声问,将检查单塞进袋子了,发现了药盒,拿起看。
“没什么,睡觉了!老男人!”
“这什么药?”
“医生说阴.道口裂了小口,涂点药。”,她红着脸说,转过身,脸埋进枕头里。
身子被他猛地翻了过来,方岩揭开被子,撩起她的睡裙,扯下了她的底.裤……
“你……”,艾雯儿见他跪在那,正在看着自己,脸更加涨红,“你别看——我检查过了,没怎么样!”,这点小伤小疼算什么,之前委屈的,就是被他误会,现在,他信了,她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了。
方岩认真地打量着,寻找伤口,很小的一点,裂开着,没有血,按照药膏说明,涂了药。
别说,涂上了药膏,清清凉凉的,还是很舒服的。
处理完毕,他沉默地躺下,将她圈入怀中,“今天局里开会,我可能要被调去伦敦半年……”,方岩平静地说,在征询她的意见。
&nb
sp;如果她想让自己留下,他肯定争取留下。
乍一听这个消息,刚刚开心的感觉瞬间凝滞了,幽暗里,她心颤,“不是休假一个月的吗?怎么要去伦敦了……”
“局里人手不够,我这腿伤也恢复了!”
“那你还是去吧,工作要紧!”,她快速地思考,说出了这样的答案。本来她就不该成为他的负累,她该全力支持他的工作的。
方岩沉默,拥紧了她。
她早早地醒来,比他先起,悄悄去洗漱,去了厨房。
又要半年……
为什么心里非常不舍?
边做饭边想,心里郁结,方岩找来是,见她在做饭,走了过去,“起这么早。”,粥已经煮好了。
“嗯,睡不着就起了!你怎么不多睡会儿?今天就要走吗?”
方岩摇头,“定下的话,后天才走!”,说着,从她手里抢过菜刀,“我来!”
“我们今天出去逛逛吧!”,忍不住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背,方岩有点受chong若惊,“好,你想去哪?”,他轻声地问。
“就随便逛逛,吃吃饭、看看电影什么的……”,像恋人约会一样,如此简单,她想和他做这样的事。
“好!”,方岩沉声答应。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门,上午去了商场,艾雯儿一个劲地给他买衣服,里里外外买了好几身,“前天不是刚给我买过衣服,买这么多穿不完!再说了,还有制服!”,方岩拦着她说。
“你穿过几次制服!就想帮你买衣服,这么好的身材不多穿点衣服浪费了!”
她这么说,他便由着她,配合她试衣服,喜欢她认真地打量自己,拿着衣服在他身上比划的样子,看起来很像他的妻子。
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中午去了西餐厅,两人情侣似地吃着西餐,看着风景
方岩很少和她的家人碰面,她傍晚和他一起回了娘家。
吃过晚饭回来,她拉着他一起去洗澡,这样的亲密,让方岩很难控制自己,抱着她,和她在水里亲吻在一起,吻得温柔缠.绵,她热烈地回应,身子趴在他的身上。
“别了,你下面还没好。”,他温柔地推开她,柔声地说,手插.进她湿漉漉的发丝里,“我想要孩子,很想要!”,她激动地说,趴在他宽广的xiong膛上。
方岩的脸色黑沉,“不能要!”,愠怒地说,知道她的情况。
“我会继续吃药,继续治疗的。”
方岩轻声地答应,抱起她回到卧室,帮她吹头发,剪指甲,她也帮他剪,连脚趾甲都被她修剪整齐,两人温馨地腻歪在一起。
“你以后少抽烟,别喝酒,空了就给我打个电话,别一出去就音讯全无的,让我不知去哪找你!”,和他十指相扣,并躺在chuang上。
方岩握紧了她的手,她的关心和叮嘱让他心暖。
“会的!”,他说着,翻了个身,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他用手让她体会到了那蚀骨的快意。
***
临行前一晚,艾雯儿化身妖精,缠着他很久很久,直到累得不行才罢休。
“方岩……”,不想你走……半醒半睡时,嘟囔着他的名字,后一句没说出来。
“雯儿,我爱你……”,他轻声呢喃,她浑浑噩噩地,还以为是在做梦,并没醒来,第二天醒来后也忘了。
艾雯儿从没想过方岩爱她,以前,他是她心中的神,高高在上的师父;现在,算是朋友、知己,就是从没往爱情这方面想。
此时,站在机场里,看着他的身影缓缓地朝着安检口移动,心里有浓浓的不舍。
方岩看着人群里的她,挥了挥手,转身,快速走了两步,没再回头。
她是个很自立、自强的女人,在生活上,不必为她担心。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飞机上,方岩为心里的不舍解释。
唯有剩下爱了!
***
她没搬回自己的公寓住,还守着和方岩的家,每天孤单单的一个人,每当下班回来,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就会想起他。
没有怀孕,药还在吃,去做过检查,宫寒的情况好了很多,子宫壁仍很薄。
唐司漠很少再来找她,偶尔在健身房遇到,两人如陌路,对他,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他上次的行为将她对他的唯一一点好感都磨灭了。
“想他就飞去伦敦看看啊,又不是去不起!”,见艾雯儿吃饭的时候又在发呆,方小北敲着桌子,对她说。
“哪有,没想他!有什么好想的!”,死鸭子嘴硬地说,早就想飞过去了,但是俱乐部最近忙着营销活动,走不开。
也逼迫自己不去想他,她要做回那个潇洒的艾雯儿。
没她做不到的,说不想念,忙起来就真不再想,安心工作,营销活动一个接一个,又是旺季,俱乐部的业绩比上个季度翻了好几番。
还在东城区开了一家分店。
新店开张,她喝得有点高了,被方小北送回来,mo着手机,见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方岩打来的,连忙回了过去。
“我今天新店开张……呕……”,说着,一股恶心感上涌,她跑去卫生间,趴在盥洗盆里吐了。
“雯儿!”
方岩听对方的动静,焦急地喊,方小北进来,见到她手机还亮着,连忙接了电话,“大哥,她喝高了,正吐着呢!你别担心,我在这照顾。”
“小北,电话,我要接电话!”,艾雯儿嚷嚷着,样子很狼狈。
方小北给了她手机,她拿着手机跑了出去,直接回了卧室,一**坐在了地上,倚靠着玻璃,“方岩!你混蛋!”,她咒骂。
“谁让你喝酒了!”,听着她醉醺醺的声音,他气恼地斥责。
“我高兴!你管不着!我现在很想揍你!”,她大声嚷嚷,一手撕扯身上的裙子,拳头用力地捶着心口。
“喝酒了还有理了?!”,方岩很生气,当她似孩子,厉声呵斥。
“我就喝,就喝!有本事你回来管我啊!”,她反驳,眼眶红了,四个多月了,人家问起,你老公呢?她总说,在忙。
一次两次地也罢,次数多了,人家还以为她离婚了。
“艾雯儿,你喝醉了,伤的是自己的身体!”,他现在要是在她跟前,一定揍她一顿!
“是啊,我就是爱伤自己的身体,你管不着……”,说着,无力地丢了手机,身子倒下,“方岩,你个混蛋……你还是不是我的丈夫……”,她流着泪,嘟囔着。
方小北进来,见她这样,心疼地叹气,捡起手机,方岩又打来了。
“大哥,她没事,我看就是想你了不好意思说!她真的ting在乎你的!”,方小北怕艾雯儿听到,压低声音,对方岩说。
方岩难以置信地握紧拳头,她怎么可能想他……一个人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小北,今晚麻烦你照顾她一下,以后看着她点,别让她喝酒。”,方岩平静地说。
“嗯!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方小北说完,见艾雯儿又在吐,和方岩说了声,挂了电话连忙去照顾她。
艾雯儿吐了三次才安静下来,倒在客房的chuang上,昏沉地睡去了。
清醒后,在傍晚时,给方岩打了电话。
“我没事,你放心吧,一切顺利,昨晚在电话里有些失态了,对你,没什么怨言,你安心工作吧!”,冷静地说,也就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发了疯地想他吧。
方岩听她这样的口吻,心也安下,只是,感觉有种失落感。
朋友似地和她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
一个月后,艾雯儿忍不住,飞去了伦敦,就好像以前听他说腿受伤了,立即飞去伦敦找他一样。
 
事先并没告诉他,去了他的单位,要了他在伦敦的地址。
去他工作的地方,他同事说,他今天休息,要了他住处的地址,她拖着行李箱,坐了的士,找到了他的住处。房门紧锁,他根本不在。
打他手机也没人接。
到底去哪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她早已疲惫不堪,拖着行李走在陌生的街头,心里的那股激动因为疲惫渐渐消失。
“伯伯,这边!”
“方伯伯!这边!”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声音响起,艾雯儿朝着不远处看去,隔着铁丝网,她看到了草坪上有道熟悉的身影。一个大男人脚上踢着足球,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孩各站他对面的一边。
那男人,就是她要找的,方岩。
“你们俩别闹了!”,这时,一个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女人,身材高挑,扎着长发,走了过去,她走到方岩面前,亲密地帮她擦汗。
见方岩转身,她连忙躲在一旁的树后,“我不热,难得陪他们玩!”,他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冲着女人说道。
“别惯着他们,这两个越来越无法无天的!”
她是谁?
看起来和方岩很亲密的样子,看着女人的侧身,外形和自己也有几分相似。从没听方岩说过有这么个女人……
回神后,她见着方岩抱起小男孩,女人抱着小女孩走了,他的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
她着了魔似地跟踪他们,见他们去了一家餐厅,方岩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过,尤其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
女人的直觉,他对那个女人是特殊的。
那鲜少露出的珍贵的笑容,此刻在这个女人和两个孩子面前,竟然放肆地流露,一直没收敛。
艾雯儿茫然地站在伦敦街头,一直没离开,直到一个男人出现,带走了女人和孩子,她听到那对孩子喊男人“爹地”,方岩一个人,坐车离开了。
她坐了车,回了他的住处,这时手机也响了。
“怎么现在才回电话?”
“出门了,手机没带。”
和他们出去,连手机都不用带啊……
“这个点,你还没休息?”
“我在你,楼下!”,艾雯儿仰着头,看着那栋古老的公寓。
方岩显然是愣了下,“傻丫头,别开涮我!”,方岩沉声道,根本不信。
“方岩!”,艾雯儿放下手机,仰着头大喊了一声,方岩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声音,顿时放下了水壶,快速地冲出了屋子。
隔着镂空的黑色铁质围墙,他看到了站在那,穿着卡其色短袖风衣的她,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行李箱,行李箱上贴着各种标签。
以为在做梦,他眨了眨眼,才肯相信!
一股狂喜涌上,迈开步子,快速地奔了出去,“怎么突然来了?!”,压抑着那股喜悦,沉声问,“电话里都没说!”,略带责备的口吻。
“打扰你了啊?不高兴啊——”,她问,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对比对那个女人的笑,ting受伤的。
“没有!”,他连忙反驳,提起了她的箱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高兴,就是有点腼腆,不知该如何表达。
太久没见到她了,不如之前那般亲昵了,总该有点生疏的。
“快进屋吧!”,他牵起她的手,进了大门,然后进屋。
“你去哪了?我早就到了!”,进了屋,打量了下,屋子里收拾地干干净净的。
“今天休息,和朋友约会去了。”
“你在伦敦还有朋友啊?”,试探性地问,她在沙发上坐下。
“当然!”,方岩说着,给她倒了杯水,“饿不饿,我给你做吃的!不对,来很久了,你在哪的?”
看着她疲惫的面
容,方岩心疼,早知道早上出门就带手机了!
“就在附近操场边坐了一会儿!”,她喝着水,说道。
“我去做饭!”,方岩说罢,立即去了厨房,艾雯儿不一会儿进去,从他身后抱住了他,“你这么多年就没爱过一个女人吗?”,她突兀地问。
方岩愣了下,“艾雯儿!有话直说!”,她一定有什么事,方岩沉声问。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问你有没有爱过谁!”
“有!突然间,问这个干嘛?”,他转了身,严肃地问。
“没什么,好奇。你继续吧!”,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怎么可能没几段风花雪月的往事?艾雯儿觉得自己多虑了。
连忙出去客厅,在他的住处四下里参观,柜子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视线,一个女人,怀里偎着一对孩子,女人的脸绝美精致,看起来像个混血儿。
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发型……
“师父,你说我留什么发型好?!”
“卷发,大波浪那种。”
刚从部队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个短发的假小子,方岩培训她,让她看各种时尚杂志,在她头发长长之后,他建议她留大波浪卷发。
她从一个假小子蜕变成一个时尚性感的女郎。
方岩端着面出来,见她站在柜子边,放下碗后,上前。
连忙将那照片拿开,“她,是谁啊?”,她轻声地问,表情自然。
“我的亲人。”,方岩平静地说。
“你不是没有亲人吗?”,她反问,在餐桌边坐下。
“我当她是亲人!”
“那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她吃着面,问。是这女人太特别,还是他太没把自己放心里,连他重要的人都没给她介绍过。
方岩语塞,犹豫了下,才开腔,“我喜欢过她。”,很平静地说,还是跟她坦白得好。
“啪——”,她手里的筷子突然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瞪大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方岩,方岩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心里还挺激动的,觉得,她吃味了!
ps:今天七千字更新完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