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 095章 王者君莫离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安然的话音刚落,御惊澜还处在得意的幻想里,榻上的君莫离猛地喷了一口黑血出来,几乎全喷在了安然的背上。

而御惊澜站在安然稍稍靠左的位置,毫无警戒之下,躲闪不及,俊逸的脸上也沾了一些,他的脸更黑了。他轻轻的擦拭了脸上的黑血,阴冷的瞳孔微微阖上,狭长的眸子露出一抹凶光,冰冷的视线恨不得将君莫离撕碎。冰冷的嘴角微微上翘,很好很好

“主子!”

骄阳三人异口

同声的喊了一声,眼里都是惊恐之色。三人站在门口,一手提剑,一手摁住伤口,嘴角挂着污血,紧张的视线落到御惊澜身上,警惕着御惊澜突然动手。

安然只是微微看了侧头看了一眼君莫离,悬着的心更是紧张起来,她现在要替他把脉针灸,否则会小命不保的!只是御惊澜碍在这里,只要她动,他也会跟着动,凭他的速度,会一剑砍了君莫离的脑袋。

“哈哈”

一阵阴霾而冰冷的笑声想起,回荡在安静的药室里。暗格里饲养的五毒全都不安的躁动起来,毒蟾蜍发出“咕咕”的声音,毒蛇吐着红色的信子,发出“丝丝”的声音,其余的三种毒物在暗格里爬来爬去,发出“簌簌”的响声。

笑声过后,御惊澜完美英俊的脸上更加显得阴冷难测,声音狂妄又嗜血的道:“朕还想着将他碎尸万段喂狗的,不过现在倒用不着朕动手了。敢跟朕争,下场就是死!”

“澜哥哥!”

安然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平静的眸子下却是波涛汹涌,他竟然会这么残忍,这么嗜血,她的心被深深的震撼到了。她一直以为御惊澜只是作为王者气势比别人大了一些,性子比别人霸道了一些,而此时的御惊澜,她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御惊澜在她心中,就如同一个阳光的哥哥,比她那些嫉妒她而不安分的亲哥哥还要对她关怀备至,每每想起那些过往,她的心都是暖的。虽然,她一次也没回应过御惊澜的关心和照顾,但是她一直都在感受那份温暖。

而现在,御惊澜竟然为了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露出这么凶狠残忍的一面,他的心真有那么阳光温暖吗?

“是吗?本王不知道夜月新皇称病回行宫休息,怎么出现这里了?可知,预谋杀害弦月的亲王可是什么罪名?夜月新皇真做好了和弦月开战的准备?”

话音落下,屋里的人都是惊恐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这么霸气张扬的声音竟然来自刚刚还喷黑血的君莫离!

“主子!”

骄阳三人又是一惊,主子不会到这种程度吧?还是回光返照?

安然吃惊的回头,竟然看见君莫离半倚着身体靠在榻上,衣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他如王者归来一般,桀骜不羁的眼神,温润如玉的脸荡然无存,冰冷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笑来,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御惊澜,只是嘴角周围的黑血让他看起来有点滑稽。但,丝毫不影响他此时张扬、霸气如王者降临的气势。

药室里最震惊的莫过于御惊澜了,此时君莫离的话无疑是对他刚才的话扇了两个大大的耳刮子。他刚才狂妄至极的话,却被君莫离突然醒过来而还击。而且,言语还是那么犀利!

他明明喷了黑血,面无血色,一副将死之人的征兆,怎么突然间就醒过来了?而且,那穿衣倚榻的速度竟然比他眼睛捕捉的速度还快,他究竟是人是鬼?昨夜嘲讽他“战神”之名是花钱买来的,可是现在看来,君莫离一定隐藏了什么!

只是

御惊澜丝毫不退让的对上君莫离的眸子,两道视线划破气流,在空气中撞出“磁磁”的火花。两人的墨发都无风自动,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君莫离猛地撤回视线,瞬间落在安然身上的视线温柔如水,含情脉脉的道:“然儿,你可知是你的真心唤醒了我?”

“噗——”

御惊澜听见君莫离恶心的话,直接喷出一口老血来,但又滑动了一下性感的喉结,将那口血给吞了下去。他阴冷愤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君莫离,牙齿咬的咯咯响,双手的紧握成拳,发出“咔咔”的声音。

“厉王爷不会回光返照吧?”

御惊澜抢在安然之前,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而他的话,正是安然心里所想,他明明中了五毒,不可能醒过来后还如此轻松精神啊?除非回光返照,要不然就是君莫离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登峰造极,自我恢复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但若是真如此,君莫离怎么会轻易中了苗疆人的蛊毒?这不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吗?安然心里越来越开始怀疑,但是君莫离体内的蛊毒又不是作假,三番两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这又是为什么呢?

“夜月新皇,你若是再不离开,打扰本王与本王既定的王妃情情爱爱,本王会让你现在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回光返照!”

一眨眼间的功夫,君莫离本人已经站在了安然面前,榻上只留下了一抹虚影!

好快!

君莫离的话尽是威胁之意,御惊澜又不蠢,早就听的明明白白,咬着牙盯着君莫离,好,很好君莫离,你等着!

“然然,你是夜月国的人,又是朕命定的皇后人选,跟朕回行宫!”不知不觉中,御惊澜明明心里气愤的是君莫离,可是泛酸的喉咙里吐出的话,却带着霸道和不容置疑的意味在里面,甚至在威胁着安然。

安然的眼里有些痛色,但微微闭了闭眸子再睁开眼睛,眼里又恢复了一片清明。转身看向御惊澜,冷漠的脸和古井不惊的眸子写满了坚定之色,沉声道:“安然居便是我的家,我不需要跟你回行宫。再说,没人可以命令我需要做什么,又该在何处,跟谁在一起总之,澜哥哥你身为夜月的新皇,也无权干涉我的事!我不适合宫中的约束,你的皇后人选不该是我!”

安然一连串的犀利言辞将御惊澜逼得节节败退,他心里痛的像匕首狠狠的扎一样,而那操刀的人却正是安然。她怎么会这么残忍,又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然然只有朕才是真心爱你的!君莫离只不过是利用你为他治病而已!

御惊澜双眼里全是悲痛,无法相信的看着安然的眸子,可惜她的眸子如同她整个人一般,在说完这般话后,依旧平静如水,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他承认,他刚刚的语气是稍微重了一些,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可是他贵为一国新皇,他是天之骄子,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他的性格和他的人早就融为一体,语气霸道了一些在正常不过了。况且,他的愤怒是针对君莫离的,而不是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他没有逼她,他真的没有,他说的只是事实而已。两国很可能开战,边疆的局势蠢蠢欲动,不仅是他,君鼎越也同样想扩充疆土。而扩充疆土唯一的法子便是打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都想成为赢家。他此行说是来建立友好邦交的,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既可以寻找安然,又可以探听弦月的军事,将探得的消息传回夜月,早早的做好准备,等他安全返回夜月,立刻开战,打弦月一个措手不及!

而安然继续留在弦月,若是暴露其身份,一定会被当成敌国歼细通缉,到时候,她就麻烦了。君莫离不管到时候是不是真心爱她,他也不会为了保全她一人,与整个弦月的百姓为敌。所以,只有他才能给安然一份全心全意的真爱,只有他才配得上安然!

“然然,朕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知道朕的心意的,千万别被一些扮猪吃老虎的人给蒙骗”

“夜月新皇的意思是然儿分不清是非,看不清人性的善恶吗?”

御惊澜调整了心情,尽量把语气放的低一些,温柔一些,可是君莫离又急着把话抢了过去,还故意在安然面前扭曲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把视线落到君莫离身上,君莫离面含微笑的回视着他,眼神里挑衅的意味很明显:你咬我啊!

御惊澜气急,这个该死的君莫离!

“君莫离,是你自找的!”

御惊澜一声暴喝,英俊霸气的脸上突然变得有些狰狞,运起功趁君莫离不注意一掌击向他。而下一秒他却后悔了,安然缠在腰间的青蛇剑不知道怎么就缠在了他的手腕上,动弹不得,猛地使劲,锋利的刀口深深的嵌进了他的皮肉之中,快速渗出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安然猛然回神,迅速的收回了青蛇剑,那剑滴血不沾,又缠回了她的腰上,在腰的左侧微微垂下几寸,跟一根漂亮的腰带毫无差异!

“澜哥哥”

“然然,你竟然为了他出手伤朕?呵呵”御惊澜像是听见了最好听的笑话,又像是看到了一出以喜开头却以悲为结局的戏,笑声中透着几分凄凉。

他呵护了十二年的女人,却因为他国不安好心的王爷给蒙蔽了双眼,现在竟然出手伤了他,不惜与他为敌呵呵呵这笑话怎么如此好笑!

“澜哥哥”

“君莫离,是你让然然离开朕的,朕今天非得与你决一死战!”

“好!”

所有的人都认为御惊澜在趁人之危,故意挑衅重伤未愈的君莫离,而君莫离只是淡淡一笑,朗声道:“好!”

“主子!”

“这屋里施展不开拳脚,还会坏了然儿精心喂养的宝贝,我们院子外去打?”君莫离看了一眼依旧安静不语,却心里无法平静的安然,看向御惊澜道!

“好!”

御惊澜也不拖泥带水,只恨自己又比君莫离晚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时间考虑到安然的宝贝,心里只是有些愤恨和后悔罢了!

君莫离从安然身边走过时,不动声色的握了握安然垂着的手,秘音告诉她别自责,别担心,然后潇洒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顺手抽走了骄阳手里的剑!

他脚步稳健、呼吸均匀,哪里像是刚受了重伤的人?真不是回光返照?

骄阳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里有意思错愕,主子这样的霸气,他是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然然,等朕杀了君莫离,你就跟朕立即回夜月吧,一天也不再留了!”御惊澜话落,已经追着君莫离的脚步出去,他一定要杀了君莫离,带走安然!

御惊澜现在心里满是恐慌,多留在月城一天,他从君莫离身上感受到的压力就越大,夜长梦多,必须将君莫离一剑杀了,才能断了安然的念想,哪怕她没有这份念想,他也不能让君莫离再多活一天!

屋外,四合院又变成了厮杀的战场!

君莫离和御惊澜分别站在房顶的各一边,保持了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两人的手上各持一剑,两双眼睛即愤怒、但又沉默的对视着,但彼此身上都散发出一种危险气息,三丈外都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很强的压迫气息。

突然,两人默契的将内力注入剑内,两把剑“砰”的相撞,剑气骇人,四周的瓦片纷纷被震飞,掉回地上应声而碎。

两大高手对决,骄阳三人被强烈的阵势所迫,虽然想亲亲眼目睹一番,但迫于小命受到威胁,站在屋内只看见了那些翻飞破碎的瓦砾。

两人的速度都极快,两道身影相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唯有从两人的衣袍的颜色可以看出残影,但一眨眼的功夫,残影早就消散而去!

“砰”的一声过后,两人纷纷落在院子里,罡气将安然前几天才摆上的盆栽震得灰飞烟灭,直到那气息弹在木柱子上,还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酣畅淋漓的一战后,两人各在站在一个角落,相视而笑,若不是情敌,更不是敌人,他们说不定还会英雄惜英雄,把酒言欢。只是,这份情谊对他们两而言,这辈子注定是无缘了!

君莫离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君莫离眼神里却是一丝震惊,君莫离此时并非他的全部实力便与他打成平手,若是等他恢复了实力,他该是怎样一个恐怖的所在?

“没想到夜月新皇不仅足智多谋,竟然连武功修为也是如此精湛,令本王佩服!”君莫离看似夸奖御惊澜的话,却是让御惊澜的面色一沉,眸子里的精光一闪而过,该死!

君莫离面儿上是在夸御惊澜,可暗地里却句句指御惊澜不如他。御惊澜足智多谋却被他给耍了,再加上现在可是个重伤之人,御惊澜连重伤的人都打不过,这武功修为真是“好”啊!

“君莫离,别得意太早!”御惊澜总觉得君莫离有些邪门儿,昨晚他明明连他的掌风都接不住的,现在竟然可跟他打成平手,这种肯定隐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等他查出来一揭露,将之公诸于众,弦月的百姓怕是会唾沫星子淹死他!

“本王拭目以待!”君莫离淡笑出声,完全没把御惊澜放在眼里。

安然在药室里已经出来了,淡淡的看着院子里的残花败草,一地的狼藉,声音冷冽的道:“你们俩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然后立马滚出安然居去!”

再回神,安然已经消失在转角处!

烈火还如同死猪一般睡在榻上,对外面剑拔弩张的情况一概不知;而骄阳三人却是被安然的话震撼到了,她竟然口出狂言命令一国的君主和一国的亲王替她打扫院子,光是打扫院子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他们打扫干净后“滚”!

“滚”这个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气势才能吐出声来?

而再看搞了破坏的两人,丝毫没有因这个“滚”字而发怒,连一丝薄怒都没有,尤其是自己曾经的主子,最近还的往上弯,像是听见了人间最美妙的歌声一般

他们被指派给姑娘,前途果然是一片光明。若是姑娘以后成为了厉王妃,主子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妻奴,而他们是王妃的手下,哈哈哈比起妻奴的手下来,又要高人一等了!

三人想到这里,连寒冰兄弟的万年冰山脸也有了丝丝动容!

姑娘,果然霸气!

“夜月新皇,这可是你我共同的杰作,院子一分为二,一人一半!”君莫离一点不以为耻,反而光荣的很,脸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声音愉悦的道!

话落,他已经开始整理起属于他的一半来!而骄阳站在一侧,却是心都在滴血,他曾经的主子征用了他的佩剑,现在正在用佩剑拾掇那些残败的花草,暴殄天物啊!

御惊澜此时的脸黑的可以堪比锅底,尤其是跟君莫离一相比,他真的像是从厨房里的大灶里刚爬出来的。他实在想不通,君莫离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干下人们的活,还可以这么开心,不知道他不是是天生命!

“君莫离,算你狠!”

御惊澜为了不让安然再生他的气,学着君莫离的样子收拾院子。可他从小喊着金汤匙出生,一直被人着、呵护着,哪里会做这些粗活?而君莫离时不时的抬头看看他,满脸戏谑的摇摇头,然后继续打扫!

御惊澜越看越生气,将手里的佩剑插回剑鞘里,脚尖一点,飞身上了屋顶,迅速的离去。

既然君莫离想要折辱自己的尊严,那他成全他,整个院子都留给他打扫算了!哼!让他堂堂一国皇帝与君莫离一般委身,他不会,更做不到!

“主子,你好厉害,竟然把那够皇帝给气走了!”骄阳见君莫离已经无碍了,一扫之前阴霾,笑着走近道,俨然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

君莫离却突然冷了脸,别以为他不知道骄阳在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想要拿回自己的佩剑,当然没问题

“主子”骄阳突然觉得背脊一凉,有些不敢对视君莫离的眼睛,主子突然间像是又换了一个人似的。

“嗯,本王见你的伤比较轻,就麻烦你把院子里好好打扫一番,布置成原来的样子!让你未来的王妃开心开心!”

君莫离的话落,寒殇兄弟立即装出一副“我受了重伤”的模样倚在门上,还好刚刚站的比较远,没被波及到。主子这个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这种人物就该骄阳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才能完成!

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立即脚底抹油的溜了!

骄阳站在夜幕下,双眼祈盼的望着君莫离,主子,不带你这样卸磨杀驴的!

“可别在心里骂本王卸磨杀驴,否则本王真会把你给杀了炖了!”君莫离将手里的剑扔给骄阳,迈着潇洒轻快的步伐离开。

“主子我的伤是三人中最重的!”

等君莫离走后,骄阳才垂头丧气的出声道,没办法,谁让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一直不肯承认他们死人当中,他武功最差呢!

御惊澜满身怒气的一回到行宫,就在花园里疯狂的舞剑。带来的大臣和随行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谁也想不通皇上在屋里休息也能休息出这般怒气来?

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问个究竟,生怕御惊澜锋利的剑身不长眼,不小心把他们给“咔嚓”了!

半个时辰后,御惊澜才停止住疯狂的厮砍行为,全身被汗湿透了,沉着脸提着剑往阁楼里去。而他身后的花园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快,侍候皇上沐浴更衣,立刻、马上!”近身时候的公公看了一眼花园的惨状,浑身吓得一哆嗦,又被御惊澜身上的冷气所慑,扬起尖尖的嗓音吩咐道。

“是!”

这位白面的公公话落,立即有行宫里时候的丫鬟躬身退下,吩咐厨房送热水!

顷刻间的功夫,沐浴的事情告一段落,白面公公留了两个长相貌美如花,又是贴身侍候御惊澜的宫婢留下,自己小心谨慎的从屋里退了出来,抹了一把虚汗,悬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了些。

皇上给人的赶紧太恐怖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稍有差池,脑袋就搬家了!

“皇上,请更襩uo逶。惫?臼院盟?拢?宰庞??接??话荩??艉锰?哪艿纬鏊?矗狘br />

御惊澜陈声不语,起身走了几步绕过屏风,伸展开双臂,两个宫婢立即上前,替他宽衣解带,目不斜视的将御惊澜月兑了个光,只留下了一条。

御惊澜的身材足以让女人们惊呼,蜜色结实的胸膛,宽肩窄臀,八块月复肌,肌肉紧绷而有力量,修长笔直的腿强劲有力,迈着长腿跨进浴桶里,背部完美的线条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其中一名宫婢立即退下,守在了门口,而另一名宫婢则温柔的替御惊澜擦拭身体。屏风上,借着烛光投影出两道影子,安静的屋里只剩下清脆的水声!

“啊——”

突然,宫婢惊呼了一声,紧接着听见了一声激起水花的声音,屏风上立即投影出两道教缠的影子。

站在门口的宫婢猛地一惊,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顷刻之后连忙把头低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一会儿过后,屋里伴随着“啪啪”的水声还有女人低低的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半个时辰过后,激烈的对战便偃旗息鼓,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御惊澜从浴桶里跨出来,留下刚才那宫婢瘫软的身体趴在浴桶上。门口那宫婢见御惊澜光着身体出来,立即低头替他擦拭身上的水滴,准备为他更衣!

谁知,她刚替他擦好身体,转身取衣服,便被御惊澜勾进了怀里。他性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低声道:“刚才,你是不是也嫉妒了,嗯?”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请皇上饶命”宫婢惊恐的摇头,美目里都是惊慌,声音不停的颤抖她不敢觊觎皇上,那样的人中龙凤,她这样的贱婢是不敢奢望的!

“不敢?若是朕给你这个机会呢?”御惊澜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问道。

既然她那么不在乎,他幸多少女人,那些女人又是谁,她不关心,他又为何不做这人间最美妙的事?

哪怕是不爱,只是做,那也能感受到兴奋和快乐、心痛与难过不是?

他就喜欢她们承欢于他,喉咙里发出最动人的婉转歌鸣。他御惊澜才是天之骄子,他才是王者,他才是统一两国一疆的霸主然然,你会回到朕身边的!

“皇上啊——”

宫婢一个晃神,身上的薄衣已经被御惊澜撕碎,“哗”的一声过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成了渣,像一只白斩鸡一般,**在御惊澜的面前!

屋里一阵芸雨过后,御惊澜将宫婢推开,轻蔑的看了一眼初经人事过后的宫婢,冷声道:“回夜月以后,搬进惜花宫住!”

宫婢抽搐的身体一愣,满脸震惊,内心激动的无与伦比,惜花宫

“谢皇上,谢皇上!”

宫女立即跪在榻上磕头谢恩,搬进了惜花宫,以后她也是主子了,她是皇上的女人了,她是皇上的女人了

“滚出去命人重新准备干净的水,朕要沐浴!”

“是!”

宫婢立刻赤身果体的跑了出去,白面公公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一听宫婢的吩咐,顾不得她现在是不是有伤风化,连连遮了眼睛往厨房跑去了!

宫婢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幸好没人敢私自上皇上居住的阁楼,楼梯上也背对着站岗的士兵,否则她若是被人看光了,她就算侥幸不死,也绝对住不进惜花宫!

一想到这里,宫婢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绕着长廊往后面僻静的阁楼深处跑去

安然回了卧室,命喜儿准备了沐浴的水,准备好好洗洗身上的臭味。君莫离那口黑血几乎是全部吐在了她身上,浸透了她的薄衫,湿了她的背脊。她的嗅觉敏锐,那股难闻的味道一直萦绕不散,恶心的紧。

“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水里泡了胎菊。等你泡好以后,奴婢再替你换热水清洗!”喜儿完完全全的忘记了那天的事,不在见到安然就是那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样子。

“把这衣服拿下去烧了!”安然将外衣月兑下扔给喜儿道,然后对她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喜儿抱着染有黑血的衣服退下,反手替安然关好了门,离开!

安然只穿了一件芙蓉出水的肚兜,绕过了屏风,走到木桶前,修长的手指的解开扣子,肚兜滑落,白希细腻的肌肤如羊脂一般,纤腰不及一握,身材玲珑有致

“谁!”

安然突然周身散发杀气,古井不惊的眸子里闪过杀意,冷声问道的同时,三根银针已经朝三个方向飞了出去!

“然儿,你可是好狠的心”君莫离突然出现在屋里,手里玩味的看着指缝间接住的银针,声音里透着无尽的伤心和委屈。

“君莫离,你来这里做什么?”安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周身的杀气瞬间敛去,眸子也恢复了清明,将长裤一月兑搭在屏风上,跨进了木桶里!

君莫离的眼角瞄到那抹玲珑有致,令人血脉喷张的身影,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他足以让他呼吸紊乱,面红耳赤,还憋得难受!

“然儿,本王可是想你了,一刻不见,如隔三秋!”君莫离敛了敛想入非非的心神,一副煞有其事的说道。

安然翻了翻白眼,对君莫离能说出这种话来深感无语,但心里却一丝奇怪的感觉滑过,是什么,她又说不清楚。或者说,她还不敢尝试!

屋顶上,寒冰和寒殇兄弟已经回屋吃了治伤的药,换了干净的衣衫又来值夜,谁知刚一来竟然听见了君莫离如此恶心肉麻的情话,万年冰山脸下一阵波涛汹涌,脸上的神情也微微破功,前任主子他

“嗯嗯——”两声闷声过后,两道捂着**的人影消失后,屋顶上立刻恢复了清静!

君莫离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指缝,满意的笑了,梁上君子就该这种下场——针穿**!

安然微微摇了摇头,不理会三人之间的“恩怨”,她没想到君莫离这厮会擅自闯进来,没拿衣服就进来了,现在只能泡在水里等着君莫离自动滚蛋!

“然儿,你怎么不关心我跟御惊澜大战过后的伤势了,我受伤真的很严重啊!”君莫离立即瘫坐在凳子上,卖力的表演独角戏,为的就是吸引安然入戏,和他一起唱双簧!

“哗哗”的水声过后,屏风后传来安然淡淡的声音,“你不是没死吗?等你要死的时候,本姑娘自会亲自‘关心关心’你!”

安然不仅手段毒辣,她的嘴啐了毒的,君莫离被刺了一下,面色僵硬,一句话被噎在喉咙,像是卡了鱼刺一般难受!

安然实在是对君莫离无语,若是换成其他人,她早把人给打出去了,现在留他在屋里,竟然碎碎念个没完没了,又恢复以前那个婆妈的君莫离了。傍晚见到的君莫离莫非是个错觉?那个嚣张霸气的君莫离确定不是鬼上身?

“君莫离,你走了吗?”

一刻钟过后,安然竟然感觉不到屋里还有君莫离的气息存在,心里有些奇怪,这厮怎么就走了?唤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她刚想从水里出来,可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版的脸,清晰的连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极致的毛孔也能看见,安然猛地一惊,惊叫出声:“啊——”

“然儿,是不是很刺激?”君莫离的脸笑的邪魅至极,把脑袋凑得更近,性感的薄唇轻启,眼里满是恶作剧之后的笑意!

好快!

安然震惊之后回神,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差那么一丁点便捧在一起了,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君莫离温润的气息,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该死的,这厮压根儿就没病!

他压根儿就是在装病!

要不然,何以一个重伤未愈的病人能有这么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君莫离!

“你究竟要装到哪个时候?”安然轻声问道,而她的话却让君莫离心里一惊,她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然儿,你在说什么呢?”君莫离佯装听不懂,竭力保持着微笑装疯卖傻的问道!

“你的武功”

“本王实在是太感激你了,若不是你舍了那么多宝贝将本王救了,又恰巧让本王听见御惊澜该死的声音,本王怕是还要昏迷好几天哎哟我头晕头晕”

言罢,君莫离立即用手撑着脑袋装虚弱,视线却透过指缝沿着安然的脖子一路向下,人的锁骨,白希红润且细腻紧致的皮肤,再往下该死的花,遮住了,看不见了!

安然冷哼了一声,心里道:装,你就继续装,看你这种鬼话能装到哪个时候!

突然,感受到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盯在她某处,安然面色一沉,该死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啊”

正当君莫离懊恼水面上撒的野桔花时,安然扬起一巴掌便招呼在了君莫离的脸上,又是一声惊叫过后,君莫离蜜色的脸上赫然五个手指印!

“然儿”君莫离顾不得装头痛了,哭丧着捂着脸,委屈万分的看着安然,轻轻的唤了一声。

他现在挨了一巴掌,也没了心情跟那野桔花计较,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这大脑,唯一的反应就是:这脸怕是见不得人了!

“赶紧滚,你在这般无礼,看本姑娘下次怎么收拾你!”

安然伸手将君莫离转了一圈,从水中抬起脚踹在了君莫离的腚上,君莫离捂着脸被踹了一个踉跄。

“然儿”

“你再不出去我叫人,你厉王爷的脸到时候丢的一干二净可别赖我!”安然见君莫离的样子,憋住笑意“威胁”道,眸子里却是含水的笑意!

“那本王明天再来看你不你今天让湛伦回了父皇我病入膏肓了,暂时回不了厉王府,娶不了厉王妃,那本王去找安岳给安排住处去!”

君莫离借安然的话道了个明白,然后一溜烟儿的开门跑了。他要让安岳给他准备一间舒适的房间,他要继续装病在这里常住!

安然被君莫离的样子逗乐了,心里也开心了不少。片刻之后,突然想到君莫离刚刚的话,脸上的笑意却突然僵在脸上,该死的君莫离,还敢不说实话,竟然还敢跟她装——她今天吩咐湛伦这些话的时候,他可是一直昏迷着的!

安然生气过后,突然想到今晚上鬼面人有约,立即敛了心神。

“喜儿,喜儿!”

“来了小姐,马上!”

安然唤了连连唤了两声,才听见喜儿的应答声。

片刻功夫后,喜儿便招呼着两个粗使婆子抬了两桶水进来。

等两个婆子离开,安然泡在水中清洗身上沾着的花瓣儿,出声问道:“可是烧了?”

“回小姐的话,全都烧了,还埋在了后院里!”

“嗯!我想休息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

喜儿退下后,安然从浴桶里出来,身上除了淡淡的桔花香外,再无一丝恶臭的血腥味儿。

换了一身干净简洁的衣衫,吹熄了屋里的蜡烛,身影瞬间消失在屋里!

深秋的风有些刺骨,安然的身影几个跳跃之后,站在废弃的将军府堂屋顶上,眺望着阁楼的方向。既然他约了她,他会找她的!

等到三更时分,万籁俱寂的时候,阁楼里又传出那凄凄惨惨的哭声。安然一惊,立即几个轻跃靠近阁楼,站在一处水榭上。

阁楼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凌厉的声音传了出来,刺透了安然的耳膜:“你果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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