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倾哪里想得到,她不过是刚刚从禁足的院子里出来而已,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竟然老皇帝就派人带了圣旨来宣她入宫。舒悫鹉琻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一手都是安然策划的,为的就是让她自己往这个圈套里跳!
若她在她的院子里老老实实的呆着,根本不会有这一趟浑水。福公公哪怕同样带来了圣旨,她在屋里子睡着,也没拿她没辙,毕竟不是谁都有胆量进弥漫着天花病毒的院子。
她太轻敌了,她太大意了!
安然,这一切又是安然!
陆雪倾眼角滚下一滴冰冷的泪,转头看向安然,眼神里的恨意若可以化为火,足以将人烧的灰飞烟灭,神魂聚散。
“安然,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陆雪倾抬手拭干眼角的泪,狠绝的声音发着誓言,“我陆雪倾发誓,与你安然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走着瞧!”
“呵呵”安然突然在寂静的大厅中笑出声来,清冷的脸上绽放出一朵美丽嗜血的罂粟花,声音冷得如同千年冰山上溶化的雪水,“从我出现在月城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不是你死,或是我亡!陆大小姐,一路走好!”
安然的话,像是为陆雪倾奏响了哀乐,为她送行。狂妄大胆的话响彻大厅,让厅里的人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不似冬季的寒冷,而是来自死亡背后的阴森感。
安然冷厉的眼神从陆雪倾身上挪开,巧言笑焉的看向福公公,声音立即柔和了几分,算不上热诺,但是也有讨好之意,“福公公,有劳您好好照顾陆大小姐了!”
福公公之前才收了安然的金子,现在又见安在陆家站了主导地位,再加上君鼎越暗中授意,他自然对安然百依百顺,见安然示好,他立即堆上了满脸笑意道:“老奴一定不负所托,请大小姐放心!”
“那就再好不过了!”
福公公不屑的眼神轻蔑的看了一眼陆雪倾,装模作样的躬着身子向陆安荣行了一礼,尖着声音道:“丞相大人,杂家圣旨传到了,陆小姐也无大碍了,那就随杂家一同进宫面圣了!告辞!”
“陆大小姐,请吧!”
“不,倾儿不能去宫里,她不能去”冷依云忽然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小跑了几步将陆雪倾抱在怀里,哭求着摇晃着头。
“陆夫人,陆大小姐怎么就不能去了?第一,花名册上可是有她陆雪倾的名儿的,这也是皇恩浩荡,光宗耀祖的事儿;第二,她的天花痊愈了,一点儿不影响美观,更没有见不得人,怎么就去不得?你若是再拦着,杂家一定奏明皇上,请皇上定夺!”
福公公是特别不喜欢冷依云,不是嫌弃她给没给过打赏钱,而是冷依云平日里没跟那些一二品的诰命夫人笑话过他们这些阉人。他一个阉人虽然只需要侍奉好主子,等将来老了攒了银钱回乡下养老,但是,他也是有尊严的,被一群妇孺嘲笑,他的面儿上难堪。
以前鉴于陆安荣得圣**,她又是一品诰命在身,他不敢寻她报复。但是,现在丞相府就是个空壳子,陆安荣被皇上软禁,相当于没了权利。丞相大人都不受重用了,他的夫人还有何惧怕?
“倾儿身体不好,去不得!民妇怕倾儿将病气度给皇上,影响皇上龙体,让天下臣民担忧就罪过了!”冷依云不肯罢休,哪里肯让陆雪倾进宫。
陆雪倾手臂上的朱砂已经没有了,再说,她已经是坤王爷的人,怎么可以在进宫侍奉皇上或是其他的王爷皇子。若被发现,一定会落得个**后宫之名,丢了性命不说,死后名声极臭,入不了祖坟。
“公公,我们走吧,别让皇上等久了!”陆雪倾的话平静的没有一丝情绪,与平日里的陆大小姐一分不差。
她将所有的恨意都掩藏在了眼底,她要装出平日里大家小姐的模样,等入了宫,做了皇帝的女人,只要耍些手段,还怕她斗不过那些老女人?
她此时,已经不屑做王爷的女人了!
“倾儿,你胡说什么,你身体不好,你”
“放开我!”
陆雪倾丝毫没接收到冷依云的眼色,毫不留情的推开冷依云的,从地上爬起来。微微施了一礼,盈盈一拜之后,率先莲步轻挪,出了大厅。
安然,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福公公看了一眼陆雪倾的背影,手一挥,四个小太监立即跟了上去。他又对大厅里的众人说了一番客套话,才追着脚步而去。
冷依云看着陆雪倾消失的背影,哭的肝肠寸断,她悉心培养了多年的女儿啊,怎么就落得个进宫侍奉老男人的下场?这可是要了她的老命啊!
陆安荣没发表任何一点意见,只是看向冷依云的时候,那双冷眸里射出两道寒芒,大步靠近,猛地一脚将冷依云踹翻在地。冷依云还未来得及反应,陆安荣上前又是一脚。
“践人,竟敢背着我偷人!”陆安荣哪怕现在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但他也不想就此放过冷依云!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仆人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抹了抹汗水,喘着粗气道。
陆安荣现在才想到他再次晕倒的娘,抬起的脚毫不犹豫的揣在了冷依云的肚子上,转身去了许氏身旁。
许氏已经面色入土,牙关紧闭,像是没了呼吸一般。碧嬷嬷在一旁“嘤嘤”的流着泪。
“把老夫人先送回清波园,请大夫去清波园等着!”
“是,老爷!”
陆安荣话落,已经有身强力壮的婆子进来,小心翼翼的将许氏放在背上,脚下生风的往清波园跑去。
安然意念一动,陆雪香也跟着慌张的人群走了。喧闹的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了安然、君莫离和倒在地上吐血的冷依云。
“然儿,我们也走吧,这里晦气!”君莫离拉住安然的手把玩着,温润儒雅的声音轻轻说道。
“再等等!”
安然应了他一声,拍了拍他的手,挪了步子走到冷依云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陆安荣脚上的力道不轻,仅仅三脚就把冷依云的肋骨踢断了四根,吐了两口鲜血。冷依云趴在冰冷的地上,像是一条可怜虫,境况惨不忍睹。可是,安然觉不会对她生出怜悯之心来。
安然脸上冰冷的笑意看着她,十五年前她漠视了她的祈求,得意的拥在了陆安荣的怀里,残忍的杀害了她的儿子。而十五年后的今天,冷依云像是一条狗一般趴在这里。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安然轻声重复着十五年前冷依云对她说过的那番话,冷哼了一声,抬起绣脚用力的踹在冷依云的肚子上,无比畅快的道:“姐姐,现在相信因果报应了吗?妹妹我回来了,你知道那把匕首插在我胸口上是什么感觉吗?哈哈十五年了,你怕是忘了我了吧?呵呵”
“你是你是”冷依云又吐了一口血,惊恐的看着安然,声音害怕的浑身颤抖,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她日日夜夜都在做着噩梦,哪里敢将冷依然忘了。她想忘,可是忘不掉!每每梦见陆俊辰的惨状,然后紧接而来的便是冷依然那张仇恨的脸,满身鲜血
“我是我就是被你和陆安荣那个负心汉亲手送上黄泉路的冷依然,姐姐,妹妹可以想死你了,十五年来,,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们,妹妹真怕一日不想你们,便把你们的模样忘了哈哈”
安然越讲越开心,阴森的笑声响彻大厅,那声音凄惨悲壮,让人从心里畏惧,头皮发麻。
君莫离皱了皱眉,发现安然情绪不对,连连唤了她几声,她也未停止那桀桀的笑声。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安然,比孤傲、冷漠、疏离要恐怖万分,他真怕安然中了什么毒或是疯了,毫不犹豫的点了安然的睡穴。
安然两眼一闭,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君莫离的怀里。他将她横抱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冷依云,面色一沉,眼里露出一丝狠厉,抬脚又重重的踹了冷依云一脚,将她连人翻了一圈,重重的落地~!
“敢伤我的女人,找死!”君莫离话落,抱着安然的身影已经闪出了门外。
“噗——”
冷依云惨白的脸如同鬼魅,嘴里又喷出一口鲜血来。发髻散乱,满嘴鲜血,浑身狼狈不堪。她周身痛的无法呼吸了,可是,她却努力的不让自己闭上眼睛。她知道,若是她闭上眼睛,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而她灰白且充满恨意
的眼睛望着大门外,只求现在有丫鬟小厮经过,可以救她一救。
冷依然回来了,她就是安然,安然就是冷依然。她不能让那个多了她父爱的嫡女毁了她经营了多年的家,她一定要好起来,她要杀了安然
冷依云的眸子渐渐是失去光泽,缓缓的闭上,最后凄惨的躺在冰冷无人的大厅里
而许氏被清波园以后,大夫刚替她把脉事时,已经没了气息。
一时间,清波园内一片哭声,老夫人去了!
丞相府内立即挂白纱,换黑色“奠”字白灯笼。下人们全都换上了白纱,腰上缠着麻绳,丞相府内的姨娘少爷小姐,全都披麻戴孝,跪守灵堂!
许氏与世长辞,远在军营的陆俊逸必须赶回来守孝,这是整个弦月不成为文的规定。家有逝者,其下子孙、晚辈皆披麻戴孝以示对故人的思念,并在家守孝三年。适婚者,孝期满一年可嫁娶;科考者,三年不许参与考试;远行者,禁足三年
陆安荣立即飞鸽传书,召他回来。他则将所有的事交给了管家和三姨娘打理。暂且不说冷依云被人发现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能不能活下来都得看她造化。光是陆雪倾的事,陆安荣就绝对没想过要放过她!
而二姨娘嘴欠,四姨娘懦弱,三姨娘不仅机灵,还又怀上了身孕,陆安荣的心早就往她这边倒戈了!
安然醒来是在第二日晌午!
在安岳替安然诊治后,知道安然只是一时激动才情绪失控时,君莫离私心作祟,将安然抱回了卧室,就一直守着安然,完全没有替她解穴的意思。
他的心思路人皆知,为的便是不让安然去见御惊澜。两人青梅竹马,他的危机感太强烈。不是她不相信安然,而是他不相信御惊澜的人品。那家伙隐隐约约给人一股阴寒之气,若是起了什么歹心,安然岂不是危险?
安然第二日醒来后竟然很平静,又听许氏死了,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嚷着肚子饿了。
君莫离立即派了人为她准备吃食,全是绝味楼的招牌菜。安然曾夹过哪些菜,对哪些菜稍微喜欢一点,夹了几筷,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因此,从绝味楼里送过来的菜,都是合安然胃口的!
安然也没问御惊澜的事,吃完就睡,睡醒了就吃,日子一晃,过了三天!而君鼎越成功的得了陆雪倾,对安然旷工一事,显然不在意。
君鼎越都不在意,安然更不会在意,她不去皇宫更是落得悠闲自在。
安然歇了三天,君莫离也在安然的卧室里,厚着脸皮呆了三天。当然,其中没少沾点便宜,偷香什么的。安然虽然不习惯,但是也不排斥!
安然刚吃完,在替阁楼上的花浇水,君莫离从她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把头搁在她颈窝,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芬芳,他气息微乱,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安然耳边说道:“然儿,你现在就嫁给我好不好?本王已经等不及了!”
安然君莫离的动作和暗示的话已经习以为常,继续打理着花花草草,不坑哼。她挪一步,君莫离也跟着她挪一步,如胶似漆,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然儿,你答应本文好不好?若是你在不答应,本王万一哪天没忍住,你说那如何是好?”君莫离的手开始不自觉在将安然抱的更紧,言外之意更是明显,你若是不嫁我,若我在没给你名分前把你怎么怎么了,你找我麻烦怎么办?
“然儿”君莫离见安然不说话,继续撒娇卖萌满地打滚,声音又可怜又性感的在安然鬓边耳嘶面磨。
安然被他磨得浑身痒痒不舒服,放下喷壶,转过身来,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里却是多了一丝戏谑道:“我若是不嫁,厉王爷是准备霸王硬上弓?”
“然儿”君莫离倾身压下,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鬓发,吐气如兰,声音嘶哑的道,“然儿,你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做点什么事才好?”
安然转动着灵动的眼珠子打量了二人*的动作,脸颊微微泛红。她两世为人,曾经一世还育有儿女,她岂会不明白君莫离说的轻薄的话?只是
“君莫离,我腰酸了!”安然轻声的道了一句,眼睛已经不敢再看君莫离。
君莫离摇摇头,把身体压得更低,结实的胸膛贴在安然的
身上,俊逸的脸无限的在安然眼前放大,安然呼吸一滞,唤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缩了缩,结果君莫离的唇离她更近了!
“然儿”
“唔唔”君莫离低低的唤了一声,眼神里充斥的*已经蒙蔽了他思考的神经,倾身一吻,唇瓣相接,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周围漂浮着*的因子。
安然一时间大脑停止了思考,沉浸在香甜且深情的吻中。她透过衣衫,可以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比平常的时候跳的更快。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藏着淡淡的兰香味,气息如兰,让人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君莫离渐渐加深了吻,想要将安然揉进他的骨血里一般,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的重,右手轻抚着安然的脖子,背和腰
两人的身影,在阁楼上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红衣张扬,白衣似雪,像是冬日里傲雪开放的红梅,美不胜收。
一吻过后,安然的红唇鲜艳欲滴,双眼带着情愫痴痴的看着君莫离,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君莫离的臂膀,眼神里带着一股惧意,却又饱含了三分期待。
而她的脸倏地红了,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更是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忍不住想要把她卷进肚子里。
而安然的月复部明显感觉到被什么东西低着,双手立即有些惊慌的推开君莫离,小跑进了卧室,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怎么可以这样,她不可以不可以
君莫离咧着嘴站在阁楼上傻笑,但是内心的那种**望和身体的反应却让他的腿不受控制的追着安然进了卧室。
他慢慢的走近,生怕吓跑了胆小的小鹿,张开结实的臂弯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声音极具**惑的说道:“然儿,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我对天发誓,若是今生负你,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呼吸更是紧张,她虽是过来人,可是她怎么可以在没成亲之前把自己交出去?这
君莫离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心里雀跃不已,这样手足无措的安然,却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才像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家该有的惊慌、胆小和羞涩
“君莫离,我们还没成亲呢!”安然把这句话说出口时,原本清冷的脸上已经红的滴得出血来。
“然儿,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何关系?”君莫离伸手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声音越来越性感,放佛是一道勾魂的声音,明明知道那是小鬼的陷阱,却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那”
安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正当困窘之时,在她耳边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来。
君莫离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墨黑色的瞳孔里带着一股成功后的笑意,没想到没事儿逗逗这个小丫头竟然是如此身心愉快的事。
“然儿,你刚可是想答应?”君莫离的声音带着一丝戏弄,纤长的手指托起了安然细腻的下巴。
“才没有!”安然心里知晓自己上了当,瞪了君莫离一眼,别开头不看君莫离。这男人,月复黑的要命,还狡诈的很,甚至是坏的很!
“哦?真没有?”君莫离的手稍稍有了点力将安然的头拉了回来看着他,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问道。
“当然,你坏死了!”安然又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连忙逃月兑了君莫离的钳制。她得离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远一点,千万不能掉入他的圈套,最后被他吃的尸骨无存。
“然儿,想跑?本王可不会让你失望的,那样本王会心疼的”君莫离话落,长臂一捞,又将安然楼了怀里。
不待安然反应,他突然将安然打横抱起,大步朝安然松软的榻而去。
安然猛地一惊,这男人还不会真的霸王硬上弓吧?她稳住内心的惊恐,两只剪水的眸子望着君莫离。而君莫离却是一点异色都没有,轻轻的将她放到了榻上。
“君莫离,你要做什么?”安然这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无比尴尬,君莫离的意图这般明显了,她竟然问他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安然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然儿,你觉得本王接下来会做什么?嗯?”
君莫离
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双手将身上的腰带一解,丢在榻上,将华贵的锦服一并月兑了,很风情万种在安然细滑的脸蛋上抚过,逗得安然脸和鼻尖痒痒的!
君莫离此时月兑得只剩下中衣和中裤了,而且,他那象征男性尊严的宝贝却是在中裤的映衬下若隐若现。
安然呼吸一滞,不自觉的往里面挪了挪,吓得神经都跟着紧张起来,这男人胆子真的是太大了!
君莫离显然没有立即放过安然的意思,故意撩了撩自己的袖子,将结实的胳膊露了出来,手掌微微握成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立即勾勒出迷人的线条。
“然儿,怎么样,本王这身材是不是很棒?”君莫离得意的秀了秀健壮的手臂,声音极其自豪的开口问道。
安然也被这厮的肌肉线条吸引住了,但是听到他的话很快就回了神。然后坐起身来,靠在角落里望着君莫离,心里越发的奇怪,这厮究竟要准备干嘛?
“难道你不喜欢?”君莫离微微皱了皱眉,温润的脸上划过一抹失落,又自顾自的看了看引以为傲的手臂,微微的叹了口气,不喜欢手臂肌肉,无所谓,还有更吸引人的!
君莫离瞬间又来了精神,没被一点点失败而放弃引诱某小丫头的计划。既然手臂肌肉不行,那肚子上的八块月复肌呢?
他都等不及一颗一颗的揭开布扣子了,运气强大的内力,肌肉貌似膨胀了起来,只听见一声“哗啦”的声音过后,君莫离身上的中衣加上里衣全部粉碎成了布条,散落在榻上。
宽厚结实的胸膛别蜜色的肌肤包裹,肚子上八块月复肌勾勒出近乎完美的人与线条。微微用力,身上的肌肉立即紧绷起来。可是,一点都没有蓬松之感,毫不影响美观。身材好成这样的男人若是一副破败的身体,就算是告诉鬼,鬼都不相信!
安然眼神有些傻眼了,君莫离这厮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她之前替他解开衣服治病的时候,只是扫过他蜜色的肌肤,根本没去注意他的胸膛与多么结实,月复部竟然炼出来了八块月复肌来。但估计那时候就算她看了他的月复部,也不会看到这八块迷人的月复肌。
君莫离见安然看如了神,心里立即腾起一股自豪感,他的然儿终于为他看入迷了!
“然儿,你模模,是不是很健壮?”君莫离特意靠近安然,伸手抬起了她的手臂,引导着她有些冰冷的手抚过他完美的人与线条。
安然傻傻的任由君莫离拉着她的手油走在完美的线条上。不仅仅是她,估计旁人根本想不到君莫离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下,竟然掩藏着一副令人叫嚣的身材。
像君莫离这样狡猾的狐狸,真的不能仅从表面上观察!
“然儿,喜欢吗?它以后只属于你了!”君莫离伸手将安然搂进怀里,在她的秀发上落了一吻,眼底尽是深情。
安然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双手回报着君莫离,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只属于他们的宁静。
而两人深情款款的背后,却站着一个被吓傻了的丫鬟,两颗大眼睛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小姐和厉王爷
喜儿已经不能形容自己心里的震惊了,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眼花了,眼花了
“君莫离,刚刚好像有人!”
君莫离背对着安然,嘴角微微向上扬,随口道:“怎么可能?然儿乖,我们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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